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樹葉將樹林里照的斑斑點點,比想象中要亮。
樹林里很潮濕,空氣不是很好,腳下鋪滿了枯黃的落葉,有一股腐朽發(fā)霉的味道。
枯葉很厚,踩上去軟軟的,我仔細的看著地面,并沒有發(fā)現(xiàn)野獸的腳印。
為了怕迷路,我每隔三棵樹就會在樹干上砍一個明顯的印記,也會走走停停,謹慎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張窮,我有點怕?!倍∫蛔ブ业母觳?,沒有了剛才的嘻嘻哈哈。
其實我也怕,逞著英雄說道:“沒事,有我呢。”
“可我想回去了?!?/p>
“別怕,我們得找燧石,要不生不了火?!?/p>
“可這里都是樹,也沒看到山啊?!?/p>
我安慰道:“堅持一下,往前走走或許就有了。”
丁一聽了我的話,隨著我往前走,走出半個小時,丁一氣喘吁吁的往樹上一靠:“我不行,我走不動了。”
“那你坐下休息一會吧?!蔽也坏貌怀姓J,在這樣松軟的地面上走路實在是太消耗體力了。
丁一坐到地上,用手臂抹了把汗,抬頭道:“你過來?!?/p>
我不明其意的走了過去。
丁一把臉貼到我褲子上,快速的搖頭,將臉上的汗全部蹭到了我的褲子上,隨即頑皮道:“你的功能用完了,可以閃開了?!?/p>
我覺得她的性格很有意思,問道:“丁一,你是做什么工作的?!?/p>
“你猜?!?/p>
“猜不到?!?/p>
“那算了。”
我尬笑,這女孩伶牙俐齒的,弄不好是哪個培訓機構(gòu)的吧?
我離她半米處坐下休息,她問我:“現(xiàn)在怎么辦呢?”
我逗她:“你復讀機啊?”
她哈哈大笑。
我笑問:“你為什么總和孟露過不去?”
“我不喜歡她,特愛裝,其實誰不了解誰???“
我好奇的問道:“你了解她?”
“我一個朋友以前認識她,說她是小姐出身。”
我呵呵一笑:“那都是炒作,都是傳聞,不能當真?!?/p>
“你不信算了,我也懶得說她?!倍∫缓孟窬肓?,靠在樹干上閉上了眼。
突然間,我發(fā)覺丁一腿邊的枯葉下無來由的鼓起一個隆起。
隨著隆起的越來越大,最上面的枯葉慢慢的被拱開,漸漸的露出了一個金黃色的蛇頭。
我頭皮都麻了,一動不敢動,小聲喊道:“丁一,丁一。”
丁一不睜眼睛:“我瞇一會?!?/p>
“你別動,千萬別動?!蔽冶M量保持鎮(zhèn)定的語氣。
丁一感受到了我口中的危險,倏地一下睜開了眼睛。
我怕她動,大喊道:“不要動?!?/p>
她如同被貼了定身符一般,一動不動的看著我,用驚恐的眼神詢問著。
“有蛇?!蔽逸p輕的說道。
丁一禁不住渾身一抖,那條蛇受到了驚嚇,身體一卷盤上了她的大腿。
我看到這條蛇色彩鮮艷斑紋分明,完全符合毒蛇的特征,一旦我們讓它咬上一口,估計馬上就得玩完。
我倆都很緊張,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蛇開始緩緩移動,順著丁一的上衣外面朝丁一的腋下爬去。
丁一驚恐萬狀,不知所措的看著我。
我估算了一下距離,半米遠我應該抓住它的七寸,但萬一有個閃失,我倆都得死在這里。
就在我猶豫的工夫,蛇已經(jīng)爬到了丁一的右胸側(cè),仰起頭朝著丁一吐了一下舌頭。
丁一嚇得臉色蒼白,禁不住大叫一聲:“媽呀……”
蛇受了驚嚇,張嘴就是一口。
我來不及多想,猛然出手抓住了它的脖子,狠狠的將它的腦袋摔向了樹干。
“咚”的一聲,蛇體一軟,似乎昏了過去。
為了保險起見,我跳起來踩住了蛇的脖子,用斧子將蛇頭砸個稀巴爛。
“你感覺怎么樣?”我扔下斧子蹲下問丁一。
丁一捂著腋窩,不停的抖動。
“你能說話嗎?”我邊問她邊將她的手掰開,看到在她T恤的右腋下有兩個不大的小洞,浸染了并不多的血跡。
我心中大急,不避諱的往上掀著她的T恤,她T恤很緊,根本掀不到位置。
我掏出瑞士軍刀在她的T恤上豁開了一個口子,使勁一撕將她的T恤完全脫了下來,發(fā)現(xiàn)傷口在她上臂和前胸的交合處,腫脹的十分明顯。
值得慶幸的是,以我從小在山村生活的經(jīng)驗判斷,這條蛇不致命,不過是一條毒性很小的微毒蛇。
我安慰她:“應該沒有大事,你先躺下?!?/p>
丁一很聽話。
我低頭把嘴湊到了傷口處,她有些抗拒,用手推我的腦袋。
“別動。”我說的不容置疑,用嘴在傷口上用力的吸著,一口一口的將毒血吐到了地上。
我問她:“現(xiàn)在什么感覺?”
“肩膀有點麻?!?/p>
“其他地方呢?”
她遲疑一下說道:”還有胸。“
丁一的小衣很漂亮,我在小衣的周邊按了幾下:“有感覺嗎?”
”沒有。“
“不要怕?!?/p>
說著話,我趁著她的麻木,用刀在傷口上劃了一個十字口,用剩余的礦泉水清理著傷口。
“我會死嗎?”丁一怯怯的問。
“應該不會,要是劇毒你早就死了?!?/p>
丁一松了口氣,問道:“我可以坐起來嗎?”
“可以。”我讓開了位置。
丁一坐了起來,神情突然變得特別不自然。
我關心的問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感覺又不好了?”
丁一忸怩著支支吾吾:“你……你別總往我的身上看,好嗎?”
我嘿嘿一笑,明白了,她現(xiàn)在身上就穿了一個小衣,當然不自然。
我逗她:“剛才我不也看了嗎?”
“剛才是在治病,現(xiàn)在……”她右臂不能動,只能用左臂抱在胸前。
我笑笑,脫下了自己的襯衫,小心翼翼的幫她穿好,玩笑道:“現(xiàn)在好了,我上身裸了,你隨便看吧。”
“滾蛋吧你?!彼袜偷男Γ瑑蓚€大酒窩說不出的好看。
書友評價
遠離城市的喧囂,摒棄世俗的煩惱,利用周末的閑余時間,全身心的拜讀了這部小說《我和女神的荒島生涯》,不想對這部小說評頭論足,因為再美好的詞語也無法表達我對這部小說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