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初晴被南宮寒的話給說的趕緊的咽了一口口水,她摸著沙發(fā),然后坐在了柔軟的沙發(fā)上,“南宮寒,你不會是在玩我吧?”
她到了現(xiàn)在都還覺得自己在做夢,這太不現(xiàn)實了,難道說她的紅線被月老給改了么?還是說老天爺聽到了她的祈禱所以讓她和南宮寒走到一起?
不管是什么,簡初晴這個人一向都是不相信好運(yùn)會降臨到她的頭上來。
南宮寒坐在了她的身邊,“你一直都是這么認(rèn)為的么?”
原來在她的心里,他只是對她玩玩而已。
簡初晴想到了那天晚上南宮寒說的話,他說——這場游戲!
在他的眼里只是游戲,那么他想要怎么玩就自然是怎么玩了,簡初晴大罵自己,不要把這些當(dāng)作是真的,像南宮寒這樣的男人,他自然是玩玩而已了。
就在這個時候,遠(yuǎn)處傳來了一陣高跟鞋的聲音,“磕磕磕”的,不知道為什么,簡初晴總是有一種熟悉感。
對了,那十二厘米的高跟鞋!
果然,從樓上走下來了一個衣著妖嬈,甚至可以說是暴露的女人,她踩著十二厘米的恨天高,吊帶裙的帶子滑落到了一邊,那裙子簡直不忍直視,都可以看到里面的內(nèi)衣了。
是江晨曦,她原本是帶著嫵媚的笑容的,但是在看到簡初晴的那一瞬間,她的瞳孔頓時就縮了一下,這個女人怎么會在這里?
她加快了腳步,像是一條蛇一般的纏在了南宮寒的身上,時不時的就用她身上的兩座山峰頂著他的胸口。
完全就把簡初晴當(dāng)作了空氣,江晨曦就是要讓她知道自己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簡初晴沒有去看他們的即興表演,對于剛才南宮寒說的什么以后她就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她只覺得諷刺極了。
“南宮,我好想你,你怎么帶著這個女人回來啊?她是你的誰?”江晨曦故意裝作自己不認(rèn)識簡初晴,那溫柔的樣子跟之前見到簡初晴的挑釁看起來完全就是兩個人。
不愧是模特,演戲演的也不錯,不過,簡初晴絲毫都不在乎,她站了起來,“我的房間在哪里?”
南宮寒其實就是想要看看簡初晴的反應(yīng),沒想到她是那么的不在乎,他的眼底有了一絲惱意,頓時就將他身上的江晨曦拽了起來扔在了地上。
江晨曦本來就穿的很少,摔在地上就相當(dāng)于是走光了,她急忙的護(hù)住了自己的隱私部位,楚楚可憐的看著南宮寒。
她以為可以得到南宮寒的憐惜的,可惜,她想錯了,南宮寒直接越過了她,沒有絲毫的留情,“滾?!?/p>
江晨曦哭著爬了起來,她匆匆的披了一件衣服離開了。
對于南宮寒的命令,誰都只能無條件的服從,因為江晨曦知道,要是她忤逆了,那么她就再也沒有機(jī)會和他在一起了,為了以后能夠長此以往的和南宮寒在一起,她只能妥協(xié)。
反正簡初晴以后有的是機(jī)會對付。
簡初晴不免的覺得南宮寒很絕情,他對她也是這樣的吧,要說他們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她和他還有著一本結(jié)婚證連著關(guān)系。
她拍起了手,“南宮總,您和江晨曦的這出戲真好看,不過,您還沒有告訴我我的房間在哪里呢?!?/p>
南宮寒被她的客套話氣得面色鐵青,他捏住了她的手臂,就這么看著她的雙眼,這雙眼睛純潔而又透明,就好像是一團(tuán)漩渦可以將人吸進(jìn)去。
“你以為在這里還有分你的房間我的房間么?”南宮寒直接就拽著她的手臂將她這么拖著拖到了二樓。
“喂,你要做什么?!焙喅跚绮煌5膾暝幻庥X得有些惡心。
南宮寒直接踢開了門就這么將她拉了進(jìn)去,與此同時,簡初晴被甩到了床上,她的腰恰如好處的撞到了床腳上。
一陣撕心的痛意蔓延到了她的腰一直往上,鼻子一陣發(fā)酸,眼淚也隨之滑落了下來。
為什么帶著她回家,卻又要用江晨曦來羞辱她呢?
還是說她注定就是要被他羞辱的?
淚水一滴一滴的滴在了毯子上,簡初晴整個人都倒在了床上,她感到好委屈,好委屈。
面對她的淚水,南宮寒有些不知所措,他只是有些生氣,生氣她剛才的不為所動,她不是應(yīng)該吃醋然后大發(fā)脾氣的么?
那么的無所謂,對他當(dāng)真就沒有絲毫的感情么?
他還是無法忍受她的哭泣,他遞過了餐巾紙,有些心疼,也有些麻木,從小到大,他還沒有安慰過別人,這是他第一次關(guān)心一個人。
簡初晴坐在了床上,眼睛通紅的,像是一個可愛的兔子,她也不拒絕他的餐巾紙,毫不客氣的接了過來,“你為什么要這樣羞辱我,我知道,你和江晨曦或許才是相愛的,但是我要的不多,只要我們各自過各自的生活就好了,你何必又要闖進(jìn)我的生活呢?”
書友評價
看了這部小說《豪門蜜寵:鮮妻請驗收》,突然聯(lián)想到了自己的愛情,在此想對女盆友深情地說:你有多好,我說不出來;我有多想你,我也說不出來。我只知道,愛你,輪回輾轉(zhuǎn),即使千年,無怨;相守紅塵,哪怕一生,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