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了謝倩云的辦公室,見她特意把門關(guān)上鎖好,葉凡就有一種非常驚悚的感覺——這女人和自己有仇,她不會想殺我滅口吧。
“你想……”
葉凡一句話還沒說完,謝倩云就急不可耐地貼了上來,嫵媚的一張俏臉上,風情炫目。
玉手輕輕地推了葉凡一把,把他按在墻上,胸前一對飽滿的凝脂,就在葉凡那寬闊的胸膛上,來了一個親密接觸,黑絲包裹著的渾圓修長的玉腿,插到葉凡兩腿之間,與他的腿摩擦了一下,那美妙的感覺讓葉凡心中欲火狂燒。
啵!
謝倩云心一橫,在葉凡嘴巴上親了一口。
瑩潤,柔軟,香甜。
等他反應過來,那一個吻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雖然接觸的時間很短,他還是感覺到那美妙的觸感。
“把秘方拿來!”
謝倩云立馬變臉,伸出玉手,跟要賬一般地說道。
“你真要啊?”葉凡郁悶了。
“當然!不然你以為我發(fā)春了啊?親你這個小王八蛋!”
緊接著,讓謝倩云抓狂的一幕發(fā)生了。
“看好了!”
葉凡一本正經(jīng)地左手掐出一個指訣,然后右手在空中虛畫了一個詭異的圖案,凌空一揮,說道:“piu!就把沈美怡治好了!”
“我靠!你個小王八蛋敢消遣老娘!”
謝倩云氣得渾身發(fā)抖,瑩潤的嘴唇直哆嗦,一個大嘴巴子抽向葉凡,卻被他擋了下來。
謝倩云一邊手忙腳亂地找武器,一邊叫道:“姑奶奶今天非殺了你不可!”
等她找到一把裁紙刀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葉凡已經(jīng)溜走了,她拉開門,走廊里也空空蕩蕩,哪還有葉凡的人影?
手握裁紙刀,謝倩云臉色煞白,從銀牙里迸出幾個字來:“葉凡,我不會放過你的,一定把你碎尸萬段!”
坐在車里,葉凡感覺嘴唇上還殘留著一絲滑膩溫軟的感覺,想起謝倩云那暴跳如雷的樣子,他不禁一陣得意。
“葉凡,我們?nèi)ツ睦锍燥垼俊鄙蛎棱诓》坷锉锪撕枚嗵?,望著車窗外的風景,臉上有一絲興奮。
“當然哪兒貴去哪兒吃!”葉凡掏出銀行卡炫耀道,“五十萬呢!這可是一筆巨款!不吃最好,只吃最貴!”
葉凡這種暴發(fā)戶十足的做派,惹得沈美怡咯咯一陣笑,心中好感反而又多了幾分。
追求他的公子哥們都喜歡裝貴族,刻意地端著架子,她早就煩了,反而是葉凡這種粗魯?shù)臑⒚摚屗X得特別舒服可親。
最后兩個人商定去一家叫“紫晶咖啡”的西餐廳去吃牛排。
到了“紫晶咖啡”,葉凡把車子停好,就和沈美怡一起撿了一張臨窗的卡座坐了下來,葉凡點了牛排,沈美怡不喜葷腥,就點了一份意粉。
服務生把牛排端了過來,葉凡看沈美怡戴著墨鏡,有點惆悵地望著窗外,就把牛排用刀叉一絲不茍地切成一塊塊的,堆在餐盤的一角。
沈美怡的意粉到了,她把頭轉(zhuǎn)過來,就發(fā)現(xiàn)葉凡把牛排切好,也不吃,就疑惑地問道:“葉凡,你怎么不吃?。俊?/p>
葉凡招手喊來服務生:“同志,你能不能幫我盛碗米飯,再拿雙筷子過來?”
又一本正經(jīng)的跟沈美怡抱怨:“你還說這家西餐廳高檔得很,一整塊肉煎好端上來,還要客人自己動手切好,我真沒看出哪里高檔來?對了,同志,再給我上幾瓣大頭蒜!”
剛剛轉(zhuǎn)身要走的服務員聽到葉凡這句話,腳底打滑,吧唧摔了一個嘴啃泥。沈美怡此時嘴巴里含著一口意粉,卻再也忍不住,一口噴到葉凡臉上。
葉凡一動不動,掛著一臉面條,一本正經(jīng)地沈美怡說道:“沈小姐,面條可以整根兒的吃,不用幫我嚼碎了!”
沈美怡再也沒有辦法端著了,看著葉凡的一臉面條,笑得直打滾,差點滾到桌子底下,終于把眼鏡取下來,擦了擦眼淚,又拿出濕巾,把葉凡臉上的面條揩掉。
“你知不知道,你笑得時候,才最美?!比~凡握住她的拿著紙巾的手,眼睛里流露出深情,對沈美怡說道。
沈美怡心中一跳,臉不由得紅了,把手抽出來,把濕巾留在葉凡手里,默然地低下頭,良久,她抬起頭,笑著說道:“嗯,我會聽你的建議,除了銀幕之外,也多笑一點。”
葉凡點了點頭。
在那個世界,師父葉輕眉總是很少笑。葉凡和葉輕眉說過無數(shù)次,她總是憂心忡忡地搖頭。而今,卻在沈美怡身上,得到了答應。
沈美怡笑著說道:“你以前特別會騙女孩子開心吧?我昨天在病房,都聽護士們議論你,說你在東海醫(yī)科大學的時候,特別花……”
“什么???我一點都不會哄女孩子。大一的時候,我喜歡上一個學法律的女孩,我特想找他搭訕,最后終于鼓起勇氣,去找她了,你猜,我是怎么說的?”
“一般大學搭訕是先談論專業(yè)吧,比如,你畢業(yè)會當律師還是法官啊之類的……”沈美怡思忖片刻說道。
“是??!我和她討論專業(yè)沒錯,可是,我是這么說的,我問‘同學,你法律專業(yè)的,然后畢業(yè)了會當法師吧?”
“格格——”沈美怡發(fā)出一陣銀鈴一般的嬌笑,察覺到旁邊座位詫異反感的目光,就把頭埋在臂彎里,但是,肩膀還是不停地抖動,嬌軀花枝亂顫。
葉凡與沈美怡的笑聲,引起了旁邊座位上一個頭發(fā)和胸脯一樣波濤洶涌的女孩的注意。
她抱著旁邊男人的胳膊撒嬌道:“寶哥,你不是說你在東海這座城橫著走都沒人敢管嗎?”
寶哥是個身材壯碩高大的壯漢,左胳膊上紋著一條張牙舞爪的墨藍色狂龍,右胳膊戴著一副金光閃閃的金表,一臉橫肉,滿是兇悍之色。
他還沒開口呢,他身邊的小弟耗子就先幫他吹起來了:“露露姐,我們寶哥還真沒有和你吹牛,他要是在東海大道跺一跺腳,那整個大道都得癱瘓。在東海,不管是白道的還是黑道的,寶哥說話都是一言……那幾鼎!”
“你這只老鼠,就是喜歡給我吹。樹大招風,我改天要是被人給作了,都是你小子害的!”寶哥佯怒拍了耗子一巴掌,表面上在責備,其實心里是喜滋滋的。
耗子極有眼色,要不然也不會身上沒有幾兩肉就能在寶哥跟前混個白紙扇當當,繼續(xù)吹噓道:“寶哥,咱今天就把話撂這,看誰敢把咱寶哥咋地?別說是道上的,就是官面上的那幾位大佬見了你不還是客客氣氣的?”
“是嗎?寶哥你這么厲害?”叫露露的女孩規(guī)模恐怖的胸脯在寶哥胳膊上蹭了一下,指著沈美怡嬌笑道,“那你敢不敢把那女孩的帽子取下來?”
書友評價
看了這部小說《醫(yī)道花途》,突然聯(lián)想到了自己的愛情,在此想對女盆友深情地說:你有多好,我說不出來;我有多想你,我也說不出來。我只知道,愛你,輪回輾轉(zhuǎn),即使千年,無怨;相守紅塵,哪怕一生,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