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宴會還是很好玩的
我捧著杯紅酒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她和陸琛講話,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陸琛在人前永遠(yuǎn)都是冷冷淡淡的樣子,而周子婕則是一副快要哭了的樣子,而她不停的在地剁的腳表明她現(xiàn)在很生氣。
這一切似乎都在和我說,周子婕炸毛了。
不知道他們還要聊多久,我無聊的四處看了看。
陸琛所謂的學(xué)術(shù)界大概指的是物理學(xué),不巧的是我學(xué)生年代最討厭的就是物理。
大廳中放著幾塊展板,除了圖畫外我什么也看不懂,其實圖畫我也看不懂。
“有興趣?”陸琛走過來摟住我的腰,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和周子婕聊完了。
“沒有,只是不想聽他們議論我而已?!?/p>
陸琛從沒有帶過任何一個女伴出席過宴會,要么是一個人,要么是帶著個男助理。
我的出現(xiàn),打破了群眾以前對陸琛可能不喜歡女人的猜測。
而且,今晚的人里有一小撮是參加過陸煜霖的婚禮的。八卦總傳得又快有猛,我現(xiàn)在雖然還沒有任何一個陌生人講過話,他們卻可能知道我的全部了。
陸琛微微低頭,靠近我問,“他們怎么說?”
“說我這樣的小角色不值你賣身來處理。”我笑著說。
他好像沒有聽見,正認(rèn)真的看著面前的展板。
我踮腳靠近他耳邊,故意壓低了聲音說,“陸琛,你今天好像和我很親密,我不喜歡這樣。”
他亦湊到我耳邊說,“你要是不想再出席這樣的宴會,今天就乖一些。”
他剛過來時,我就感受到許多目光向我們投過來了。不知我們現(xiàn)在這樣落在他們眼里是不是都在猜我和陸琛有一腿,為了告訴他們猜對了,我輕輕咬了一口陸琛近在眼前的耳垂。
身后響起了倒吸涼氣的聲音,我感覺陸琛的身子莫名的有些僵硬,我又在他耳邊撒嬌一般問,“這樣算不算很乖。”
“很好,只是你忘了一件事了?!标戣〉暮粑曌兊眉鼻辛似饋?。
我忘了一件事,忘了什么了?是他暗示要在人前做戲的,等等,他莫不是……
我忍著心底的笑意,“陸琛,你不會這么經(jīng)不起撩撥吧。”
他松開我的腰,有些陰沉的說,“我出去一下?!?/p>
他一離開我實在忍不住笑了,想早個沒人的地方好好的笑一會兒。
“沐顏,你真是下賤?!鄙砗髠鱽碇茏渔嫉穆曇簟?/p>
我不得不轉(zhuǎn)過去,裝住若無其事的樣子,“周小姐,可能是誤會什么了吧?!?/p>
人群迅速的圍了過來。
她冷笑一聲,像是聽了天底下最大的一個笑話,“什么誤會,你就那么想爬上陸家男人的床嗎?先是不知道用了什么下流的手段勾引了陸煜霖,現(xiàn)在又貼到他叔叔那里去了,真是賤貨一個?!?/p>
上流社會的富家小姐素質(zhì)低的還不如個潑婦,她罵得實在難聽,我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不料她卻還不滿意,抓住我的手將我扯了回去,揚手巴掌就落在了我臉上。
忍無可忍,我把手中的紅酒帶著杯全部扔在了她臉上。打架,我還沒有怕過誰。
我抬手準(zhǔn)備把她的巴掌還回去,看著陸琛從柱子后走出來,張口喊了一聲住手。
他好像早就在那里了,他看著周子婕打我,他們商量好的?為了讓周子婕羞辱我出氣。
我深吸了一口氣,想讓自己不那么難受。
他什么也沒說,抓著我的手腕拉著我往外走,出了宴會大廳,人群的目光不再那么強(qiáng)烈,我甩開他的手。
看了一眼表,九點半了。
我緊緊捏著拳頭才勉強(qiáng)能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正常,“陸總,不好意思,我該下班了?!?/p>
我顧不得穿著高跟鞋倉皇逃跑。
他們有錢人的世界簡直太可怕,可怕的令人惡心。
臉上火辣辣的疼,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遇見這兩個王八蛋。
第二天,我打了份辭職報告給陸琛發(fā)過去。不管他同不同意我都不會回去了,反正我每天都是只帶個人去上班的,也不用搬東西。
臉的腫已經(jīng)消了,只是臉皮被周子婕的指甲劃破了留下了一條可怕的血痂。
忍不住又把陸家的三個人罵了一遍。
吃了早飯,坐在陽臺上看見附近的大爺大媽遛完狗回家,穿著校服的小孩三兩做伴去上學(xué),還是我熟悉的世界美好。
手機(jī)響起,陸琛回了我辭職報告,只有三個字,不同意。我鄙視的看了一眼,把手機(jī)扔到沙發(fā)上去。
錢晨潔出差了,我在H市除了她沒有什么朋友。
突然不用上班還真不知做什么好,出去買點菜吧,好久沒在家做飯了。
在菜市場逛了一圈后,我拎著各色蔬菜回家。鑰匙可能插錯了,怎么都打不開鎖。我把東西放在地上準(zhǔn)備換個鑰匙,門突然從里面開了。
露出來陸琛那張欠揍的臉,我往后退了一步看了一眼門牌號。沒錯,是我家。
“你怎么知道我住哪里的?還有你怎么進(jìn)來的?!?/p>
“知道我合法妻子名下的財產(chǎn)很容易,拿著結(jié)婚證去找鄰居拿鑰匙也很容易。”
看他說的那么自然我真的好想哭,我現(xiàn)在只有無奈。
拎著我的菜進(jìn)屋,盤腿坐在沙發(fā)上。“陸琛,我們好好談?wù)劙??!?/p>
人在自己熟悉的環(huán)境里,膽子也大了些。
陸琛點頭,在我身邊坐下。
“我對天發(fā)誓我真的真的不對陸煜霖抱任何想法了,這么久我見都沒有見過他。”
他淡淡的說,“他在國外學(xué)習(xí)。”
“我錯了,我真的錯你放過我好嗎?我可以離開H市再也不回來了?!?/p>
“這些話你說過了,沒用?!?/p>
我什么時候說過了?是了那天晚上,我哭著求過他。
“但是現(xiàn)在你想做的都做了,甚至我們都結(jié)婚了,你為什么還是不放過我?我出國去可以嗎?你當(dāng)時不是說可以讓出國的嗎?”
他輕笑了一聲,“你也說是當(dāng)時了?!?/p>
“大哥,大佬,叔叔,陸琛,我求求你了好嗎?你怎么才放能放過我?”我真的抓狂了。
他靠近我,聲音中帶著蠱惑,“現(xiàn)在還不行,給你兩個選擇。回去上班或者去我名下的房子不能出門。”
他這是要非法監(jiān)禁我?
書友評價
在應(yīng)歡歡的小說《回眸那一抹憂傷》里,我嗅到了浪漫的純正味道。那么,浪漫是什么?如果兩人彼此傾心相愛,什么事都不做,靜靜相對都會感覺是浪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