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棲梧中凌長欣一番哭鬧之后,在暮云歌的安撫之下好歹是安靜的了下來。
也在此時凌家堡外一支浩蕩的隊伍踏著夕陽的余暉氣勢恢宏而至。
“你們什么人,可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亂闖找死嗎?”守衛(wèi)見此立刻沖出來。
薛晨從隊伍后面冷著一張臉走了出來:“大膽奴才看清楚這是二小姐的轎攆,也是你可以攔的。
小廝一見薛晨,臉色變了變,趕忙叫了人去通知暮云歌。
“你說誰回來了?”暮云歌騰的一聲站起來。
“二……二小姐?!毙P跪在地上,渾身哆嗦。
暮云歌眸子陡然一收,一句話也沒有說長袖一甩,昂首闊步的大步走了出去。
在大門口見到薛晨,她面色更沉了,“二小姐半月前就已經(jīng)暴斃身亡了,薛晨,堡主為這件事情已經(jīng)夠傷心了,你這是吃錯了什么藥了?”
“大夫人,您剛剛說誰暴斃身亡?”轎攆之中的人聲音清冽之中帶著不容置否的霸道。
暮云歌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之間眼前人群慢慢的分開,紅色的轎簾被一雙素白的手掀開,一張滿是傷痕的臉出現(xiàn)在暮云歌眼前。
這張臉雖然看著白凈了不少,也少了過往的那一份病態(tài),可是這眉眼分明就是之前已經(jīng)被長欣打了個半死的凌九夜啊。
“是二小姐!”人群之中不知道誰突然驚呼了一聲,九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放置在轎子里的輪椅自己動起來,緩緩的滑到暮云歌跟前。
“大夫人,您怎么不說話了,我問您誰暴斃身亡了?”后面五個字九夜的聲音冰冷得像是一把利刃戳進(jìn)暮云歌的心里。
現(xiàn)在她早就掌握了整個凌家堡,她根本不用害怕這么一個廢物的。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看著她的眼睛暮云歌竟是有瞬間的惶恐分神了。
凌長欣聽聞九夜回來了,驚得顧不上自己剛剛發(fā)生了什么,拖著凌長樂也跟著跑了出來。
本來她一直就沒有把九夜放在眼里,可在這整個神魔大陸誰都知道她才是凌家堡的主子,奈何自己比她優(yōu)秀千百倍也只有在她下面的份兒,好不容易找到契機弄死了她,現(xiàn)在突然在自己最狼狽的時候又回來了,心頭那團(tuán)本來熄滅的火突然燃燒得更加旺盛了。
“薛晨,你到底怎么辦事的?”
“姐姐一直溫婉,可不要在凌家堡四大守護(hù)家族面前失了分寸,要吵架要打架最好還是關(guān)上門,太子的人說不定現(xiàn)在就在這附近監(jiān)視著呢!”九夜抬了抬眸子一笑,那笑容之中透著滲透入骨的寒意,讓凌長欣都一個哆嗦。
“娘,二姐說得對,人多眼雜!”說道在凌家堡不受重視,除了凌九夜,還有一個就是比九夜小了半歲,生產(chǎn)的時候差點害死暮云歌的凌長樂,因為這個她也頗為不受暮云歌的重視。
九夜看了她一眼,現(xiàn)在裝得倒是嬌弱,凌長樂的恨毒遠(yuǎn)遠(yuǎn)超過她姐,按理欺負(fù)她這個二姐的時候可比凌長欣多了去了。
而正是因為她知道凌長樂本來的面目,所以這一次才果斷的將她拉到了戰(zhàn)局之中來,原本的凌九夜是在絕望之中死在了親姐姐的手里,那么凌長欣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糜型瑯拥南聢觯?/p>
凌長樂被九夜這么一看,心里陡然冒起了森然的寒意,薛晨的主子居然是凌九夜,廢物凌九夜!
“四部都派人來了??!”暮云歌咬牙切齒的看了一眼一臉剛正不阿站在九夜身后的薛晨。
“身為守護(hù)家族,我們理所應(yīng)當(dāng)保護(hù)凌家堡唯一的繼承人!”薛晨面兒上做得十分禮貌,可語氣里卻是半點都沒有給暮云歌面子。
凌家堡的四大守護(hù)家族是暮云歌一直以來的心病,好在之前這四部瞧著凌九夜是個廢物也沒有怎么上心,各自經(jīng)營著凌家堡在神魔大陸各國的生意并沒有和她多來往,怎么突然全部倒戈凌九夜這邊了!
九夜由薛晨帶著進(jìn)了大門,凌云天涼涼的看了一眼暮云歌也跟著進(jìn)了去。
“娘,怎么辦??!”凌長欣一臉的焦灼,“那個賤人仗著四部要蹬鼻子上臉了!”
“你當(dāng)你娘這些年是白混的,四部到底距離這里天高皇帝遠(yuǎn),就這些人,哼,我要她死她一樣得死!”暮云歌一臉的輕蔑。
“這次娘你不要攔著我,我非得親手了結(jié)了她!”凌長欣憤憤道,“我大喜之日馬上就要到了,鬧得這么烏煙瘴氣的?!?/p>
“娘,這些人……”凌長樂看著浩浩蕩蕩的護(hù)衛(wèi)隊欲言又止道。
“你們給我看好了,沒有我的允許不準(zhǔn)任何一個人進(jìn)去,否則格殺勿論!”暮云歌高喊了一聲。
已經(jīng)走出去一段兒的九夜聽了冷笑一聲,她們顯然估算錯誤今天最大的勁敵是誰了!
書友評價
小說《一品狂鳳太子妃》讓我明白,真正的愛人,應(yīng)該是醬紫的:對于世界而言,你是一個人;但是對于我而言,你是我的整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