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盛也要氣迷糊了,他現(xiàn)在就想一刀再把夜溫言給捅死一回,要不就拿個針線把她嘴給縫上??上臉铀甲霾涣?,他只能把今晚發(fā)生在肅王府的事,一五一十地講給老夫人聽。
夜溫言就在邊上坐著,就著茶水津津有味地聽。
老夫人聽的也是心里七葷八素的開始瞎琢磨,這六皇子的時運也太背了,他們夜家更背。
這幾個月是怎么了,老頭子死了,大兒子死了,如今孫女又出了事,難不成是老天要亡夜家?夜家到底造了什么孽?
夜溫言看著老夫人眼珠骨碌碌的轉(zhuǎn),心里再一次為原主感到悲哀。
這個原主一直以為所有人都是好人的家,其實根本不是她想象中的模樣。至少坐在敘明堂里的這幾位,都是不想看到她繼續(xù)活著的。
“祖母,六殿下有這么大的隱疾,他這屬于騙婚??!”
她幽幽開口,打著為夜紅妝抱不平、為夜家抱不平的旗號,鐵了心要跟這老太太杠一杠。
不是她不尊老,是她實在尊不起這種歪了心眼的老。
她如今可不是從前的原主了,這里沒有一個是她真正的親人,真要動起手來,她可沒有半點兒心理負擔?
夜景盛大喝:“你住口!”
她聳聳肩,“住口就住口,反正被騙婚的又不是我,我是無所謂的?!?/p>
“你......”夜景盛想說你也是被騙婚的一個,可再想想,夜溫言只是被抬到了肅王府門口,門兒都沒讓進。而且為了羞辱她,早半個月就由老夫人親自出面,將她報備到官府的婚嫁字帖給取了回來。
所以說,夜溫言跟肅王府挨不上關(guān)系,真正被騙婚的那個,只有他的女兒。
夜景盛越想越憋氣,蕭氏越想越窩火,兩人都想立即撕了這個四小姐。
老夫人伸出枯瘦的手指向夜溫言,惡狠狠地道:“都是你,要不是這些年你一直惦記著六殿下,你祖父也不會豁出去老臉到皇上跟前給你求親。眼下出了這樣的事,說到底還是你給夜家?guī)淼?。你這個人,就是夜家的禍害!”
一句禍害,伴隨著濃濃的厭惡,就好像她這個孫女是條臭魚,光是坐在這里就能腥了一品將軍府這禍清湯。
夜溫言深吸一口氣,目光中漸漸覆上一層冰寒。
她盯著老夫人,緩緩開口:“所以我要問問你們,為何祖父在皇上跟前為我求的婚事,今日你們卻將夜紅妝嫁了過去?又為何肅王正妃明明是我,今日那夜紅妝卻舔著臉跟我的夫君拜堂?祖母,偏心可以,但不要偏得太過,否則你看,報應來得多快??!”
她說話時已經(jīng)起了身,一步一步走向老夫人。
夜景盛有心想攔一下,腦子卻在這時候開了小差,想的竟是夜溫言手里會不會又突然變出一把大錘子來。
就這么一恍神兒的工夫,人已經(jīng)到了老夫人跟前。
人們聽到夜溫言一字一句地說:“本來今日之事跟夜紅妝可以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的,六殿下是全是殘,都由我一個人受著,你們只豁出去我一個就行了。之所以變成現(xiàn)在這樣,說到底是你們貪念所致,咎由自取。祖母您說,是不是這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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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十六的言情小說《神醫(yī)邪妻太撩人》,讓情竇初開的我深深明白:愛上一個人,才能領(lǐng)略到思念的滋味、分離的愁苦和妒忌的煎熬,還有那無休止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