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江叔,你就慢慢看吧!”
江庭十分有自信的說道。
與此同時。
一擊過后,居然是平分秋色的結(jié)果,甚至,自己的血脈還被隱隱壓制。江豹的臉色立馬變了,念頭飛速的運轉(zhuǎn)起來:“短短幾天,江庭就有了如此大的實力突破,難怪,那天敢在所有人面前休掉張心研!我不過是江家的一個侍衛(wèi)罷了,沒必要得罪他,也沒有必要得罪那些老家伙,靜觀其變吧還是。”
想到這里,江豹的臉色,迅速變得柔和,語氣也誠懇了許多:“少主貴為萬金之軀,屬下怎么敢僅供您呢?方才不過是陪少主過招切磋切磋而已。現(xiàn)在差不多了,少主,請跟我回府吧,我這次來就是專門迎接少主回府的。”
江豹的態(tài)度變化,讓在場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江庭冷哼一聲,邁開大步:“多此一舉,不需要你們,我也是要回府的,江豹,帶路吧。”
“好嘞!”
不知為何,感受著江庭如此自信的作態(tài),江豹心中突然萌生出一種感覺,似乎,跟著這樣的主人,比起跟著江家那些老古董有趣多了!
一隊人馬大步流星的往江家府邸走去。
與此同時,江家少主強勢回歸,這個消息就像是長了翅膀一樣,瞬間就傳遍了盤龍城。
江家,現(xiàn)任家主江青鶴的親弟弟江白鶴的宅院。
江白鶴在聽到江峰的匯報之后,臉色變得很凝重了:“哼!這個江庭,沒想到居然真的能覺醒血脈,不過,即便如此,也是個廢物罷了,他一個人,怎能是整個江家的對手?只要他敢來,我就要讓他有來無回,比江平下場還要凄慘十倍!”
……
走在江家府邸中,江庭的心里是十分復雜的,這里承載了很多東西,他是一定要回到這里!
大步走著,江庭一下子撞在了一個小廝的身上,使得小廝手中抱著的衣服散落一地。
“江庭,你沒長眼睛……”
“啪!”
一掌,這個小廝直接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今天,江庭就是要讓所有人都認識到,如今,他江庭再也不是以前的那個誰都可以欺負的人!
一時間,江家大宅里面,人仰馬翻。
這個江庭,真可謂是走一路打一路,只要是對他不敬的人,全都是一巴掌打下去,輕的,一個狗吃屎,重的半個月下不了床,就連侍女丫鬟,只要是敢口吐不敬之詞的,江庭也都狠絕出手了!
最后,守在江白鶴門前的兩名侍衛(wèi)頑固不化,被江庭一掌拍的暈死過去了,眼眸一緊,直接吸收了他們的血脈之力,然后一腳將兩個人的給踢到了一旁。
“這么一點點血脈之力,太少了!”江庭吐槽可一下,繼續(xù)里走。
“江白鶴,你不是派人去請我了嗎?你小爺我來了,你快點給我滾出來!”江庭站在江白鶴的門前,異常囂張的高聲叫喊。
江白鶴還真就沒有想到,江庭敢跟他叫囂!
“江庭,既然你回來,我就要用江家的家法好好的懲治你,我叫你這個小雜種生不如死!”江白鶴已經(jīng)來到了門前。
在這么多人的面前,江白鶴不敢說出自己要為兒子報仇的話來。
江庭無所畏懼,冷笑著看著江白鶴:“那么請問,江白鶴長老,你這是要給我定什么罪呢?”
“不顧同宗血脈,廢了江平的修為,畏罪潛逃,回來之后,暴打江家侍衛(wèi)下人無數(shù),不管是哪一條,都夠把你個雜種給關起來的!”江庭這個囂張的樣子,把江白鶴的鼻子都要氣歪了,沖著江庭咆哮。
“哦?是這樣嗎?”江庭微微仰著頭,“你想要動用家法,連事實的真相都不敢說出來,誰會服你!”
江白鶴絕對不能讓江庭在這里說出事實來,眼底劃過一抹陰冷:“執(zhí)法堂何在?將此人給我?guī)У浇异籼萌?,有什么話,讓他沖著江家的列祖列宗說去!”
執(zhí)法堂的人早就來了,就等著江白鶴一聲令下呢。
“我看哪個敢動?!”江庭的氣息突然迸發(fā)出來,目光森冷的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那些執(zhí)法堂的人,竟然心底里一顫,動作停頓了一下!
“江白鶴,我江庭是江家的少主,你剛才叫我什么來著,要是按照江家的規(guī)矩,你應該是什么罪行?領什么樣的家法?!”江庭大手一揮,“執(zhí)法堂何在?把江白鶴給我?guī)氯?,家法處置!?/p>
執(zhí)法堂的長老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們兩個,竟然把這樣困難的選擇丟給了自己!
“……”在場所有人全都懵了,江庭,這位江家的少主,從來沒有這樣過,他失蹤了一年,到底是什么讓他有了這樣的變化了?
江白鶴眸光一閃,身形一動,人已經(jīng)到了江庭的跟前,一把抓住了江庭,口中冷聲說道:“那我就親自抓你到祠堂去!”
江白鶴畢竟是江家的大長老,修為也是到了煉勁期巔峰的修為,江庭反抗不了!
一路上,人們?nèi)级愕眠h遠的,眼看著江白鶴把江庭抓到了江家祠堂。
當陰暗的江家祠堂里面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江白鶴面目猙獰:“江庭,你個狗雜種,你把我兒江平的修為給廢了,今天你既然回來,我必定要撕了你,才能解了我的心頭之恨!”
江白鶴說話間,已經(jīng)將自己的氣息完全放出來,死死的壓制著江庭,帶著滔天的殺意。
江庭緊抿著嘴唇,他真沒有想到,江白鶴竟然敢這樣動手,難道他估計錯了,現(xiàn)在的江家,已經(jīng)真的要置他于死地了嗎?!
但是,江庭絕對不會束手待斃,低吼一聲,身后涌動了出了血紅的巨蛇!
火蛇血脈!
江白鶴冷冷的看著江庭:“怨不得你敢這么囂張,你這個雜種的血脈也覺醒了,但是你這樣作死,可怨不得我了!”
江白鶴繼續(xù)催動了自己的力量,也動用了自己的血脈,想要徹底的壓制江庭,他要直接毀了江庭的丹田,也打散江庭的血脈,讓他變成還不如一個普通人的廢物,扔到街上去讓他當叫花子,就算是這樣,都不能解了他心頭的悲痛與憤怒!
但是江白鶴瞬間就覺得自己好像有點想多了,因為他雖然壓制了江庭,那是修為上的差別,他的血脈之力跟江庭的糾纏在一起的時候,他的血脈之力竟然好像有一種懼怕!
怎么會這樣?。?/p>
江庭也感受到了,拼命的讓自己站立,唇角扯動了一絲冷笑,他也感受到了,自己的血脈之力很給力,不枉他浪費了那么多的修煉資源!
突然,江白鶴也是眼底劃過一抹陰冷。
江庭只感覺眼前黑色流光一閃,江白鶴竟然祭出了一張黑色的符箓!
黑色符箓!
這種顏色的符箓,只有盤龍府才有!江白鶴為什么也會有?!這個,也是江庭從江叔的口中知道的,這也應該是盤龍府的秘密了。
但是,江庭已經(jīng)不能分析太多,這一道符箓很厲害,不是普通的九品符箓,而是八品符箓!
江庭只感覺自己真的被完全壓制了,這道黑色符箓有著詭異的靈氣,纏繞著他的血脈之力,讓他的血脈之力被捆綁了起來一樣!
“翁……”
就在江庭以為自己的小命交代了的時候,掛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枚玉佩突然泛起了青綠色的光芒,瞬間把江庭的渾身包裹起來,那黑色的符箓也被包裹在其中,符箓與江白鶴的聯(lián)系被這一道靈氣切斷,便落在了江庭的手中。
緊接著,這一道靈氣將江家大堂門口的鐘鼓給敲響了,鐘鼓齊鳴,江家所有人必須集合在大堂!
弄得江庭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江白鶴更是臉色都青了。
突然,江家的虛空中響起了幾句話:“江庭是江家少主,要是真的要處死少主,必須經(jīng)過全族人的一致通過,并且說明其罪行,否則,休想把江庭少主秘密處死!”
江庭突然看向了天空,父親!這是父親的聲音!
父親雖然身死,還是在用最沉默的方式保護著自己的,在自己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他生前凝練的一絲靈氣出現(xiàn)了!
江庭心里有些難受了起來……
江家,在聽到如此的鐘鼓齊鳴的時候,全都來到了大堂,就連現(xiàn)任江家的家主江青鶴都來了,看看大堂之上開口問道:“江庭何在?”
很顯然,剛才的那兩句話,所有人都聽到了!
“回家主,江庭少主在祠堂,是被江白鶴長老親自帶過去的!”江豹站出來回答。
江青鶴就是一皺眉,稍微一想,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江青鶴,只好讓人把江庭帶到了大堂之上。
“江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江青鶴冷冷的發(fā)問。
自從見到了這黑色符箓,江庭突然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江家似乎陷入了一種危機當中去了,所以,他現(xiàn)在必須按兵不動,才能看清這里面的陰謀!
書友評價
看了禪劍的小說《龍脈武神》,讓我深深的意識到:世界上最幸福的一件事,就是當你擁抱一個你愛的人時,他同樣把你抱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