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阿蕪的東西!”
說到這的時候,他已經有些不耐煩了,眼前的女人不識抬舉。
“燕王殿下,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遺物,如今她老人家故去了,這是妾唯一的一點兒念想了,恐怕不能歸還了!”
段氏終于在這個時候站出來說話了。
“母親……”
寧蕪的身子嬌弱的顫抖了兩下,嚅囁著嘴唇,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段氏垂眸,不看寧蕪一眼。
眾人看著這一幕,只覺得有趣,心中卻不由想了許多。
兩個女兒都是從段氏的肚子里面出來的,怎么差別就這么大。
從前段氏是多么的寵寧蕪,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
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現(xiàn)下卻偏向從小被養(yǎng)在庵堂里的女兒,反而對寧蕪如此冷淡,莫非其中是有什么隱情?
一眾人心中各有猜測,但大多都是抱著一副看戲的心情。
就在這時,樊氏杵著拐杖走了進來,她一進來,氣氛為止一窒,紛紛恭敬又親熱的對樊氏行禮。
樊氏畢竟是寧太傅之妻,看在寧太傅的面子上也得敬她三分。
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寧太傅遺骸歸家這么大的事情,居然沒有看見寧家大房的人。
可惜圣敏大長公主自從痛失最寵愛的嫡親孫女之后,便很少出來了。
“上不了臺面的東西,一只簪子有什么好爭的!”
這是樊氏進來開口說的第一句話,目光冷厲的看著寧息。
然后又溫和的朝著寧蕪招了招手,威嚴道:“阿蕪,來陪我這老骨頭說說話!”
寧蕪立刻歡快的邁著步子,大大方方的走到樊氏的身旁,攙住她的胳膊,笑道:“祖母才不老呢!”
“我嫁妝里還有不少的好東西,你翁翁也送了我不少,我年紀大了,也用不上,你現(xiàn)在顏色正鮮艷著,正是應當好好打扮的年紀,待會你去我那挑,要多少有多少!”
一提起寧太傅,樊氏眼眶微紅。
“謝謝祖母,我就知道祖母一貫是最疼我的!”
祖孫二人旁若無人的說著話,親密無間,無論是段氏還是寧息通通都是外人。
“咦,今日怎么這么熱鬧!”
一道渾厚的聲音在眾人的耳邊炸裂開來,忙回頭看去,不少人都露出了惋惜之色,看笑話的神情卻越發(fā)的濃郁。
不得不說,這寧府唱戲的人從來都不缺。
從四十年前圣敏大長公主下嫁時唱到現(xiàn)在,從來都沒停過。
但凡誰無聊了,只要聽一耳朵寧府的事情,就能打發(fā)上好幾天的時光。
伴隨著進來的還有一身的酒氣,熏的眾人都往后退了好幾步,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剛剛還溫聲細語的說話的姜氏立刻沉下了臉,滿臉怒容的望向了進來的一身邋遢的中年男子。
“怎這么熱鬧?”寧未遠晃了晃腦袋,因醉酒的緣故走路腳下都帶著飄兒,漲紅著一張臉,還分不清形式。
看見四周掛著的白幡,還走上去扯了扯,問:“府上死人了嗎?”
書友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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