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下了車,快步走到了我的面前然后指著我的胸口道:“逃什么逃?逃什么逃!你這是知道愧疚了是嗎?一邊欺負我的男朋友,一面又在醫(yī)院里做那種事情,你這種人不叫賤人,那誰還算賤人?”
我怒火叢生,而且一股羞辱感從心里然然升起。
“程莎莎,你不要血口噴人,你到底哪只眼睛看到我拿醫(yī)院里的胎盤出去賣了?也不知道是誰天天求著我,說胎盤美容養(yǎng)顏的一定要我偷偷帶一點出來給她!”
程莎莎氣不過,“啪!”突然一個巴掌就落在了我的臉上!我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心里再也忍不住了,揚起自己的手還給了程莎莎一巴掌!
程莎莎整個人都懵掉了,她大概沒有想到我寧鈺也會動手打人。
不過幾秒鐘之后她才反應過來了,眼睛里噙滿了淚水,裝作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樣子,可憐巴巴地看著車子里的方正。
“親愛的,她打我!”
方正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怒不可竭地從保時捷上下來,然后摟過程莎莎的腰,一只手用力地在我的肩膀上,方正的力氣要比我大的許多,所以一下子吃不住力就摔在了地上。
“混蛋!”我大罵一句。
我悲從心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曾經看上過這樣一個男人,他的心就是這么的骯臟,甚至于是我的想象力根本無法到達的境界。
他看我不做聲響,以為是我怕了他,正準備一巴掌拍上來替他的女朋友報仇的時候。一只更有力的手段將他擋在了空中。
我轉身一看,居然是赫銘!
我呆呆地從口中冒出一句話,不過幾個字都是分開的,連不成流暢的句子,都是一個一個蹦出來的。
“赫……先生,你怎么來了?”
“他是你前男朋友?”他雖然不看著我,但是語氣明顯是對我問了,于是我誠實的回答他:“對,是我之前看走了眼?!?/p>
那方正見赫銘嚴肅的樣子,竟然像一只食草動物一樣不敢再做任何聲響。我雖然沒有正面去觀察他的眼神,但是我心里想著那眼神一定是能殺人的吧!
方正已經不敢說話了,赫銘又把眼光轉向了程莎莎,程莎莎本來就是個愛湊熱鬧的女人,一遇到事情她就縮到了一邊,故而這時候也囂張不起來了。
“趕緊帶著你的臭男人走,不然你們兩個都得留下一根手指?!?/p>
程莎莎一聽,嚇得雙腿都在發(fā)抖。
才剛剛經歷了餐廳的那一幕,所以現在我是完全相信他會說到做到,真的砍他們每人一根手指頭的。想來程莎莎經常打聽富二代的八卦,對于他的作風他也是很清楚。
“赫總,你誤會了,我和寧鈺是認識的好朋友?!?/p>
赫銘冷哼了一聲:“哦,是嗎?好朋友就得多留一根手指?!?/p>
“不不!我和寧大夫只是認識,不是好朋友,我們這就走……這就走?!背躺瘒樀靡呀浾Z無倫次了,趕緊從赫銘的手上救回他的男人,然后鉆進保時捷里就準備溜之大吉。
這時候程莎莎倒是發(fā)飆了:“你比不過人家還看著人家做什么?真的想人家砍掉你一根手指頭嗎?那你就給我下車去!”被程莎莎這么一說,方正倒是真的慫了,立刻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像一具木偶一樣坐在副駕駛座處,再也不說話了。
我看著程莎莎和方正的車子從停車場揚長而去,又看著我身邊的男人,突然覺得他的身影又比以前高大了許多。
可是我的理智不停地告訴我:不!他更可怕,是個不講道理的人!我這個三好青年一定要跟他斗爭到底。
我回到房間,始終想不通一個問題。程莎莎雖然比我們家有錢許多,但是她也不是實際意義上的真正富二代。之前借我父親的一百萬我就很疑惑了,她到底哪來那么多錢?這次居然和方正一起買了輛保時捷,還到這種只有富商大賈才能來的酒店,這其中必定有什么蹊蹺!但我沒有證據也不好亂說,只好先把這疑問給擱下了。
第二天赫銘告訴我晚上的那個電話是慕靜容打的,耍小脾氣說要和他作對,讓他的生意一敗涂地,依照慕靜容家集團的勢力是有這種可能性,所以他一不做二不休,就打算回他的“老窩”永川。我作為他們家的私人醫(yī)生當然得跟著去,這是毫無疑問的。
雖然我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到了那個陌生地方,跟著一個陌生的人,自己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但是情勢所迫已經別無選擇。
永川是他的家鄉(xiāng),也是他的勢力最為穩(wěn)固的地方。他這幾年只身在外替集團“打江山”,也確實是時候回到老地方了,對這一點我毫無懷疑。
可是真正到了永川之后,我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自從下了飛機,赫銘和他奶奶就沒有對我說過一句話,旁邊的人也對我冷若冰霜。我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但是總是說不出是哪里出了問題。
到了赫銘家,他們家那大門砰地一聲關上的時候,我才緩緩一聲地意識到我這也許是掉入虎坑了。幾個下人穿著統一的服裝早就等在了門口,和司機交接著把我們個人的行李都接了過去,然后妥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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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婚上身》作為洛一的一部優(yōu)秀代表作,男女主角薛安娜莎莎各具鮮明個性,故事情節(jié)發(fā)展脈絡分明,文字表達流暢干凈。挑燈夜讀此佳作,不枉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