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身黑色西裝被橘黃色燈光籠罩著,菲薄的唇角噙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眼角微抬,懶散的朝林立成的方向走去,骨節(jié)分明的手在抬起的剎那,拽過傅酒的手腕。
下一秒,傅酒就感覺自己的手骨要被裴川給捏碎了。
她差點慘叫出聲,還沒用力便踉蹌著被裴川扯到他懷里,鼻子被男人健碩的胸膛撞得差點流鼻血。
男人溫柔扶住她肩膀,笑意不達眼底:“小九,投懷送抱?”
傅酒呼吸一滯,咬住嘴唇,心里禁不住暗罵:去你/媽/的投懷送抱,這分明就是謀殺!
裴川微微松開她,抬手把她額間的碎發(fā)輕輕捋到耳后,眼神和笑容堪算得上柔情:“小九,我不在,你就開始不聽話了?”
“不是你授意?”傅酒抬眸看去,她穿著高跟鞋,卻能感覺到剛才被扯久了,腳踝處傳來鉆心疼,把她臉上逼出慘白。
“吭!”
傅酒悶哼一聲,她感覺到手腕骨又疼了不少,眼眶也紅了起來。
裴川微微瞥了眼她吃痛神色,唇角勾起似笑非笑弧度,扣緊她纖細腰肢,瞟過林立成:“林制片,你剛才是想玩我的女人?”
“裴總……”林立成被裴川嚇得酒醒了一大半,趕忙賠罪又跟著甩鍋:“沒,沒有的事,剛才在樓下是傅酒先勾引我的,她還問我要不要包她!如果我知道她是您的女人,我絕對不敢碰她一根手指頭?!?/p>
傅酒聽得心里泛冷,唇角卻勾出優(yōu)雅的笑容,不復剛才妖精似的。
“親愛的,你會相信嗎?”傅酒轉(zhuǎn)頭,不急不緩的諷刺出聲:“裴總那么好,我怎么可能會看得上一個小小的制片?
就算是要被包,依我的段位,也應該找裴總這種在華城只手遮天的男人,對不對?”
林立成被諷刺得臉青一陣,白一陣,剛才在樓下包廂里傅酒上道順從,還在他耳邊勾引,現(xiàn)在居然敢反咬一口!
他狠瞪著傅酒,傅酒卻勾住裴川,露出委屈:“裴總,你看他瞪我呢,這是對我不滿還是對裴總不滿呢?”
傅酒喝了酒,聲音又軟又撩人。
聽得男人骨頭都酥麻了。
“裴總,你別相信這女人說話,她就是水性楊花一女人,和尹小姐半點都比不上。”
林立成不相信裴川會為了一個剛出道的新人,選擇和川影最大的合作商翻臉。
更何況尹子衿幾部新戲都是在他手底下拍,裴川那么寵尹子衿,更不會把他怎么樣。
傅酒身體一僵,心頭苦笑。
她差點忘記自己連恃寵而驕的資本沒有,裴川心頭只有尹子衿,她也許只是男人隨時可以推出去的商品。
裴川凌遲般目光掃過林立成雙跨間,瞇出危險的弧度:“林立成,你罵說我的女人水性楊花,是在質(zhì)疑我挑女人的眼光?”
“裴總,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們之間的和氣犯不著為了一個新人壞了是吧?!绷至⒊稍俅螐娬{(diào)。
傅酒臉上血色逐漸褪去,可身體卻逐漸炙熱滾燙,她知道林立成剛才在酒了下了藥,但沒想到藥性居然這么大。
她身體漸漸軟成一灘水,如果不是裴川扶住她,她恐怕都站不穩(wěn)。
裴川見她臉頰被酒色熏紅,又疼得咬唇,眼神倏然乖張陰戾,扣住她即將要作亂的手腕,把她頭摁壓在胸膛里,帶著幾分狠戾朝林立成放狠:“不過,這其中不包括我的女人。
既然林制片有膽子碰我的人,就有膽子承受我的怒火?!?/p>
他見傅酒在懷中承受到極致邊緣,轉(zhuǎn)頭打橫把傅酒抱向總裁專用梯,一手又撥通了川影總部的電話,不留情面的命令道:“現(xiàn)在立刻結(jié)束和林制片所有的合作,不管什么項目?!?/p>
林立成一聽傻眼了,還想說什么,就看見他們的身影已經(jīng)進了電梯,頹喪的跌在地上。
電梯是皇家華庭的私人電梯,也是裴川專用的,就連尹子衿都沒用過。
逼仄的空間里,曖昧的氣氛一觸即發(fā)。
傅酒難受得伸手扒開他擱在腰間的手臂:“難受……別碰我?!?/p>
裴川攥緊拳頭,一手橫亙在下巴處,見她難受得朝他胸膛摸去,也不阻止,只是任由她把襯衫胡亂扯開。
“不碰你,任由你碰我?傅酒,你什么時候這么會勾引男人了?”
傅酒隱忍得難受,她只能用力咬破唇瓣:“你離我遠點,我被人下藥了?!?/p>
“恩,我知道。”
裴川瞇眼輕笑,俯身靠近她的臉頰,故意惡劣的吐出熱氣,想起來白天上午她勾人撩撥的舉動,藏在胸膛深處有一股悵然若失的情緒猛然炸開。
這種感覺,難以用言語形容。
“小九,想要我嗎?”
書友評價
好久沒有這么痛快的哭、這么暢快的笑過了,看完這部小說《吻安,惹火小嬌妻》,整整犧牲了我的兩包紙巾,作者姜南初,尼瑪賺足眼淚給你,還我紙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