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出了錄制現(xiàn)場后,我剛要上保姆車,卻被太子爺?shù)闹韽堥凶 ?/p>
“抱歉尋哥,霈少說了讓我務必送你回公寓休息?!?/p>
經(jīng)紀人歐姐意外,“陳尋今晚還要錄歌呢?!?/p>
張楠說:“這是霈少的意思。”
我輕挑眉梢,“那霈哥人呢?”
這是我頭一次敢開口詢問太子爺?shù)娜ハ颉?/p>
張楠也是被我問的怔了下。
但作為被包養(yǎng)的金絲雀來說,我確實比其他明星要合格敬業(yè),知道分寸。
他只是思索了下,就很快的回答我,“霈少今晚有私事需要處理,擔心狗仔會跟拍所以讓我先送你回公寓?!?/p>
歐姐環(huán)著胳膊,她冷笑,“張助理這話我真聽不懂了,霈少的人誰又敢偷拍?”
張楠笑的依舊得體,絲毫沒有被懟的不悅。
“歐姐,這是霈少的意思?!?/p>
街道邊灌過來的冷風很大,凍得我吸了吸泛紅的鼻尖,拉高圍巾。
昏黃的路燈照下來,映的我手背皮膚都呈現(xiàn)出種不自然的病態(tài)感。
我看了眼時間。
晚間,六點四十二分。
我說:“張助理,麻煩你開車送我回去吧。”
車子停在偏后巷的位置,我坐上后座后,微信不斷在震動。
是歐姐發(fā)來的,她在為我抱不平。
但出于這三年養(yǎng)成的警惕習慣,我沒有回,選中她發(fā)來的消息刪除記錄。
太子爺?shù)牧奶炜虮晃抑庙?,消息時間停留在上周二他叫我去消火的時候。
他經(jīng)常會習慣性劃開我的手機,我在他面前沒有隱私,也不敢有隱私。
按照歐姐和阿K的說法,我像是活在被抽干了氧氣的真空箱里。
打開微博。
昨晚的熱搜還能看到我的影子,今天充斥的卻都是和江律有關的內(nèi)容。
#江律回國
#江律復出
#江律新專輯
#江律 神秘戀人
……
我在看到這條熱搜時,手指莫名的顫了下。
點進去后,發(fā)現(xiàn)是江律最新的一條微博。
江律:時隔五年,我回來履行我們的約定了。
配圖是他的專輯封面,名字就叫神秘戀人。
那是兩只緊握的手,骨節(jié)分明,修長纖細。
嗯,這算是什么呢?
破鏡重圓?
昔日白月光回歸?
而我之前出圈的那組神圖也再度被翻了出來。
只是這次的評論方向大有不同,全都被江律的粉絲侵占。
【這張臉怕不是按照我家哥哥整的吧?怎么可能有這么高的相似度?!?/p>
【這個小愛豆也太能蹭了,之前沒什么熱度,我家哥哥一回國就立馬買熱搜營銷自己了?!?/p>
【建議這位陳姓男明星去看一下克隆羊的故事,哪怕這張臉再好看你也沒辦法復刻我家哥哥的成績?!?/p>
偶爾有幾句路人發(fā)言,但也都評論區(qū)的辱罵淹沒。
對于這些黑評,我看的態(tài)度也是不痛不癢。
在太子爺身邊的這幾年,我早就被打磨出了副好脾氣。
公寓陽臺上。
我破天荒的點了根煙,看著手機上的綜藝直播。
屏幕上的江律比較五年前確實成熟了很多,白凈削瘦,眉眼清俊。
但我更在意的是機器偶爾掃過角落時,那個身處在陰影下的男人。
我看著屏幕上江律從容溫和的笑臉,突然有些煩躁的猛抽了兩口煙。
大二那年,我被簽進了娛樂公司做練習生。
但跟其他練習生不一樣的是我窮,連吃泡面的錢都是靠在公司附近的地下通道換來的。
冬日里晚上的地下通道會被寒風灌溉,冷的刺骨錐心。
我只裹了件沖鋒衣和圍巾,鼻尖都被凍得泛著紅,哈出的熱氣就像是此刻我手中的煙般騰空。
太子爺就是在這時候看見我的。
不過不同的是,他是喝醉酒在地下通道撞了車。
對方敲詐,被他幾拳砸倒在地沒了動靜。
我站在不遠處背著吉他,看著他醉意惺忪的抬起臉。
雙目對視時,他的眉頭擰的很緊。
他一步步走過來,突然粗暴的掐住我的脖子,眼神里的兇狠勁兒我到現(xiàn)在還記得。
就在我以為要被掐死的時候,對方忽然松開手。
他懶洋洋又帶著點痞氣的在笑,“認錯人了?!?/p>
我狼狽的捶著胸咳嗽了幾聲,抓起地上的吉他就想跑。
這個人很危險。
危險的讓我害怕。
“小鬼?!彼白∥?,嘴里叼了根煙,“你喜歡男人么?”
我被這句話問傻了眼。
他點煙,呼吸緩慢又寧靜,咬著舌尖笑的漫不經(jīng)心,“我問你是不是喜歡男人?!?/p>
我呼吸微微一窒。
他走到我面前,英俊不羈的面孔帶著煙草味襲來,分明是張很硬朗的長相,卻莫名讓人口干舌燥、心跳悸動。
“小鬼,跟著我怎么樣?”他斂眉看著我,叼在嘴里的煙讓嗓音變得有些沙啞含糊,“我看得出你應該不喜歡女人?!?/p>
我很小聲的罵了句,“有病?!?/p>
書友評價
三天三夜,終于把這部小說《掌上歡愉》看完了,大結(jié)局的那一刻,心底難免有說不盡的不舍和失落,希望作者富富得掙能繼續(xù)寫第二部的朋友,麻煩幫忙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