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沈初一傷痕累累的臉時,她臉色猛地一沉,目光凜冽的在張林和張雷霆身上環(huán)視了一圈后鎖定在了張雷霆身上。
張雷霆直覺呼吸一緊,仿佛有雙無形的手扼住了自己喉嚨。
“你就是張雷霆?”她聲音冰冷沒有一點感情。
張雷霆緊張到手心冒汗,但還是點了點頭。
啪——
清脆的響聲在牢房內(nèi)回蕩,張雷霆捂著火辣辣的臉,看著那貴婦滿臉的錯愕,隨后臉色黑沉的看著對方。
“就是你個雜碎把我兒子弄成這樣?連我榮茱的兒子都敢動真是好大的狗膽!”
貴婦話一出,張雷霆瞬間腿軟了。
榮茱?
京都榮家的大小姐。
那個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榮家的大小姐。
榮家能在京都那官富云集的城市屹立不倒,并打下不小的名頭,成為京都五大世家的首領(lǐng),靠的不僅僅是富可敵國的財富,還有其他兩家都沒未曾摸到門路的......
張雷霆身子一軟,險些癱倒在地,還好有兩個手下攙扶著。
自己到底是招惹了個什么樣的存在?張雷霆恨不得找個地縫存進去好讓人不知道他的存在。
同時也在心里將沈初一罵個狗血淋頭,好好的榮家少爺不當(dāng),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當(dāng)上門女婿還隱藏得這么深,這不是將人往死里坑嗎。
張雷霆只希望此時能天降神雷將自己劈死好化解榮茱心中的怒火,平息了這件事。
榮茱狠狠的在張雷霆打著石膏的腿上踢了一腳,張雷霆嚎叫了一聲,疼得滿頭大汗,可這并不能化解榮茱心中的怒火。
自己的寶貝兒子被人折騰城這個模樣,她都心疼壞了,同時還有些自責(zé),自責(zé)自己沒能照顧好寶貝兒子。
“渺渺,我是媽媽,媽媽來看你了!”她走到沈初一身邊,滿目柔情的看著沈初一,跟之前腳踢張雷霆完全是兩個模樣。
沈初一慢慢扭過頭看著榮茱,半晌后幽幽問道:“你怎么來了?”
見沈初一根本自己說話,榮茱喜極而泣,三年了整整三年了,除了上次電話這還是母子倆第一次面對面的說話。
“媽媽想你了,來看看你,兒子走我們回家,媽媽給你做好吃的!”她紅著眼纖纖玉手抓住沈初一的胳膊。
榮茱抓住的地方正好是沈初一的痛處,沒有防備之下沈初一疼得倒吸了口氣。
榮茱小心翼翼的掀起沈初一的手袖,只見上面全是拳頭大的烏青,她心情無以復(fù)加的看著那烏黑一片,越發(fā)的自責(zé)。
“我的好孩子讓你受苦了,都是媽媽不好讓你受了這么多委屈,放心媽媽來了,所有欠你的媽媽都幫你十倍百倍的討回來!”她輕輕撫摸著沈初一手臂上的傷,語氣中溫柔又帶著幾分殺伐之力。
張雷霆直覺背后一涼,想死的心都有了。
“走吧?!睒s茱拉著沈初一的手抖離開了牢房。
剛出警局,白娉婷便迎面朝沈初一走來,沈初一微微一笑剛要說話,白娉婷抬手就給了沈初一一巴掌。
沈初一被打懵了,榮茱猛地將白娉婷推開,急切的抹著沈初一被打的地方,心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白娉婷踉蹌的退了幾步,滿眼失望的看著心疼無比的榮茱最后將目光放在沈初一身上,帶著哭腔說到:“沈初一我想不到你居然是這種人,沒錢我們可以一起掙,張家我奶奶把我逼到無家可歸我都沒有妥協(xié),你居然為了錢甘心讓人包養(yǎng)!”
沈初一知道自己被誤會了,急忙想要解釋,白娉婷卻絲毫不給他解釋的機會繼續(xù)道:“我說難怪了你能認識鴻業(yè)集團的董事長,眼睛都不眨的拿出五十萬,還住進人家的別墅,你進警局人家忙里忙外幫你打點,原來都是拖了這個女人的福啊?!?/p>
“你將我滿的好苦啊,可笑我居然為了你這種人一天一夜沒睡到處求人,早知你是這種人我何苦跟家里鬧翻落到這種田地!”
她越說越激動,幾近嘶吼。豆大的的眼珠不要錢似的往下掉。
“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沈初一從榮茱手中掙脫出,走到白娉婷身邊緊緊的扶著她的肩膀。
白娉婷往后退著,搖著頭滿臉絕望的道:“聽你解釋什么?聽你解釋為什么要被這女人包養(yǎng)?還是聽你說你的不容易?”
她凄涼的說著,臉上滿是絕望之色,她咧嘴一笑,呵呵一聲,“沈初一我們結(jié)束了,我再也不想看見你這個偽君子了?!?/p>
說完轉(zhuǎn)身哭跑著離開了。
沈初一只覺一個頭兩個大,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他狂躁的踢了一腳張雷霆,殺人的心都有了,要不是張雷霆事情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張雷霆知道沈初一的身份,只能咬牙挨著,敢怒不敢言,他只希望沈初一能狠狠揍自己一頓好消了他的心頭火放他一馬。
“何必為了一個女人上火,想你的身份要什么女人找不到!”榮茱怨怨的看著白娉婷的背影,心里對這個兒媳婦十分不滿意。
她甚至想趁機搗亂讓兩人離婚從新給兒子找個自己滿意的媳婦。
沈初一仿佛看穿了榮茱的心思一般冷哼了一聲提醒到:“這輩子我認定娉婷了,你最好收起你那些多余的小心思!”他知道自己母親是個什么樣的人,一個女流之輩能在短短十幾年間在榮家站穩(wěn)腳步,幾近掌控整個榮家的人怎么可能是泛泛之輩。
雖然這其中父親有不少的功勞,但榮茱能在榮家男尊女卑的思想下下脫穎而出,可見她的手段不一般。
見沈初一動怒,榮茱只好將小心思拋開,轉(zhuǎn)而想到沈初一喚娉婷心頭微微一動,“她叫娉婷?姓什么啊?”她垂下眼瞼不動聲色的問道。
“姓白,走吧,先把眼前的事處理了。”沈初一道。
姓白嘛......
榮茱被眼簾遮住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失望。
是巧合嗎?
她斂去思緒,點了點頭,帶著沈初一上了車,前往張家。
張家早就從前來傳話的人口中得知了沈初一的身份,早早的就在門口翹首等待了。
見載著沈初一榮茱等人的車到,一行人急忙迎出,其中一個身穿中山裝的老者,杵著拐杖彎腰站在人群前面。
“榮小姐光臨寒舍,張某招待不周還望榮小姐不要見怪。”為首的老者見榮茱扶著沈初一下車,低下頭惶恐的說著,
沈初一沒有說話,不動聲色的打量了那老者,這人脖子下方有兩條紋路一直到脖子根部,這叫壽絳,是長壽之線。
人生有這種紋路么你逢兇化吉,遇難呈祥。詩經(jīng)上有這么一句話:眉豪不如耳豪,耳豪不如項下之絳也。
這絳正是那老者脖子上的紋路。
書友評價
在都市同類題材中,下澤的小說《最強相婿》可以說是鳳毛麟角,沒有其他小說千遍一律的俗套,有的是標新立異的獨樹一幟,不禁讓人耳目一新,在此力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