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謠質(zhì)問道:“陸董事長,你到底想干什么?”
陸天奇陰險一笑,“念小姐,該問這句話的人是我吧!”
說著,他一個大步跨過來,大手狠狠捏住了念謠的臉:“先在游輪上刺殺我,隨后勾-引我女兒的未婚夫,之后又害我在慈善晚會上損失了一個億!”他越說越恨,死死掐著念謠的臉把她摁在了圍欄上,猙獰逼問:“死丫頭,你到底是誰派來害我的?說!”
念謠能感覺吹在背部的冷風(fēng),她雙手死死抓緊圍欄:“陸董事長,凡事都是要講究證據(jù)的,你不能冤枉我!”
“哼!證據(jù)?你以為你讓厲薄延把游輪上的監(jiān)控都毀了就能銷毀你的罪證嗎?死丫頭,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慈善晚會上見到你第一眼,我就認出了你是相殺我的女人!”
厲薄延竟然為她銷毀了監(jiān)控?
念謠來不及細想,發(fā)覺身子又懸空了幾分,嚇得驚叫出聲,“??!”
自己是要死了嗎?!又是被這個仇人害死!
恐懼、怒火紛紛襲來,她再也無法保持鎮(zhèn)定,失聲尖叫道:“陸天奇你這個喪心病狂的混賬,我就是要殺了你!”
“哈哈哈!殺了我?那看你還有沒有這個機會!”陸天奇抓著念謠的胳膊把她往欄桿外推去。
“不要,”念謠在絕望中喊道:“厲薄延,救我?!?/p>
下一秒。
“陸天奇,你給我住手!”
陸天奇尋聲望去,剛抬頭,“砰”的一聲,一記重拳將他擊飛出幾米之外。
“念謠!”厲薄延一把將懸空的念謠拽進了懷里,有力的雙臂把她抱得緊緊:“別怕,我來了,有我在誰也休想傷到你!”
“咚咚咚——”
心臟極速跳動著,他厲薄延頭一次,體驗到心慌是什么感覺!
如果自己再晚來一刻,這個女人早已從千米高空墜落下去,摔得粉身碎骨,思及此,厲薄延眼底寒芒乍現(xiàn),直逼剛從地上狼狽爬起來的陸天奇。
陸天奇每一個毛孔都在感受著某人的冷意,忙解釋道:“厲……厲少……我剛剛只是要找念小姐談?wù)??!?/p>
厲薄延摟緊臉色煞白仍有余悸的念謠,給了跟隨的保鏢一個眼神。
兩個保鏢上前,將陸天奇架了起來。
陸天奇被兩名保鏢抵在了欄桿上,身體懸空,他的老臉上頓時襲滿了驚恐,“厲少!有話好好說,你這是要干什么?”
厲薄延幽冷一笑:“陸董,損失既然讓你吸取不了教訓(xùn),那不如用命,讓你長長記性!你們,陪他好好玩玩!“
他給保鏢遞了個眼色,隨后摟緊了懷里顫抖的人,走下了天臺。
身后是陸天奇鬼哭狼嚎的驚叫聲!
過了很久,念謠還是沒能緩過神來,沒注意到自己已經(jīng)離開了天臺,坐在了車上,此時還窩在厲薄延的懷里。
猝不及防,她被人抱得緊緊。
耳邊有誰在喊,“念謠!”
低沉、熟悉的嗓音穿過耳膜,念謠緩緩抬起了眸子,總算回過了神,車廂里的光線有點暗,男人剛毅如塑的面孔分外深邃。
良久,她開口道:“厲……厲薄延。謝謝你。”聲音還帶著顫抖。
“我們之間,還用說謝謝?!”厲薄延說著,伸手為她掖了下腮邊的碎發(fā)。
念謠看著眼前這個分外溫柔的厲薄延,一陣暖意涌上心頭,可是,想起方才差點殺了她的惡魔,她咬牙,滿是恨意道:“陸天奇,我遲早要殺了他!”
厲薄延摟緊她,“嗯,我?guī)湍?,所以……念謠,你還有什么事瞞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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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微雨的小說《天降鮮妻:老公大人,早上好!》,看了讓人韻味無窮,從中讓我明白了:世上最美的情感,不是感覺你有多好,而是感念于你對我有多好;世上最牢固的感情不是我愛你,而是我習(xí)慣了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