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到最后不了了之,也無所謂了。日子還是要過下去的,作為一個小出租車司機,他還是好好干好手頭的事吧。
像往常一樣,掛好客空的牌子,秦謙漫無目的的往返與各大商場車站準(zhǔn)備隨時接單賺銀子。突然,眼前一黑,秦謙一個急剎車堪堪停下。
從路邊沖過來一女子攔到秦謙車前,也虧的秦謙反應(yīng)快,這要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或者是什么萬一,他可負(fù)不起這個責(zé)。
車停下,秦謙一甩車門出去了,一肚子火。什么毛病?出了事怎么辦?多大一人了就算打車不能好好打還過來攔?誰知剛走到那女子身邊還沒來得及說話,那女子便忽然抬起頭看向他。
“漂亮!”這是秦謙心里給她的第一印象。
那女子膚白勝雪,一身煙粉色的一字長裙,發(fā)絲散落在香肩上,發(fā)絲下鎖骨若隱若現(xiàn),小巧的耳垂珍袖玲瓏。只是那雙大眼睛此時卻是梨花帶雨。丑人哭起來叫嚇人,而美人哭起來,卻真真是讓人疼惜,我見猶憐。
此時那雙眼睛正淚盈盈水汪汪的望向秦謙。作為男人出于對女人寬容的天性,又是這樣楚楚動人的女人,秦謙的火氣莫名消了大半。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你可不可以幫我找一條狗狗?是一條金毛,它陪我一起從小長大,我把它弄丟了。它好像跑到這巷子里了,可是這巷子太黑了,我,我不敢進去?!蹦桥訙I眼朦朧哭哭啼啼的抽噎。
秦謙有一點無語,又有一點無奈。他最煩的就是女人哭了。只是丟了一條狗,還能找到呢,就哭的這么厲害了,那要是死了呢?女人都這么愛哭嗎?再說了都不認(rèn)識自己,就敢找自己幫忙,萬一自己是壞人呢?心可真大……看著面前這個女子,秦謙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別哭了,走吧,我和你進去找一下?!?/p>
“謝謝你!”那女子抬起頭,笑了。
巷子都要走到頭了,連狗的影子也沒有看到??茨桥与m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卻無半分著急的意思。秦謙開始有一點狐疑。
“你確定你的狗是跑進了這里?”
“唔,是?。∥摇迸釉掃€沒說完,這時候巷子里走過兩個人,那女子眼神一變,忽然靠近秦謙,拽住他的胳膊,毫不猶豫的把衣服扯下半邊:“救命??!救命啊!來人吶!救命??!”那兩個人一聽,看見了這里的秦謙,快速的跑過來拉開。
根本就不算拉開,本來秦謙也就沒碰她。
那兩個人也是熱血小青年,當(dāng)即就報了警。憤憤不平的看著秦謙,其中一個人把外套脫下來給那個女人穿上。
秦謙戲謔的看著那個頃刻間又哭的梨花帶雨,眼睛像是壞了水龍頭開關(guān)的女人,心下一陣無語。真是,不去當(dāng)演員可惜了。秦謙知道,他被人擺了一道。
沒過十分鐘,小巷傳來清脆的警笛聲。
警察剛下車,那兩個小青年便指著他說:“警察同志,就是這個人。光天化日的耍流氓!”那兩個警察對視一眼,押著他走了。
那個女子不甘心:“警察同志,你們可要小心,這個人可不簡單?!?/p>
那兩個警察回頭看了一眼:“小姐,麻煩你也和我們走一趟,我們需要錄口供?!?/p>
“我去干嘛?哎我是受害者!……你們就不要讓我去了嘛…”那女子一招不行又來一招,沖警察撒嬌。
“工作需要,還請配合。”兩個警察依舊是鐵面無私。
那女人默默地閉嘴,不情愿的上了警車。秦謙樂了。嗨!這妞!她不會以為他會和警察打起來吧?真是沒腦子。他自己有必要再給自己再扣個做賊心虛毆打警察的帽子么?到最后還把自己賠進去了。
秦謙一點都不擔(dān)心,不是他心大,是他知道他還有個后盾。這個后盾嘛,嘿嘿,當(dāng)然是白妍妍了。近水樓臺先得月嘛!關(guān)鍵時刻她肯定會幫自己的。再說了,自己明明沒做過的事他慌什么?
剛巧到了飯點,一群女警在窗口排隊的時候,在聊一些新鮮的事,白妍妍饒有興趣的聽著。
“聽說今天局里抓了個流氓,光天化日之下傷風(fēng)敗俗的那種?!?/p>
“真的啊,什么時候?”
“就下午那會吧!我給你說,聽說挺好看一小伙子,怎么品德這么敗壞?!?/p>
白妍妍素來看不起這些流氓蒼蠅。一聽這些,便憤憤的說:“這種人,真是活該。”
審訊室里,秦謙把那天的事敘述了一遍,堅持什么都沒做。
警察氣不過地問:“人家那么好看一姑娘,又不是沒人要,還犯得上去陷害你?再說了人家好好的為什么要陷害你?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秦謙一時氣結(jié)。再問警察:和我一起來的那個女人呢?”其中一個想了想說,已經(jīng)出去了。
果然是受人指使。受人指使一樣有人收尾。
秦謙索性不說話了,只是說:“我要見白妍妍?!?/p>
兩個警察樂了:“白警官?白警官是你想見就可以見么?”
秦謙還是不說話,只說要見白妍妍。
兩個警官無奈,便派人去找白警官。彼時,白妍妍正在去值班室的路上。一個小警員小跑過來說,下午抓的那個人非要見她。
白妍妍一臉狐疑的跟著去了審訊室。一開門,便看到秦謙坐在那里笑瞇瞇的看著她。白妍妍差點沒把眼珠子掉出來。忽然想起她們在食堂討論的那些話,所以,,下午抓的那個流氓,就是秦謙?
白妍妍黑著一張臉走向秦謙。那兩個警察看到她后走過來:“白警官……”
“嗯,大體我知道了。你們先忙吧,這個人我認(rèn)識我來問?!?/p>
“嗯好,換你來。我們先出去了?!闭f著那兩個人走出去帶上了門。
“妍妍……”秦謙可憐巴巴的小聲叫著:“你可要相信我啊…”
“怎么回事?”白妍妍冷著一張臉問。
秦謙又把下午的事大概的講了一遍,末了,又委屈兮兮的看著白妍妍:“你可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是冤枉的。”
白妍妍什么也沒說,黑著臉去辦手續(xù)把秦謙保釋出來。
“再有下一次我怪不認(rèn)識你秦謙?!弊咴诼飞习族渲粡埬?。
秦謙還在苦著一張臉解釋:“真的不是啊…”見白妍妍還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秦謙索性使出殺手锏:“妍妍我們認(rèn)識這么多年了,我什么人你還不清楚嗎?我會做那種事嗎?再說了,野花哪有家花香啊我最喜歡你了啊你知道的。”
白妍妍的臉“唰”的一下通紅,她小聲的說:“我又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
看到她這個樣子,秦謙知道,她相信自己了。后來晚上秦謙接白妍妍下班,白妍妍也是一副臉紅紅的樣子。秦謙無聲的笑了笑。
第二天清早,秦謙起床后正常去上班,去到出租公司后,老板告訴他,他被解雇了。
“為什么?我干了好幾年了,也沒出過差錯,解雇我我沒意見,只是,理由呢?
“昨天發(fā)生的事,你也知道,對公司聲譽的影響不好?!崩习蹇戳丝此?,想他這幾年也是無差無錯,猶豫再三最終還是不忍心,悄悄告訴他:“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吶……”
秦謙一下子心下了然。點點頭,走了。他知道趙家在燕京市的勢力,他也不愿意為難這個老板。
在燕京市,除了王鳴,他還沒得罪過任何人。想想昨天的事,也是他一手策劃的吧?秦謙青筋爆起,握緊拳頭。欺負(fù)人還欺負(fù)到頭上來了?他心思轉(zhuǎn)動,想要即刻去找王鳴。
這時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是陸瑤。她打電話干什么?秦謙接起。
“秦謙…,救…救我……”
陸瑤微弱的聲音通過電流傳到秦謙的耳畔。秦謙還沒來及發(fā)聲,隨即電話便被掛斷了。
書友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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