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好久不見?!蔽倚χ诉^去,坐在了柳如月旁邊,對她說道。
柳如月正跟那男人說話,突然聽見我說話,一回頭發(fā)現(xiàn)是我,不禁有些意外,笑道,“你怎么也在這兒?!?/p>
我從她看到我的第一反應(yīng)看到了驚喜,這讓我稍微好受了一些,能夠稍微不那么在乎她旁邊那個長得有點像鄭少秋的男人。
那男人倒是識趣,見我過來,便跟柳如月說去一趟衛(wèi)生間,走開了,一邊走,還一邊意味深長的看著我。
我當然也不示弱的回瞪了他一眼。
“你沒看到嗎?”我指著舞會的橫幅對她說道,“這是廣告人的交流舞會,很不幸,我是個廣告狗?!?/p>
她撲哧笑了,說道,“廣告狗,你怎么那么損,連自己也不放過?!?/p>
“沒辦法,人家都這么叫我們,也就習(xí)慣了。”我說道,“你最近怎么樣?之前不是聽說你要離婚么,離了么?”
她一聽這個,心情頓時就有些不好了。
我在心里狠狠抽了自己一大嘴巴,你這張嘴呀,什么時候能有點眼色,有話題就說兩句,沒話題能不能別專找這種不合時宜的話題。
“對不起啊,我不應(yīng)該跟你說這個?!蔽疫B忙跟人家道歉。
“沒關(guān)系,”她笑了笑,說道,“你一個人來的嗎?”
“跟同事?!蔽抑钢沁叺耐聦λf道。
我說話的時候,那幫人正壞笑著眼巴巴的看著這邊,他們就等著看我被柳如月拒絕,然后灰頭土臉的回去的樣子。
“他們慫恿我來請你跳個舞,我就過來了?!蔽艺f道。
“難道他們不慫恿,你就不過來跟我打招呼了嗎?”她說道。
“我倒是想啊,只怕是這會場上的其他男人都會吃醋,尤其你剛才坐你旁邊的那位?!蔽艺f道。
柳如月被我變相的恭維逗笑了,說道,“那你以為現(xiàn)在他們就不吃醋了嗎?”
“那我管不著了?!蔽艺f道,“你沒看見剛才我那波同事嗎,你別看他們,他們現(xiàn)在就眼巴巴的等著我被你拒絕呢,然后看笑話呢?!?/p>
“你這是在求我?guī)兔γ??”她笑著說道。
“那你忍心看我被他們笑話么?”我說道。
這時候她旁邊那男人回來了,坐在了旁邊。
“走吧,就算是幫我個忙?!蔽艺f道。
她明顯有些猶豫,這讓我十分不爽,然而讓我更加不爽的是,她竟然回頭看了一眼那男的,似乎是在征求他的意見。
我看到那男人隱晦的沖她搖了搖頭。
她然后轉(zhuǎn)過來對我說,“還是算了吧,我不太會跳。”
我不禁有些窩火,悻悻的說道,“那算了?!?/p>
說著站起來就要走,沒想到她一把將我拉住,笑道,“你干嘛呀,我是真的不太會跳?!?/p>
“沒關(guān)系,不會跳就算了?!蔽艺f道。
“我還是陪你跳吧?!彼玖似饋?。
這還差不多,我牽著她的手,走進了舞池中,回頭看了一眼我那幫同事,跟我想的一樣,他們一個個都驚的目瞪口呆,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我不禁一陣得意。
開始跳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她確實沒有說謊,她確實不怎么會跳。
看著她笨拙的手忙腳亂的樣子,我不禁笑了,說道,“原來你真的不太會跳,我還以為你是個高手呢?!?/p>
她假裝生氣道,“都怪你,我說了不會跳,非要拉我跳,這下人都丟盡了吧?!?/p>
“沒事,你這么漂亮,再怎么不會也不至于丟人?!蔽倚χ参克?/p>
“你這人,年紀輕輕,脾氣怎么那么大,我就說我不會跳,你瞧你剛才,臉臭的,要不是你之前幫過我,我才懶得理你。”她一面跳一面說道。
“那你不會跳就不會跳,干嘛征求他的意見,別以為我沒看見。”我說道,“就跳個舞而已,他還不至于吃醋吧?”
她沒有說什么,心事重重的樣子。
這讓我更加不爽,說道,“要是他真的吃醋,那就算了,別你回家他再讓你跪搓衣板?!?/p>
她無奈的說道,“我征求他的意見是有原因的,你別亂說,我跟他沒有什么的?!?/p>
我心里想,能有什么原因,如果不是你們有什么,你跟我跳舞,干嘛還要征求他的意見?
嘴上沒說什么,但心里已經(jīng)是心煩意亂,哪里還有繼續(xù)跳舞的興趣,于是便說道,“行了,快回去吧,我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p>
她不愿意了,說道,“哪有你這樣的,請人家跳舞,跳半首曲子的?!?/p>
我酸溜溜的說道,“我這不也是替你考慮嘛,你看看,你那位臉都綠了,別一會兒回家真給你添麻煩。”
其實我是瞎說的,那男人并沒有像我說的那樣,他一直在和旁邊的其他人聊著什么。
她聽了這話,似乎有些生氣,嘆了口氣,轉(zhuǎn)身走了。
書友評價
最近看小說有點上癮,其中東門小官人寫的小說《桃運縱少》是我的最愛。短短一個月,已經(jīng)N刷了,對于這部優(yōu)秀的小說,喜歡的簡直就是愛不釋手,和我一樣的童鞋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