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家在天都市橫行一時,除了雄厚的財力,張龍、張虎兩個惡煞帶著一幫手下,就是他們專治各種不服的利器。
即便是海家,也不敢和郝家撕破臉皮硬碰硬,那樣即便郝家完蛋,海家也是重傷!
沒想到,這個向南飛不到半分鐘,就把張龍、張虎給廢了!
向南飛本打算廢了郝大少,不過,閃念之間想起了六劍的評估結(jié)論:郝大少還有教化過來的可能!
這些惡少,懲治他們不是目的,教化他們,讓他們棄惡從善,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那才是目的!
善念一起,雷霆雨露!
事不過三!
向南飛決定擯棄對敵斗爭那種一擊必殺的做法,對這些惡少來一次寬大為懷,不到萬不得已不廢他們!
想到這里,向南飛對郝大少說:“你如果再敢招惹我,你的后半生就是植物人一樣的存在!”
滾!
向南飛一聲呵斥,郝大少和那些保鏢們,連滾帶爬,頃刻間消失不見!
他們爭相離開,只恨爹娘少生了一條腿,幾輛車剮蹭碰撞,全然不顧,一溜狼煙滾滾,都生怕開的慢,惹惱了那尊煞神,坐了輪椅!
一分鐘!街面上一片平靜,仿佛從來沒有打斗過!
井溪水在角落看呆了!
這位年輕人不過二十多歲,武功居然如此深不可測,張龍、張虎,在井溪水看來,他要想打贏兄弟倆,也要拼命一搏才有勝算!而他在海家是絕對的高手!
萬沒想到,這位年輕人就像鬧著玩一樣,把名震天都的兩只惡煞給廢了,廢的云淡風(fēng)輕,廢的輕如鴻毛,廢的不值一提!
井溪水思忖向南飛應(yīng)該是金流級數(shù)的高手!達(dá)到金流的高手,放眼神州,一個巴掌就夠數(shù)了。
更可怖的是此青年才俊片刻爆發(fā)的氣場,足以讓井溪水心顫,不僅是武功修為高超的緣故,只有經(jīng)過血與火淬煉的人才具有這種強(qiáng)大的氣場!
睥睨天下,攝人心魄!
向南飛走到他跟前時,井溪水才醒過神來!
“井先生,走,咱們接著喝茶聊天?”
“喔,走,走,接著喝茶聊天!”
井溪水受了極大的震撼,盡量保持著素有的平靜!
三杯茶之后,樓梯上傳來尤清麗的腳步聲,咔噠,咔噠,玉足靚鞋,踩著樓梯,如桑木梆子般清脆,敲擊著向南飛心房,悅耳愉心。
她走到大堂,忽然看到了正在和井溪水對飲的向南飛。
她不由的眉頭一皺:這個向南飛太不懂規(guī)矩了,這個井溪水雖然是海家的手下,但是輩分極高,一般的世家的家主也要敬他三分。向南飛居然大大咧咧的和他吃茶,似乎還很悠哉的樣子。
不過,她并沒搭理向南飛,只朝著井溪水微微頷首,算打過招呼,徑直出門。
向南飛隨即起身,朝著井溪水抱拳說:“井先生,多有打擾,不過,聽您聊天,大長見識,感謝!”
井溪水亦起身抱拳說:“先生曠世奇才,人中龍鳳,今日相識,井某萬分榮幸,希望先生能常來喝茶聊天!”
“你干嘛不走,老跟著我干嘛?”尤清麗在茶舍外等著向南飛。
向南飛說:“我現(xiàn)在是你的人,你是我的老板,反正我也沒啥事,順道上給你當(dāng)當(dāng)保鏢啥的?!?/p>
“就你還保鏢?你保我還是我保你?哎,對了,你剛才怎么進(jìn)的茶舍,知不知道只有會員才能進(jìn),你知道和你喝茶的是誰嗎?”
尤清麗想逗逗向南飛。
“我吧,剛才站在茶社門口等你,大日頭,當(dāng)頭照,我口干舌燥,恰好看到那老頭在大堂里喝茶,我就說,大爺,我渴了,能進(jìn)去喝杯茶嗎?他說可以啊,進(jìn)來吧,就這么著我就進(jìn)去了?!?/p>
“你說你臉咋那么大呢!”尤清麗覺得向南飛似乎什么規(guī)矩都不懂。
這茶舍的實(shí)行會員制,不管你來不來喝,一張卡一年就是五萬塊,茶錢另算。還不要嫌貴,你有錢人家還不一定允許你成為會員,你還必須得有修養(yǎng)懂規(guī)矩!
尤清麗真搞不明白,那個井溪水可是極講究規(guī)矩的人,怎會允許向南飛進(jìn)去喝茶,似乎還相談甚歡的樣子呢?
“尤總,天快黑了,我請你吃飯吧?反正你也得吃飯?!?/p>
“算了吧,我要回家了,你自己玩吧,有事我再給你電話,別忘了咱們的協(xié)議!”
尤清麗說完,兀自朝著寶馬車走去。
這時,向南飛的手機(jī)響了一下,一看是橙劍的微信:老大,今晚聚一聚?嫂子回家的路上無異常,紫劍負(fù)責(zé)護(hù)送回家!粉劍接你!
向南飛瞥了一眼,發(fā)現(xiàn)拐角處有紫劍的車子,低調(diào)的不能再低調(diào)!
粉劍也來了?這個丫頭湊什么熱鬧!
當(dāng)年利劍組成立之初,是赤橙黃綠青藍(lán)紫七劍組合,結(jié)果,為了執(zhí)行任務(wù)方便,中間又組合進(jìn)來一個女的叫宮怡馨,他們戲稱這是八仙樂,那女孩不干,自己起個綽號粉劍!成了八劍組合。
一想到粉劍,向南飛就頭疼,這小妞顏值爆表,能文能武,出身燕趙大世家,脾氣任性,整蠱那是家常便飯,是位大錯不犯小錯不斷的主兒!
向南飛回復(fù)了一個:七點(diǎn),老巢見!
尤清麗發(fā)動車子,摁了一下喇叭,一騎絕塵。
向南飛剛要踅摸粉劍的藏身之處,就聽唔的一聲,一輛紅色法拉利跑車竄來,一個急剎,穩(wěn)穩(wěn)停在他身邊。
粉劍一身生感連衣裙,短頭發(fā),俏臉上戴著大墨鏡,紅嘴唇帶著幾分俏皮。
“你,說你呢,看著跟個土老帽一樣的娃,跟姐走一趟!”剛見面,粉劍就開始學(xué)著地方口音整蠱。
向南飛就覺得腦仁兒一陣疼:“粉劍,你不是到米國去念書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聽你的口氣,好像很不歡迎本姑娘回來啊,怎么著,怕我吃了你啊?我說你賤不賤啊,本姑娘花容月貌傾國傾城,上桿子送給你,你還不識貨!我聽說你現(xiàn)在賤兮兮給一姑娘當(dāng)太監(jiān),是個什么梗兒?”
兩人剛見面,當(dāng)即開掐,敢這么和向南飛說話,粉劍是個例外。
這時,一直躲在暗處等著向南飛的馮天帥看到這一幕。激動地不行:我的天,尤清麗剛走,這又來一個極致美女,這架勢也是哪個世家的千金!我的天,這個向南飛絕對不是一般人!八成是富貴日子過夠了,下來體驗(yàn)生活??!
機(jī)會,機(jī)會,必須投靠!
馮天帥剛才把向南飛收拾郝家的事兒報告馮尚金,馮尚金差點(diǎn)尿了褲子,慶幸老祖宗保佑,自己還沒來得及實(shí)施報復(fù),不然,早就死翹翹了。
至此,徹底死了報復(fù)之心。
馮天帥決心一下,立刻行動,一溜小跑過來,噗通就給向南飛跪下了,抬起被郝大少扇成豬頭的臉說:“向少,兄弟我以前有眼無珠,有眼不識泰山,有眼不識金鑲玉,有眼不識鋁包木,多有得罪,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知道錯了,想以后跟著大哥混,請收下我吧!”
粉劍倒不認(rèn)生,指頭一勾說:“你叫馮天帥吧,我家大哥可不收尿褲子的啊!”
馮天帥被這么一位美女調(diào)笑,臉騰地就紅了:“這位大姐,您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呢?”
“大姐,我有那么老啊!哼,天都公子哥的資料,本姑娘都知道,我還知道你好些雞零狗碎的事兒呢!”
馮天帥想改口,喊小姐一想也不合適,干脆閉嘴,不過心里還是直犯嘀咕:我的天,這個向南飛到底是啥人呢,聽口氣,這個是他的妹妹還是女下屬吧,居然信息這么靈通!
這時,向南飛發(fā)話了:“馮天帥,起來吧,你能知錯就好,不過,要跟著我混,不是那么容易,我要考驗(yàn)?zāi)阋欢螘r間,合格了才有資格跟著我!”
馮天帥一聽喜出望外,直接磕頭說:“謝謝大哥,謝謝大哥,我一定不辜負(fù)您的......”
“嗚”的一聲,跑車已經(jīng)不見蹤影。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可憐馮大少,獨(dú)跪無話說。
書友評價
作者雪山飛酒壺的這部小說《無敵霸婿》,讓我突然茅塞頓開:一直以為幸福在遠(yuǎn)方,在可以追逐的未來?,F(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那些曾經(jīng)擁抱過的人、握過的手、唱過的歌、流過的淚、愛過的人,一切一切所謂的曾經(jīng),其實(shí)就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