“你都知道了?”
“什么知道不知道的,要搬出去的是你,現(xiàn)在后海沒用,也別想著求我,你那些垃圾,十點(diǎn)之后,我直接扔了!”蘇城說道。
“哦,我知道了?!敝軡傻恼f道。
“周澤我告訴你,不管你那一萬塊錢是怎么來的,你都沒有囂張的資本,我告訴你,等你什么時候,能一下子給不認(rèn)識的人六百萬,不求回報!那個時候,你說什么都是沒人反對,即便是錯,在很多人眼中,都是對的?!?/p>
“現(xiàn)在的你認(rèn)為撒一撒脾氣,就挺爺們了是嗎?如果你認(rèn)為是,那我只能說你太可笑了?!?/p>
說完,蘇城就掛了電話。
周澤沉默,掉頭,朝著蘇城家的方向駛?cè)ァ?/p>
等快到蘇城家樓下時,微信響了。
是蘇城發(fā)來的。
“在嗎?不知道有沒有打擾到你,我決定給自己的房子賣掉,出去租一個單間,自己的錢,花著心里踏實(shí)?!?/p>
周澤看了看短信,頓時無語,明明都給你六百萬了,為什么還要賣房子?
“……”
“你一定認(rèn)為我很傻,對不對?其實(shí)呢!我從小就不自由,小時候被一個討人厭的家伙束縛著,好在今晚之后,我和他就是二個世界的人了?!?/p>
二個世界的人?
周澤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的酸楚。
我就那么讓你討厭嗎?
被我束縛……
“今晚十一點(diǎn)后,你有時間的話?我想和你在現(xiàn)實(shí)中見一面,就在豪泰餐廳,我們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好嗎?”
和我見面?
六百萬就是讓你變得如此主動嗎?
“我沒時間?!?/p>
“???那你什么時候有時間?”
“……”
“抱歉,打擾到你了,你忙吧?!碧K城回了這條信息后,失望的抱著枕頭,蜷縮在沙發(fā)上。
這個陌生人,似乎不太愿意搭理自己,難道是我做了什么?
讓他誤解了嗎?
如果是,那誤會要解開??!
他到底長什么樣子呢?
另一邊,周澤放下手機(jī)后,車子也開到了蘇城的小區(qū)。
因?yàn)闆]有固定的停車位,周澤只能將車子停在小區(qū)的路邊!
剛下車,身后就是傳來蘇城的聲音。
“周澤?”
周澤身子一緊,正打算解釋,甚至都準(zhǔn)備告訴蘇城自己老媽的事時,蘇城一把將自己拽開,氣哄哄的說:“你想死?。∵@車也是你能碰的?”
“別說你那來路不明的一萬塊錢了,就是二萬,也不夠你賠的!”
周澤苦笑一聲,沒有說話。
蘇城掃了周澤一眼,將手中剛買的行李箱,推到周澤的跟前。
“箱子三百,不收你錢了,抓緊給你那些垃圾,清理干凈!”
握著行李箱,周澤看著蘇城的背景,心里苦澀。
小時候的你,不是這樣的……
進(jìn)了家門,周澤忙活了十幾分鐘后,從自己包里拿出三百塊錢,放在了床上。
推著行李箱,正打算下樓時,蘇城不情愿的哼著:“你現(xiàn)在住哪?我開車送你吧,看你那慫樣,腰桿挺直說話,很難嗎?”
周澤咬了咬牙,沉聲:“不用了?!?/p>
“不用拉倒,你以為你那一萬塊錢,能用多久???”蘇城冷哼道。
周澤下樓后,蘇城也跟著下去了。
房子要賣,自然不能住人。
剛下樓,就聽到小區(qū)的保安在那吆喝:“這誰?。??那么沒素質(zhì)給車開在路邊,我數(shù)到三,沒人我可就上手了??!”
周澤一聽,心想壞了。
眼看保安手中的電棍,放在了車窗上,周澤心都提到嗓子眼。
自己剛買的車,不會就被砸吧?
不過,保安不傻,這車一看就是百萬級別的豪門,要是真砸了,后半輩子就得慢慢還錢了!
也沒數(shù)三個數(shù),在那吆喝了幾句,似乎是想著給車的主人聽到,好下來給車挪走。
周澤剛松了一口氣,蘇城就問:“剛才我看你站在車旁邊,你看到車主人了嗎?”
“沒有。”周澤搖了搖頭。
“好吧,拖著箱子我送你吧?”
“不用?!?/p>
“隨便你,周澤沒了我,你這輩子要想不餓死,老老實(shí)實(shí)找個班,現(xiàn)在‘保安’不用文憑?!碧K城也懶得在說了。
對于蘇城,自己養(yǎng)了周澤這么多年了,奶奶的恩情也算報了。
現(xiàn)在自己遇到了更好的,有了自己的人生目標(biāo),自然是要將和周澤之間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徹底的撇開。
看著蘇城消失在了自己的視野里,周澤無奈,‘保安’?
在你心里,我就應(yīng)該當(dāng)個保安,混日子嗎?
從兜里掏出車鑰匙,將后備箱打開,給行李箱塞了進(jìn)去。
慢慢的將車,掉頭,駛出小區(qū)。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剛離開的蘇城竟然走了回來!
完了!
要是給蘇城看到,自己該怎么說??!
周澤并不想讓蘇城知道自己的變化。
可惜周澤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蘇城看都沒看車子一眼。
在和蘇城擦肩的時候,周澤一腳油門,‘嗖’的一聲,離開了……
周澤離開后,去了家具城訂了一整套家具,安排好送貨后,正打算開車回家,卻意外的看到了同為實(shí)習(xí)生的陸雪。
上次,大伙都在羞辱自己,只有陸雪站出來為自己說話。
周澤心里還是挺暖的。
陸雪站在自己的車旁,神色緊張,一直在用紙巾擦拭著眼淚。
哭了?
被欺負(fù)了?
走近一看,自己車的車尾,被陸雪騎著的小黃車,碰上了。
刮了一大塊的漆,看的周澤一陣肉疼。
陸雪家的情況,周澤是知道,住員工宿舍,爸媽在外地打工。
這要是讓她家里人知道,不死也得脫層皮。
對于困難家庭,豪車的維修費(fèi),相對于他們一家子一年的收入了。
“陸雪,你這是?”
陸雪看到周澤后,哭的更加厲害了,“啊!周澤我完了,我給這車撞了,剛才有個姐姐和我說,這車要小三百萬,維修一下,都要一萬多,我會被我爸爸打死的!怎么辦?。??嗚嗚!”
看到陸雪害怕成這樣,周澤真想說這車是我的,沒事,我不用你賠。
但是轉(zhuǎn)眼一想,陸雪會相信嗎?
“要不你先走吧,反正也沒看見……”周澤說道。
“不行!是我撞的,我就要負(fù)責(zé),我會賠的……”陸雪眼神堅(jiān)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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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杯烈酒的這部男頻小說《最強(qiáng)神豪》,讓我詩意大發(fā),在此吟詩一首:與君相思意,幾人解風(fēng)情?伴君聽雪語,何人會其明?不求天倫之樂,但愿相惜相守度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