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干什么?!”慕淺本來以為是小二,卻不想看到了離殤休閑地踱進來,“嘲笑我?”
離殤一臉的無辜:“嘲笑你什么?嘲笑你被人當(dāng)成男寵?”
“啪!”慕淺直接把手中的茶碗扔了過去。
離殤敏捷地躲開,茶碗正在他腳邊開了花:“別生氣嘛。當(dāng)成男寵說明你男裝很漂亮?!?/p>
這算是夸獎?!慕淺冷笑了一聲:“是啊,總比某人是斷袖之癖好的!”
“嗯,不過我是樂意斷袖,可你好像不樂意!”離殤笑得一臉欠扁,似乎把人氣死是他生命的樂趣。
“你要是故意來氣我的,現(xiàn)在我快死了,你可以出去了!”打嘴皮子仗打不過,慕淺只好直接下“逐客令”。
“那我不說了,不過這樣子的你才顯得正常!”
這還叫不說了!正常?!他的意思是一般的自己都不正常是吧!
慕淺正要發(fā)火,離殤卻再次開口:“和失憶前差不多,否則我都以為你被塞回娘胎重新生過了。”
“你給我滾出去!”慕淺的火燒得更旺,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每次見面都冷嘲熱諷地,“你既然這么討厭我,那我們就當(dāng)做不認識,眼不見為凈可以不?!”
離殤完全無視慕淺的激動,竟然是一副風(fēng)輕云淡的表情,還認真地想了想,然后吐出兩個字:“看吧?!?/p>
慕淺直接抓狂,“看吧!行!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這個房間給我,我走!”
站起來的時候太急,竟忘了腳上還有傷,只聽“啊”的一聲慘叫,慕淺的腳再次負傷……
那天秦壽生的事情加上腳傷,慕淺足足有半個月不能出門。
雖然第一次出門竟遇上搓事,可上次閑逛時看見的天啟民風(fēng)慕淺還是很喜歡的,這么多天沒有出門,呆在家里快把她憋死了。
于是腿一好,她就如臨大赦地直接跑出門,不過吸取上次的教訓(xùn),她再也不敢穿男裝,直接就以女兒身出門。
不過這次純粹的閑逛倒是顯得有些沒味。
“鈴音,以前我一般去哪里玩?”
“去畫舫聽曲?!?/p>
“嗯?”畫舫?“就是花樓?”
“不是啦,花樓是花樓,畫舫的女子賣藝不賣身,不過去那里的大多是男的,小姐算是異類?!?/p>
“哈哈,那今天我們就去畫舫聽曲!”
到了江邊,便看到遠遠近近十幾艘畫舫在江面上蕩著,雕梁畫棟,輕羅幔帳,看上去別有一番風(fēng)味。
可是這么多,“鈴音,我們?nèi)ツ囊恢???/p>
“小姐都是去那只,”鈴音指著靠在岸邊最大的畫舫,床頭的旗子上寫著“玉”字,“婉玉姑娘的畫舫?!?/p>
“一般聽曲?”
“不知道,每次小姐總把鈴音支開,一個人和婉玉姑娘在房中。”
呃……看來自己和著婉玉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很不一般,雖然鈴音是自己的貼身丫鬟,可是很多事都沒有辦法從她這里得到答案,或許可以通過婉玉更加深入的了解自己。
“好,今天我們就繼續(xù)去婉玉姑娘那里?!?/p>
還未走上甲板,就看到很多人都擠在那里,和船上的丫鬟說這話。
“我們付得起錢,你就讓我們上去吧!”
“不是錢的問題,是我家小姐不舒服,不能見客?!?/p>
……
“看來,今天我們得換個姑娘了。”慕淺看著架勢,不由伸了個懶腰,沒有遺憾地陳述著。
可是她的前腳剛邁出去,就聽見甲板上的丫鬟突然喚了一聲:“慕小姐?!?/p>
“嗯?”
這時丫鬟已經(jīng)迎了上來:“你可算是來了,我家小姐都等了一個多月了。”
說著,帶著她們穿過人群就往畫舫上去,行至二樓的門口,她才湊在慕淺的耳邊輕聲拜托:“小姐的心痛病又犯了,拜托慕小姐幫忙多勸勸小姐放寬心?!?/p>
“啊?嗯?!蹦綔\看著丫鬟似乎不知道自己失憶的事情,想了想還是覺得現(xiàn)在說不合適,心痛病?該事有什么心病吧!
“小姐?!?/p>
“綠兒,不是說了今天不要來煩我?!比缜迦愕穆曇魪姆績?nèi)傳來,雖是責(zé)怪的話,卻依舊顯得溫柔,聽的人心中淋漓一片。
“是慕小姐來了,我才……”
“啪。”門應(yīng)聲而開,門內(nèi)的女子白皙的皮膚不是一絲粉黛,卻顯得嬌艷可人,只是眉宇間點點愁意,看的人心碎。
“淺兒,你來了?!蓖裼窳⒖涛兆∧綔\的手,對著綠兒交待,“去泡壺龍井,再吩咐廚房做些淺兒喜歡的糕點?!?/p>
“婉玉,你……我……”慕淺不知道她和自己的淵源,面對她的親昵,反而有些手腳無措。
“先進來再說吧?!?/p>
坐下未等慕淺開口,就聽見婉玉開口:“我知道這一個月你病了,還以為你不記得我不來看我呢,你能來我真是太開心了。”
“可我還是不記得……”雖然覺得抱歉,可這終究是要看出來的,慕淺還是決定自己先坦白。
“我知道,可就算那樣,我們的姐妹情不會變的?!?/p>
“嗯,那是當(dāng)然?!?/p>
慕淺說完正好從綠兒手中接過茶碗,沒有留意到琬玉眸中散過的一絲異樣。
當(dāng)她重新抬起頭時,琬玉已經(jīng)恢復(fù)到之前的熟諳,拿起一塊糕送到她的唇邊:“來,嘗嘗新廚子的手藝,聽說和御膳房做的一樣美味。”
“嘶……”慕淺咬了一口就直接吐出來,“好酸啊,你怎么和離殤一樣欺負我。”
“酸?”琬玉一臉疑惑,“你不是最喜歡吃酸棗糕嗎?而且要求越酸越好,怎么成了我欺負你了。”
“?。?!”慕淺一下失語,沒想到以前的慕淺竟然會喜歡這么酸的東西。那這么說上次……
“殤王爺怎么了?”
“沒什么,只是突然覺得上次好像誤會他了?!?/p>
看她沒有想說的態(tài)度,婉玉沒有再追問下去,而是說起了今日來的見聞。
相府的仆人找來時,慕淺意猶未盡地舍不得走,倒是婉玉擔(dān)心地讓她快點回去。
“妹妹來此煙花之地怎生讓相爺知道了?回去好好說相爺說說,萬不可任性??!”
慕淺怕她因為想到自己的身份傷心忙解釋:“婉玉姐姐,這里的姑娘靠才藝生存,怎能稱之為煙花之地呢,姐姐不要多想……”
“淺兒真是懂事了,姐姐打小在這里長大,早已習(xí)慣了人們的流言蜚語。我是擔(dān)心妹妹被相爺責(zé)罰。不說了,趕緊回去吧?!?/p>
“嗯,我明天再來看姐姐?!?/p>
“嗯。”
書友評價
《妃揚跋扈:斷袖王爺好妖孽》是一部可讀性很強的網(wǎng)絡(luò)作品,整部小說伏筆交錯,連環(huán)布局,情節(jié)意外卻又在情理之中,具有極強的藝術(shù)感染力和可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