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文卻笑道;“這些東西的價值自然是不值這么多的,但是能夠用一千兩結(jié)交到姑娘,那便是花的值了?!?/p>
“結(jié)交我?你沒說錯吧?”季涼涼疑惑的指著自己。
周子文搖頭:“在下沒說錯,正是姑娘,”
“我身無分文,還需要靠典當(dāng)東西來過日子了,你定是看錯了。”
“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那你就相信吧,我全部典當(dāng)給你,你把銀子給我吧,我還等著回去呢?!奔緵鰶隹粗鴷r辰,估摸著該回去了,若是齊北陌看不到自己,指不定怎么懲罰自己呢。
周子文點頭,示意小二去把銀子拿過來,拿過來之后,周子文交到季涼涼的手中:“若是日后還有什么好東西,記得典當(dāng)給我們,我們自然會給你滿意的價錢?!?/p>
“這些都是小事,小事,我先走了,有緣再見?!奔緵鰶隹粗种械你y票,好東西啊,竟然值這么多。
季涼涼美滋滋的離開了,小二卻不解的看著東家;“東家,這些東西可不值這個價錢啊,最多值五百兩,你為何給這位姑娘這么多銀子?”
“你可知道方才那位是誰?”
“小的不知?!?/p>
“是齊王的王妃。”
“什么?王妃?王妃怎么可能會典當(dāng)東西呢?”小二不相信的搖搖頭。
周子文則看著手中的簪子,上面雕刻著齊王的標(biāo)記,除了王妃能夠戴這些簪子之外,還有誰呢?更何況,自己還見到過季涼涼成婚,自然認(rèn)得。
“好了,你下去吧,今日的事情莫要說出去?!?/p>
“是?!?/p>
“日后若是這個姑娘再來了,你告訴我。”
“是。”
周子文此時才轉(zhuǎn)身離開,手中還拿著簪子,有意思,齊王的王妃竟然獨自一人出來典當(dāng)東西?這件衣服想必也是季涼涼身上穿著的。
季涼涼跟隨著記憶總算是來到了王府的門口,氣喘吁吁,走了不少時辰了,腳丫子都快磨破了,這個齊北陌倒也是真的狠心,都這么長時間了,都不曾扭頭看自己一眼,說來接自己什么的,竟然真的讓自己走回來。
季涼涼就氣喘吁吁的走到大門外:“你是何人?”
“本王妃你們認(rèn)不出來了?”季涼涼插著腰看著侍衛(wèi)。
侍衛(wèi)認(rèn)了半天才認(rèn)出來,畢竟季涼涼現(xiàn)在身上穿的也只是里衣,外面的袍子則被典當(dāng)了,腦袋上也一個飾品都沒有,認(rèn)不出來也是正常的。
“原來是王妃,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請王妃恕罪?!?/p>
“無妨,讓本宮進去便是?!?/p>
“王妃請?!?/p>
侍衛(wèi)放行之后,季涼涼剛剛走進去,就看到蕊兒在門內(nèi)等待著自己,莫不是等許久了?
“王爺在等王妃,王妃速速過去。”
一點客氣都沒有,季涼涼翻了翻白眼:“本宮知道了,你帶路?!?/p>
“是?!?/p>
季涼涼跟隨在蕊兒的身后過去了,想了想有些不妥,身上的東西都被典當(dāng)了,現(xiàn)在過去豈不是被抓到現(xiàn)行了?
“我還是先回去更換一下衣服再去吧,畢竟路上風(fēng)塵仆仆,這樣去見王爺,多有不是?!?/p>
“王妃多慮了,王爺在催了?!?/p>
“……”此時,季涼涼只能硬著頭皮過去了。
“王妃,請?!比飪赫驹陂T外畢恭畢敬的說道。
季涼涼深吸一口氣,敲了敲門。
“進。”
季涼涼看了一眼蕊兒,蕊兒就在外面靜靜的站著,一點進去的意思都沒有,也沒有要理會季涼涼的意思,季涼涼就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看著正在翻閱書籍的齊北陌,深吸一口氣;“不知王爺找妾身所為何事?”
“自然有事……”齊北陌的話還未說完,抬起頭,剩下的話已經(jīng)咽了回去。
“你怎么回事?”
“王爺,妾身回來之時遇到了土匪,那些土匪好是兇殘,把妾身身上值錢的東西都拿去了,好在妾身激靈,把身上值錢的東西都丟了出去,趁著他們拿東西的時候逃了出來,不然王爺都見不到妾身了啊,嗚嗚……”季涼涼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掩面而泣。
齊北陌看了一眼季涼涼,土匪?在皇城腳下會有土匪?
“說實話?!?/p>
“妾身句句屬實啊?!?/p>
“你若是說的實話,你身上藏著的燒雞莫不是土匪送的?”
“額……這個……”季涼涼無比的尷尬的眼神四處看,燒雞是給奶娘買的,沒有想到一回府就被叫到這里,燒雞一時之間還沒有藏起來呢。
自己明明悟的那么嚴(yán)實,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
“東西呢?”
“你真的想聽實話?”既然被發(fā)現(xiàn)了,季涼涼也不打算演下去了,看著齊北陌。
齊北陌點頭。
季涼涼深吸一口氣;“那你做好心理準(zhǔn)備。”
“說。”
“賣了。”
“……”
季涼涼說完場面一度寂靜,莫不是齊北陌發(fā)怒了?
季涼涼微微抬起腦袋看著齊北陌。
齊北陌看了一眼季涼涼,并未說話,而是直接給季涼涼一個眼神,自己體會。
季涼涼深吸一口氣,這才款款吐露出來:“你給我的那些東西我都變賣了……”
“我給你的?”齊北陌重復(fù)了一遍。
季涼涼點頭:“對啊,可不就是你給我的,那些本就是王妃應(yīng)該有的,我就沒有?!奔緵鰶稣f道后面聲音越發(fā)的低了,在低下去,恐怕都快聽不到了。
好在齊北陌耳朵靈敏,全部聽入耳中,但是依舊沒有想到,季涼涼會把這些東西變賣了。
這個還是自己認(rèn)識的季涼涼嗎?齊北陌開始懷疑了。
“那些東西是本王的,你身為王妃,變賣府邸的財物,你可知罪?”
看來齊北陌是要定自己的罪了,季涼涼委屈巴巴的看著齊北陌;“我就是在王府生活拮據(jù),想要開開葷,你就繞過我這一次吧,以后,我發(fā)誓,我絕對不會在變賣府邸財物了,相信我。”
季涼涼望著齊北陌,眼睛布靈布靈的閃動著。
但是,齊北陌不曾看一眼,直接無視了季涼涼的這番話:“來人,把王妃壓入柴房,沒有本王的準(zhǔn)許,誰都不許探視。”
眼看著仆人就要進來了,季涼涼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看著齊北陌:“王爺,一日夫妻百日恩啊,你我成婚一個月,三十天!這都多少恩了,王爺,你忍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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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朋友分隔兩地,甚是思念,孤獨之余,翻開了這部小說《啟稟王爺:王妃又去爬墻了》。原來,那個相思的渡口,是我們必經(jīng)的地方。雨季過后,你的身影印入我的眼簾,只此一眼,便是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