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慕晚堅定了回了一句,逃也似的坐到了窗臺邊,吹著冷風(fēng)心跳才微微平復(fù)了些。
蕭恒笑了笑,轉(zhuǎn)身走進(jìn)浴室。
對他而言,時間是緊迫的,或許自己出來,還可以把這丫頭吃干抹凈——
和蕭恒不約而同產(chǎn)生同一個想法的人,還是慕晚。她居然好想伸手去戳一下他那溝壑分明的線條。
越想,臉頰就越紅。
以至于,蕭恒裹著浴巾從浴室里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她憋紅的臉頰。
“別告訴我,你是被凍成這樣的?!表怂谎?,男人用毛巾擦拭著身上的水珠。不起眼的動作,再一次被慕晚盡收眼底。
“咳咳,我有點熱,出去透透風(fēng)……”
她干干地回應(yīng)了一句,拿著手機(jī)就要出去,孰料卻被他阻止了,“慕晚,你已經(jīng)坐在那里吹了二十分鐘的風(fēng)了,等著感冒么?”
這一次,不是玩笑。
話音很是關(guān)切,慕晚努努嘴,小心地看向眼前的人,唯唯諾諾地回應(yīng)他,“那……你先把衣服穿上……”
他知不知道,這個樣子會讓人浮想聯(lián)翩的?
“又不是沒見過?!笔捄銗瀽灥亟恿艘痪?,然后壞心地走了過來?!霸瓉砼叮隳樇t是這個?”
“才沒有!”
矢口否認(rèn),慕晚灰溜溜地就要逃走,孰料男人卻伸手一把將她箍在懷里,“那是為什么?”
慕晚嘟了嘟嘴,選擇了緘默。
男人揉了揉她的黑發(fā),“幫我吹頭!”
“哦?!蹦酵淼椭^,小心翼翼地回了一句。她總覺得,蕭恒這么摟著她,絕不僅僅限制于吹頭發(fā)那么簡單。
果不其然,剛剛拿來了吹風(fēng)機(jī),坐在他的腿上,蕭恒的話音就鉆進(jìn)了耳朵里。
“好好吹,專心點!”
蕭恒沒由來的話,讓慕晚一怔。
為了逃避他咄咄逼人的問題,她打開了吹風(fēng)機(jī),對著他烏黑利落的短發(fā)一通亂吹,直到看上去亂糟糟的,才心滿意足地放下手里的東西,至于這一整個過程里……
蕭恒不但沒有阻止她,而且好像不知道一樣,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揩油。
“咚咚咚——”
本以為自己今天算是在劫難逃了,誰知,房間門就在這個時候被人敲響了,慕晚雙手抵在蕭恒的胸膛上,小心翼翼地說,“我……我去開門?!?/p>
“呼呼——”她算是解放了吧?她如釋重負(fù)一般,就要腳底抹油,誰知,蕭恒一把將她摁住了。
“你要穿成這樣去開門?”
如果她敢,他一定挖了門外面那個人的狗眼。
慕晚一怔,低頭看向自己,身上白色襯衫已經(jīng)被他解開了三四枚紐扣……
“你去吧?!?/p>
蕭恒看她一眼,選擇了緘默。
俊臉上微微揚(yáng)起一絲不悅,走到門前,拉開了房門。
“先生……”
站在門口的人,不是服務(wù)生,而是蕭恒的助理,手里拿著車鑰匙,站在門口。
“嗯?”蕭恒看了一眼面前的人,眼睛一斜,助理就不敢說話了。
晚上的宴會,他需要自己驅(qū)車過去,因此,助理才會唯唯諾諾地把車鑰匙送過來,可是……
在這種時候被人打擾了雅興,蕭恒明顯是有些不高興的。
“您的車鑰匙,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他小心翼翼地說了一句,誰知蕭恒卻看了看手表,略帶薄涼的話音落入耳朵里,“這幾天,你可以放假了,買這月26的票回京城,其他時間你可以出去逛逛!”
萬惡的資本主義發(fā)慈悲了?慕晚換好衣服,靠在門邊,聽著這看似不經(jīng)意的對話。
二十六號,還有大半個月呢。
“好的,先生?!敝砦ㄎㄖZ諾地轉(zhuǎn)身,還不忘為蕭恒關(guān)上了房間門。
“躲在門后面做什么?”即使沒有任何響動,沒有細(xì)枝末節(jié),他也知道,她就在房間門后面。
“誰說我躲了。”慕晚哼唧了一聲,推門走出來,身上套著他的一件白色襯衫。
“我只帶了禮服,工作裝被你弄濕了……”小心翼翼地要解釋,早知道蕭恒打算在這里呆那么久,她一定多帶點衣服。
“比你自己的合身多了?!蹦腥藗?cè)過臉來,瞇起一雙狹長的眼眸,慢悠悠地對她說。
他似乎是故意拉長了尾音,低迷的話語間透著幾分曖昧。
不怪蕭恒耍流氓,這一次,就連慕晚都覺得有些尷尬,她習(xí)慣了穿工作裝,尤其喜歡白襯衫??墒瞧?/p>
身上這件白襯衫太大了,不長不短地遮擋著她的大腿根,袖口也略寬松一些,哪怕是轉(zhuǎn)身,都能讓人浮想聯(lián)翩。
書友評價
非常佩服小說《情纏不止愛難離》的作者南城舊夢,他雖然是一名新生代網(wǎng)絡(luò)作家。但他卻用樸素老練的語言、曲折精彩的故事、性格飽滿的角色(慕晚蕭恒)繪制出一部優(yōu)秀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