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余杭并沒有白天那么熱鬧,老人帶著孩子出來乘涼順便再買一兩個糖人,三五個朋友聚在酒樓里喝酒聊天,還有些姑娘坐在樓上倚著窗戶手里搖著扇子看著夜景。整個小鎮(zhèn)仿佛變了樣,寧靜而又安逸。
孿月和漣漪的相貌在仙界自然是排不上名次,可若是放在人間,也算得上是傾國傾城,又精心打扮過。一路上引來不少路人的目光,只是她們身邊有子墨和阿澤跟著,俊男美女十分般配,無人敢上前搭話。
子墨一向不太喜歡被人注意著,又加上來來往往一直有小姑娘朝他和阿澤羞澀一笑,大膽的還扔個荷包,惹得他眉頭一直擰在一起。阿澤倒是很受用,一邊走著一邊也給路邊的姑娘拋個眉眼,引得驚叫連連。直到后來子墨雇了條小船,耳根子才清靜些。
搖櫓吱吱呀呀打碎了倒映在水里的燈火,偶爾還有帶著荷花清香的晚風裹著母親為孩子哼唱的歌謠吹過來。
劃船的老者蓄著花白的胡子,飽經(jīng)風霜的臉龐總是掛著笑容,讓人覺得十分親切?!肮媚锇。銈兪橇曃渲税?。”
孿月正準備回答船夫,阿澤卻搶先一步回答了。孿月心里一陣郁悶。人家問得是姑娘,你個大老爺們湊什么熱鬧。孿月雖然這么想著,哪知阿澤和船夫竟然聊了起來,時不時還能聽見船夫爽朗的笑聲。
“月兒,這里可真好,白天的時候熱鬧非凡,晚上寧靜悠遠。以后我們老了就來這里住好不好?”
“好啊,我也有這樣的想法。”
船夫聽了兩個人的對話不由得笑道。“我看你們是不知這生活的愁滋味,誰不羨慕你們修道之人,有朝一日能位列仙班?!?/p>
孿月正準備反駁他卻聽見岸上的嘈雜聲,許多人圍在一起,不知發(fā)生了什么。阿澤永遠是一個行動快過思維的人,當即就讓船家靠了岸。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道長來了。人們回過頭給他們讓出一條道。還沒等孿月看見地上什么樣就被子墨捂了眼。又聽見漣漪的驚呼聲心里雖然害怕可還是十分好奇,想把子墨的手從眼前扒開,卻被子墨一下子按在懷里不能動彈。孿月欲哭無淚。“子墨你干什么呀。”
子墨并不搭理她,只讓阿澤查驗一下傷口。
地上躺的是一個女子生得十分清秀但此刻面部表情極度扭曲。胸膛處卻有一個窟窿,里面沒了跳動的心臟。四周沒有一點血,只有傷口的周圍才有一點血。阿澤仔細查驗了一番后讓圍觀的群眾快去報官,又答應幫助調(diào)查,才將群眾驅(qū)散?!斑@傷口不像是利器所為,應該是手?!?/p>
“胡說,不是利器傷口邊緣這么整齊?”漣漪立馬反駁。
阿澤白了她一眼。“你見過哪個利器能切一個圓啊,插進去轉(zhuǎn)一圈?”
阿澤說著還用手比劃了一下,漣漪頓時啞口無言,卻還是倔強得嘀咕著?!稗D(zhuǎn)一圈不行么?!?/p>
阿澤自動屏蔽了漣漪的話接著說道?!斑@四周沒有血流出來,周圍又被圍觀的群眾踏過看不出足跡,不過這里臨近河邊也有可能是從河里逃走的?!?/p>
“一般人做不到這個傷口?!?/p>
“對,而且年輕女子的心臟對妖有美容養(yǎng)顏的功效還可以增進修為。”
“是妖!”漣漪驚呼道。
阿澤再一次屏蔽漣漪,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看著子墨問道。“魔族的可能性你認為有多少?!?/p>
“不是魔族?!卑陕犃俗幽脑掝H有興致的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耙驗閯偛拍莻€船夫是魔族,他故意把我們送來的?!?/p>
阿澤吹了一個長哨,嬉皮笑臉的說道?!霸瓉砟阋舶l(fā)現(xiàn)了,我覺得那還是一個魔族的高手?!?/p>
想到剛才慈眉善目的老者竟然是魔族,漣漪嚇得一個踉蹌,幸虧阿澤拉了她一把才沒有摔倒。
很快衙門的官兵就舉著火把趕了過來,阿澤跟他們講述了一番現(xiàn)場的狀況后,他們便抬著尸首走了。孿月也終于得以“重見天日”。
子墨突然想起阿澤在船上和那個船家交談了很多,也許能從言語之間發(fā)現(xiàn)些什么便開口問道?!澳愫退徽劧及l(fā)現(xiàn)了什么。”
“嗯……這余杭鎮(zhèn)不是看起來那么平靜?!?/p>
“……”
“我說的是真的,你們怎么都走了。喂!”
書友評價
可以說,《神女逆天:上仙太高冷》是一部優(yōu)秀的言情題材小說,作者傻志故事架構宏大,運用進階模式,逐步推進故事發(fā)展,制造爽點,讓讀者產(chǎn)生很強的代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