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你們有沒有受傷?”見傅朗樂進來,岑薇也跟著松口氣,都沒察覺到自己用了你們兩字。
“沒事,以前我和厲掣每天都得動好幾回手,這都算小意思了。”傅朗樂神情輕松地笑道,看的出來他真沒把今天的事往心里去。
岑薇不免有些好奇,“你和他是怎么認識的?”
她所認識的厲掣性格孤僻,而且很暴躁易怒,身邊幾乎沒朋友,看傅朗樂對動手的事都這么習以為常,兩人之間的交情應該挺深厚的。
像厲掣這樣暴君一般的人,怎么會有人能和他相處,還建立深厚的關系,這點讓岑薇很好奇。
“這你就不用好奇了,肯定沒想得那么美好?!备道蕵芬痪湓拰⑦@話題帶了過去,繼續(xù)坐下削梨講趣事,就好像之前沒發(fā)生任何事一樣。
打這天之后,厲掣再沒來過醫(yī)院,連出院這天都是管家來接她的。
岑薇再次踏進這座別墅,站在門前的臺階上,仰頭看著這座歐式風格的建筑,裝飾得再精美、氣派,也只是她的一座牢籠。
正為此心情低落時,厲掣從旋轉樓梯上下來,直往門口走來。
在門外見到岑薇,他的腳步滯了一滯,但沒有停留,擦肩而過時,清冷的聲音傳來,“管家,安排岑小姐休息?!?/p>
丟下一句話后,厲掣邁步下了階梯,上車離開。
不用一回來就面對他,岑薇心里多少有些慶幸。跟隨管家回到原先的房間,沒有依照厲掣吩咐的休息,而是請求管家同意,讓她進厲掣書房找一些雜志書籍來看。
五年記憶的空白,這事始終讓岑薇耿耿于懷,她想盡量多接觸一些以往的事,以便刺激記憶,不能出門的情況下,唯有看書這個方法最簡單便捷。
管家以為她太無聊,用看書打發(fā)時間,就點頭答應下來,拿鑰匙開了書房。
書房的窗簾半掩著,房間里的光線有些暗,格局布置到是簡單利落,以三面墻的聯(lián)合書柜為主,中間一張大書桌及椅子,剩下的一面墻邊是整套的沙發(fā)組合,房內(nèi)再無其他擺設。
書柜都是內(nèi)嵌在一整面墻上的,岑薇大致瀏覽了一遍,擺滿書柜的基本都是商業(yè)類書籍、財經(jīng)類雜志以及財經(jīng)報紙和新聞類報紙,幾乎看不見休閑書籍雜志。
岑薇從中選了幾本以前年度的財經(jīng)類雜志,還拿了一疊新聞類舊報紙,她想翻完這些,多少會有這五年間發(fā)生的世界性大事,再看她能不能想起點什么。
當她取下今天的最后一本雜志時,手不小心碰掉了旁邊的名片夾。
名片夾落地后翻了開來,還好名片沒怎么散開,只掉出來幾張,她把懷里的雜志報紙往書桌上一放,彎腰一張張撿起地上的名片。
嗯?
當撿到第五張時,岑薇的視線落在手里的名片上。
名片上印著安泰偵探社的抬頭,中間則印著孫銘兩個字,然后就是電話和地址。
除了偵探社這個抬頭特別一點外,這張名片看上去很普通,吸引她目光的不是名片本身,而是名片的空白處,寫著潦草的“岑薇”兩個字。
她的名字出現(xiàn)在一張偵探社名片上,讓岑薇不得不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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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天,整個人沉浸在小說《怎敵他夜夜晚來》的精彩故事情節(jié)中,同時讓我懂得:一個人最幸福的時刻,就是找對了人,他寵著你,縱容你的習慣,并愛著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