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了江暮辭一整天的墨玉琛,終于動了一下身子,快步的走到配套衛(wèi)生間,打了一盆熱水將毛巾侵濕,坐在江暮辭的身邊將熱毛巾捂上了她的手腕。
她的手腕,已經(jīng)腫了......
男人深邃的眼眸中,終于露出了心疼,低喃道,“別怪我?!?/p>
別人的庇護,永遠無法庇護你一輩子,只有你自己庇佑自己,才能一生平安順遂。
女孩似乎聽見了墨玉琛的話,強撐開了困倦的眼睛,沖著墨玉琛甜甜的笑了,懂事的言語讓人心疼,“不怪,我沒事。墨墨,你吃飯了嗎?”
墨玉琛反問,“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你!”江暮辭笑容燦爛的回。
“......別鬧?!蹦耔□局碱^回。
瞧著墨玉琛那宛若老父親般嚴肅的臉,江暮辭的心頭一陣失落。
他真是當長輩當?shù)娜肓四ВB開個玩笑都不許了嗎?
片刻,她沖著他吐了吐舌頭,故作調(diào)皮的補充道,“我想吃你親手買的飯?!?/p>
“走?!币痪湓挘耔⒔恨o從辦公椅上拉起,直奔她最鐘愛的那家餐廳。
......
一頓美味大餐,慰藉的終究只是五臟廟,飽餐過后一覺睡醒,挨了罰的手腕雖然被墨玉琛熱敷過,回來也上了藥,但依舊還是腫的像個饅頭。
“墨爺心真狠?!辈璨蛷d中,好閨蜜聶羽單手支著下巴,盯著江暮辭的手腕,砸吧著嘴巴道。
“天底下的長輩,不都這樣嗎?尤其像墨玉琛這種一天天整的好像我的老父親的男人?!苯恨o也單手支著下巴,哀聲嘆息道,“老父親疼人的時候,能將人寵上天,處罰的時候能虐的人懷疑人生?!?/p>
江暮辭的嘆息聲,簡直快飄滿了茶餐廳的上空,“小羽,你說,墨玉琛怎么那么喜歡當我長輩???他明明就大我一點點?!?/p>
“誰要你總叫人叔的?!甭櫽鹛娼恨o分析著墨玉琛的心理,“像墨爺這種變態(tài)的男人,在你沒叫他叔前,或許能稍稍控制一下自己將你當成小孩,可當‘大叔’兩字從你嘴里出了口,那他必然將你當晚輩了。他已經(jīng)魔怔了,瘋魔了,沉溺在慈祥老父親般的角色中無法自拔了。”
“可是,這能一樣嗎?我叫他大叔,那跟尋常長輩的叔叔是一回事嗎?”江暮辭將餐桌錘的咚咚作響,痛心疾首的說,“我就是當年太天真,被所謂的大叔蘿莉劇洗了腦,覺得叫他叔特顯曖昧,結(jié)果給叫成這樣了!”
“可是,墨玉琛不這么想啊!”聶羽唏噓道,“要么,你認命?就這么給他當晚輩算了。反正我覺得有你在,墨爺也沒機會找老婆了?!?/p>
江暮辭想也不想的一聲啐,“呸!誰要給他當晚輩了!我家墨墨年輕著呢!”三十一歲的男人,看起來跟二十多歲的,可嫩可嫩了。
“所以,你有更好的,糾正他慈祥長輩思維的方法?”聶羽實在不忍心打擊她,但又不得不打擊,“你要明白,你都那樣了,墨爺都不碰你,他對你簡直心如止水了。這也就是說,你十八歲,八歲,八個月,在他眼里沒區(qū)別?!?/p>
“嗷......”江暮辭頹敗的將腦袋砸在了餐桌上,想撞一撞腦袋,看看能不能想出一個好辦法。
她當年為什么想不開要叫他叔且還覺得特曖昧??!
現(xiàn)在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了吧?
聶羽的眼睛驟然一亮,來了主意,“暮暮,我有個好辦法!”
“快說!”江暮辭的眼睛亮了,急不可耐的問。
書友評價
看了東廠廠花的這部小說《在墨少懷里撒個嬌》,感覺自己搖身變成了愛情專家,譬如:世上最牢固的感情不是“我愛你”,而是“我習(xí)慣了有你”。彼此依賴,才是最深的相愛。你服不服?!不服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