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聲,御書房的門被推開,有更刺目的陽光照進(jìn)來,蘇木瑾微微睜開眼,還未看清來人的面容,就感覺到腰帶被人扯開。
一股大力直接貫穿了整個身體,讓她原本疏離的意識瞬間清醒過來。
那人將她的整個身體都掀翻在軟塌上,一雙大手在她的胸前肆虐。
她看不清背后那不斷律動的人的面容,可僅憑著這淡淡的龍涎香,也能猜出來者的身份。
“皇上可是從丞相府剛回來?”蘇木瑾壓住嘴邊的**聲,沉聲問道,因為背后那人越來越暴虐的動作,讓她開口便帶了顫抖。
一聲冷哼在耳邊炸響,隨即蘇木瑾感覺到頭皮一陣發(fā)痛,整個上身都被一股大力拎起來。
“你還真是心急,怎么?聽說我去了丞相府便坐不住了?跑來御書房獻(xiàn)媚?還是來提前打探消息,準(zhǔn)備好下一次怎么算計清悠?”蕭策冷聲嘲諷,絲毫不理會身下人的顫栗。
腰身像是要被折斷一般,蘇木瑾禁不住他大力的沖撞,驚喊出聲。
“我沒有!”到底是受不住了,蘇木瑾啟唇說道。
她的一顆心,全部都用來愛他了,可在他的眼中,她的愛不過是卑鄙下流的骯臟手段。
“沒有什么?沒有跑來獻(xiàn)媚?那這桌案上的茶具是在怎么回事?沒有跑來打探消息?那你昨日去慈寧宮特意向清悠顯擺你的鳳舞金步搖?”蕭策俯身,靠近她耳邊,語氣冷的沒有一絲溫度可言,咬牙切齒話昭示著他心底壓抑的火氣。
真是可笑啊,在她與他進(jìn)行魚水之歡的時候,卻往往要因為另一個人而點燃他們之間的怒火,蘇木瑾只覺得心底被刺的生疼。
雙手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身后的人按著肩膀跪趴在了軟塌上。
“皇上一定要這么羞辱我不可嗎?”蘇木瑾臉色慘白,額前豆大的汗珠沁濕了絲被。
他一定要將自己僅有的尊嚴(yán)踩在腳下不可嗎?就連賞給她一個解釋的機(jī)會,也要逼迫她用這種屈辱的姿勢來回答。
她聽說他最近一直在忙梁國來訪的事情,昨天與王公公閑聊,聽聞他整日整日的忙碌,睡眠一直不好,她才特意討來這凝香露水泡茶,一大早便送來了御書房。
可她的愛意,到了蕭策的眼中,卻是獻(xiàn)媚的手段。
至于昨日,太后突然召見她,閑聊之后,太后竟然將鳳舞金步搖直接賞賜給了自己。
鳳舞金步搖乃是當(dāng)今母儀天下的象征,蘇木瑾心底是震驚的。
更讓她措手不及的是,當(dāng)時丞相之女葉清悠也在慈寧宮,沒錯,葉清悠,蕭策心尖尖上的女人!
“我沒有想到她也在場,太后當(dāng)時根本不容我拒絕?!碧K木瑾睫毛微顫,無力地解釋道。
她知道,自己無論作何解釋,都是徒勞的,因為這個人,早已不再信任她。
果然,下一刻身下的撕裂感更加強(qiáng)烈,這帶了明顯懲罰意味的親熱讓蘇木瑾疼痛難忍。
“蘇木瑾,你以為朕會相信你的鬼話連篇?”蕭策一個挺身再次貫穿她單薄的身體,語氣陰鷙冷肅。
已經(jīng)被咬破的唇邊綻開一絲苦笑,蘇木瑾只覺得喉嚨腥甜,既然不信她,為何又要逼著自己做一個解釋?
書友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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