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的璉子?!甭番帉㈨棴I拿起來湊近看,墨色的蝎子就躺在她的掌心里。
“我?guī)湍愦魃纤!崩闲夼葠鄣陌催^墜子,不由分說的就圈在了路瑤的脖子上。
“姆姆,為什么要給我?”路瑤哭笑不得。
戴上這只蝎子項璉,她仿佛瞬間就變成了青春期那種愛染發(fā)愛打耳洞愛穿骷髏頭的小姑娘了。
“這就是給你的?!崩闲夼患辈恍斓匕参克?。
路瑤只好由著她給自己戴上那條項璉,努力說服自己不去介意那只張揚的蝎子。
和老人又聊了一會兒,留下些錢,她就走了。
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她去做,想留住這里的溫暖,她就必須繼續(xù)前行!
四十分鐘后!
當(dāng)路瑤按著名片上的地址找過去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些發(fā)懵。
安誠給她的地址居然并不是華氏大廈之類的地方,而是那晚她失.身于華霆深的酒店——-王府半島!
沒有了老白干壯膽,再次走進王府半島的大堂,她的兩只腿都在微微發(fā)顫。
前臺小姐倒是很熱情,“小姐,請問要開房間嗎?”
路瑤覺得自己的臉燙得厲害,“不是,我找人?!?/p>
她將名片遞到前臺的手上,“請問,華先生在嗎?”
前臺小姐一看到那張名片,神色頓時緊張起來。
拿起電話撥了一組數(shù)字,剛要開口,沒想到話筒那邊卻先傳來一道清冷的男聲。
“是,華先生?!?/p>
掛斷電話,前臺小姐的臉色十分復(fù)雜。
“華先生不在嗎?”路瑤問。
“不是?!鼻芭_小姐趕忙擺手,末了又道,“華先生讓您等!”
路瑤起先還不太明白這句‘等’的意思,直到兩個小時倏地一下過去,她等到肚子空空,嗓子也開始冒煙一樣的疼,才終于明白華霆深的意思。
他這是給自己下馬威呢?
*
時間倒退回兩個小時前!
安誠的手機傳來一聲輕響,幾組照片又躺在信箱當(dāng)中。
“老板?!?/p>
他將手機恭敬的遞給華霆深。
男人修長的手指接過手機,指尖一劃,屏幕上便現(xiàn)出一張女人的臉。
那是路瑤。
有在劇組吊威亞的她,也有躺在海綿上像條死魚一樣的她,還有從福利院出來,脖子上掛著那條蝎子項璉的她。
看到那只蝎子,男人的鷹眼倏地瞇起。
“兩個小時之內(nèi),我要看到這女人的資料,全部!”
*
路瑤再次拿起手機看時間,已經(jīng)快夜里十點了,屏幕上顯示還剩最后一格電。
前臺小姐終于來到她的面前,“小姐,華先生請您上去!”
路瑤點了點頭,跟在前臺小姐身后,看她走到專屬電梯前,刷了卡,那兩扇門就應(yīng)聲而開。
轎廂上升得很快,路瑤剛吸了幾口氣,電梯門已經(jīng)又打開了。
安誠就候在門外,看到路瑤,臉上是非常公式化的客氣和疏離。
“路小姐請?!?/p>
他大步在前帶路,她則默默地跟在后面。
直到男人突然停下來,路瑤抬頭看了看房號,果然,還是上次那一間。
安誠并沒有跟上來,路瑤剛進門,身后的房門便輕輕嗑上了。
那一聲脆響,讓她的心臟無端抽了一下。
然后一抬頭,她便看到了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
男人的身形高大,一身剪裁得體的西服完美地勾勒出他寬闊的肩膀和筆挺的腰身,他的雙手隨意地插進口袋,修長的雙腿簡直突破人體比例的極限。
似乎察覺她的視線,他突然轉(zhuǎn)過身來。
路瑤一臉驚惶藏都藏不住,慌亂間,目光立刻撞進一雙如鷹隼般的眸子!
就算撇開身份不談,華霆深也真是一個俊美到令人窒息的男人,劍眉深目,雙眸如潭,挺直的鼻梁下,一雙薄唇如刃,既冷漠又性.感得致命。
他的目光深邃而又幽沉,渾身的氣場既矜貴又帶著一種壓迫人心的力量。
路瑤沒出息的縮了縮脖子,硬著頭皮走過去,低低地叫他,“華先生?!?/p>
華霆深淡淡地睨著她,勾起的薄唇似笑非笑,“路小姐,沒想到我們這么快就見面了?!?/p>
…………
路瑤埋著腦袋,舌頭像被割掉了一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先前在樓下打的腹稿也全部白廢了。
“我……”她嚅嚅地,正猶豫要怎么開口。
可這會身后的房門又傳來一聲輕響,安誠領(lǐng)著一個中年婦人進來,那婦人一身技師的打扮,手里還提著一個工內(nèi)箱。
“小姐,我們開始吧?!?/p>
那婦人看著路瑤。
路瑤則轉(zhuǎn)頭去看華霆深。
什么鬼,這是要她在這里做SPA?
“你有四十分鐘時間?!比A霆深指了指角落里的貴妃榻。
路瑤沒有拒絕,事實上,她還樂得接受這樣的安排,至少她還有四十分鐘,可以考慮該如何開口。
更讓她松了口氣的是,華霆深并沒有留下來觀摩,這是一間套房,路瑤躺下去的瞬間,他已去到隔壁的房里。
直到女技師絮絮叨叨跟她保證精油一定會活血化瘀消除身上那些傷痕的時候,路瑤才明白華霆深的用意。
原來他知道自己受傷了?
路瑤既狐疑又忐忑,四十分鐘時間很快便過去,套房的門準(zhǔn)時打開,男人的腳步聲再次在身后響起。
那婦人行了禮,收拾完東西便退出去了,只留下路瑤一個人像條咸魚一樣躺在貴妃榻上,半晌不敢翻身。
可當(dāng)鴕鳥是要付出代價的,很快,路瑤就感覺到腳邊的榻沿一陷,她心口一緊,剛要翻身起來,小腿已經(jīng)被一雙溫?zé)岬拇笳瓢醋×恕?/p>
“華、華先生……”她的聲音有些發(fā)顫。
華霆深沒有回答她,溫?zé)岬闹父乖谒紳M淤青的小腿上摩挲著,路瑤緊張得汗毛都豎了起來。
她想起身或是反抗,可男人的臂力驚人,只用一只手,就讓她無法動彈。
那只溫?zé)岬氖终七€在一路往上,從線條優(yōu)美的小腿肚游移到大腿甚至大腿根部,路瑤全身都僵硬了,因為緊繃,所以小臀比平時還要挺翹。
華霆深的大掌就停在了那臀峰之上。
路瑤羞得眼淚花子都要掉出來,偏偏喉嚨像是被哽住了一樣,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好在華霆深的大掌只停留了一瞬,便順著她緊致的腰線,繼續(xù)往上了。
路瑤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臂,感覺到男人的手又探到背心處,手指正隔著單薄的衣料解開內(nèi)衣的暗扣,她立刻觸電般轉(zhuǎn)身坐了起來。
“華先生……”
華霆深的雙眸暗啞,被掃了興的面色瞬間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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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完全被小說《庭深不見星光遙》中的這對主角路瑤華霆深感化了,我感動著他們的感動,悲傷著他們的悲傷,多么希望現(xiàn)實中也有這么一位少年,待我長發(fā)及腰時,少年娶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