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長謐閣內(nèi)發(fā)出了一聲聲痛苦的慘叫。
曉兒跪在地上顫抖的捂著發(fā)紅的臉頰,五個手指印穩(wěn)穩(wěn)的印在她那白凈的臉上,嘴里“咯咯”的發(fā)響,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一旁的易小萌漫不經(jīng)心的“嘖嘖”搖頭,說:“可惜了這白凈的臉呀。若當(dāng)初你懂點規(guī)矩,也許本小姐會手下留點情!那你現(xiàn)在懂否?”
過了許久,曉兒攥緊藏在衣袖中的手,憋了好久的氣,然后咬牙應(yīng)了一聲:“奴婢,懂了,下次不會了?!?/p>
她這才再次俯身,伸出手在曉兒的臉上輕輕拍了拍,然后輕聲的在她耳邊說道:“去告訴你家主子,有些東西本該屬于我的,我會當(dāng)著她的面,親手一點一點的搶回來。我會讓她知道什么叫做痛徹心扉!”說完,易小萌起身瞟了一眼地上還在跪著的曉兒冷冷的開口道:“去你該去的地方?!?/p>
剛擱下話,曉兒便提著裙角,抹著眼淚跑了出去。
“剛剛報仇的感覺怎么樣啊?”易小萌將話鋒轉(zhuǎn)向了嵐珊。此時的嵐珊卻皺起了眉頭,現(xiàn)在在她心中有很多的讓她皺眉的元素,然后開始有些混亂了。
“大小姐,你好像變了?”嵐珊的語氣中帶了一絲困惑在里面。
這倒有些讓易小萌不知如何是好。
“哦?你倒是說說看,我哪里變了?”易小萌淡淡的問道。
嵐珊想了想后,說:“說不上來。”
“那就想好后再說吧?!币仔∶然卮鸬?。
嵐珊點了點頭,指著桌上的烏雞湯說道:“大小姐,這烏雞湯怎么辦?”易小萌差點忘了還有這個。
于是幽幽的開口說:“拿去澆門口的梨樹吧。”
嵐珊剛上前,正準(zhǔn)備去拿時。易小萌瞇起了雙眼,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嘴角仰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隨后對嵐珊說道:“這烏雞湯不喝白不喝,你先去廚房里給我端一盤紅棗膏來我好配烏雞湯下肚?!?/p>
嵐珊點頭應(yīng)道:“好,大小姐我這就去?!?/p>
見嵐珊走遠了,易小萌緩緩抬起了下巴,冷冷的笑了笑。既然如此我便賭一把,賭柳宗這次會不會來看看她的大女兒。而柳荷玥,你既然想玩那我便陪你玩?zhèn)€夠。易小萌在心中暗暗的說道。
荷羽廂。
“什么!柳薏湘那賤人敢打你!”柳荷玥氣的直臉紅。
“是啊,三小姐,你要替奴婢報仇啊!”曉兒跪在地上哭啼道。
而坐在一旁的二夫人朱氏,則小抿了一口茶,淡定詢問道:“那命你送去的湯,可見她喝?”“奴、奴婢。”曉兒支支吾吾道。
“曉兒你倒是快說呀!”柳荷玥急得想熱鍋上的螞蟻。
“奴婢,被打后急著回來討公道,就……就給忘了?!睍詢旱椭^回道。
柳荷玥見此,轉(zhuǎn)過頭去看著朱氏不知所措“娘,這可怎么辦??!”
朱氏握住柳荷玥的手,安撫道:“不要慌神,就算她喝了也好,沒喝也罷。那也怪不到玥兒你的頭上,你爹向來不會管這些事情。所以玥兒只需要當(dāng)作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就行了。”
聞言,柳荷玥冷冷的笑了笑。我怎么把這事給忘了?柳薏湘你就等死吧!柳荷玥心想。
這時,一個婢女快步走來,行禮后說:“相爺有請大夫人和三小姐前去長謐閣?!?/p>
聽后,朱氏別過頭去瞧了瞧身旁的柳荷玥,柳荷玥自然明白,于是會心一笑。
柳荷玥和朱氏款款的走進長謐閣。
一走進屋內(nèi)氣氛瞬間僵住了,所有人都齊刷刷的望向母女倆。朱氏把柳荷玥往前推了推,柳荷玥馬上會意。然后換上一副擔(dān)憂的樣子,快步走上前坐在易小萌的榻前,帶著哭腔說道:“大姐,你沒事吧!大夫看過后怎么說?”
靠在枕頭上的易小萌,面目蒼白,有氣無力的回答道:“三妹,沒事的?!绷色h,既然你那么喜歡裝,那我陪你裝唄。反正我有的是時間跟你玩。易小萌暗自冷笑。
“好了。”柳宗在一旁冷漠的說道。然后轉(zhuǎn)過頭去,凜冽的目光看向站在一旁的大夫,說:“大小姐,究竟怎么了?”
隨后,大夫躬著腰恭敬的回道:“稟相爺,大小姐是中了毒。”
“哦?中的什么毒?”柳宗問道。
“這種毒叫梓裟,應(yīng)該乃宮中之物,是一種慢性毒,不會馬上身亡,但也是致命的。大小姐的體質(zhì)到與別人不太相同,我倒可以去抓點藥去慢慢清除掉大小姐體內(nèi)的毒。”大夫直起了身子,準(zhǔn)備聽柳宗的意思。
只見,柳宗點了點頭。隨后,大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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