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一字字,又在剜著玲秀的心。
她明明什么都沒有做。
但是現(xiàn)在,蔣淵什么都怪到了她的身上。
踉蹌的跟在了蔣淵的身后,她只想跟他說清楚。
是她做的她都認(rèn),可不是她做的,她絕對(duì)不認(rèn)。
到了。
蔣淵把孟翠蓮交給了醫(yī)生和護(hù)士,沉聲道:“孩子和大人我都要?!?/p>
“那如果孩子和大人只能保一個(gè)呢?”
“保大人?!笔Y淵一點(diǎn)也不遲疑的說到。
醫(yī)生審視了一眼孟翠蓮的情況,搖了搖頭,“我看孩子是保不住了?!?/p>
“不是說了嘛,保大人?!笔Y淵冷喝一聲,此時(shí)特別的煩躁。
于是,孟翠蓮被推進(jìn)了手術(shù)室。
眼看著門關(guān),蔣淵一下子轉(zhuǎn)身,一只手突然間死死的掐住了玲秀的脖子,“你為什么?”
玲秀睜大了眼睛,她還沒有為自己洗脫嫌疑,這個(gè)男人直接就要?dú)⑺浪说臉幼?,“放手,放手?!?/p>
可蔣淵的手卻是越掐越狠,掐的她就快要沒有了呼吸。
臉色越來越白,空氣越來越稀薄,玲秀看著蔣淵這張不久前還熟悉無比的臉,心底里五味雜陳。
突然間,她一張口就狠狠的咬向了蔣淵。
蔣淵的臉上現(xiàn)出一條清晰的牙印。
蔣淵的手也終于松了開來,“陳玲秀,你找死。”一腳踹在她的身上,玲秀直接撞在了身后冰冷的墻壁上。
“蔣淵,你真的想我死嗎?”她輕聲問,伴著一聲聲的顫抖。
“對(duì),我就是恨不得你死,好替我和玲秀的孩子償命。”
“蔣淵,你真的不喜歡我和你的孩子?”
“不喜歡,只要是你生的,都讓我惡心,你這樣的女人,根本不配生孩子?!?/p>
“蔣淵,告訴我,為什么不要我?”玲秀輕聲問,眼底的淚意越聚越濃,而眼前的男人也越來越模糊。
模糊到她再也看不清他了,他們,再也不是一個(gè)世界的人了。
“因?yàn)槟泱a臟,因?yàn)槟悴慌??!笔Y淵怒吼,再一次的沖向了玲秀。
“呵呵……”玲秀忽而笑開,她骯臟嗎?她哪里臟了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不配嗎?
可是當(dāng)初是蔣淵先追求的她,而根本不是她的主動(dòng)。
她還記得他當(dāng)初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字認(rèn)真對(duì)她說,“陳玲秀,我愛你,嫁給我吧?!?/p>
就是他那雙當(dāng)初看起來無比真誠的眼睛打動(dòng)了她,讓她終于墜入了愛河。
如今想來,還是她眼瞎呀。
眼瞎的厲害。
“眼瞎了,眼瞎了,眼瞎了……”玲秀低喃,眼看著蔣淵一步步的朝著自己走來。
忽而,手拄著墻壁她站直了身形,然后,美目染著霧氣的對(duì)上蔣淵越來越近的臉。
他一直都是英俊的。
但這一刻,英俊的男人身上全都是猙獰的味道。
玲秀突然間抬手,手上寒光一閃,一把鋒利無比的手術(shù)室專用剪刀直直的劃開了小腹,露出了她肚子里血紅的一片,她隨手一掏,掏出了一片血水,“蔣淵,孩子還給你了,呵呵,還給你了,從此,一別兩寬,此生不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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