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岑肅走到江琰身邊將她拖入懷中,慢慢地抬手順著她的頭發(fā)摩挲,“江琰,我從來就沒想過和你分開?!?/p>
江琰的淚落在岑肅的襯衫上,將他的胸前沁濕。
他們兩個人就這樣坐著,緊緊地抱在一起,仿若世界上只有他們二人,岑肅這才知道自己多年以來不理解的那句詩經(jīng)中的“有女如云,匪我思存”是什么意思。
世上的女人多得不計其數(shù),他見過漂亮的,見過優(yōu)雅的,見過可愛的,見過純真的,卻唯獨(dú)沒有人能像江琰一樣進(jìn)駐他的內(nèi)心。
或許,這就是愛情。
明明有那么多比她好的人,但他——只要江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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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政是在吩咐施禮查江琰的第二天得到江琰的資料的,本來在看到江琰這幾年工作的十分順利甚至還當(dāng)上了部門的主管之后是十分開心的,公司地址、家庭住址、電話、手機(jī)……各式各樣的資料應(yīng)有盡有。
可是唯獨(dú)一張她和陌生男人的照片,讓施政本來沒有什么顧慮的的心里瞬間猛地一沉。
施禮不愧是他弟弟,查江琰的時候就順便把這個男人也查了,他知道男人叫岑肅,是一家投資公司的老總,家里父親是檢察院的院長,算是個高干子弟。
施政將那張照片放在手里用力揉了一下,一張紙瞬間就變得皺巴巴的,然后他將手中的照片扔進(jìn)了垃圾桶。
媽的,邵驊這個混蛋!
……
裴沐菲接到施政的電話之后便匆匆地感到施政約她的酒吧。
然后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抽出一支煙放在嘴里點(diǎn)燃,然后沖施政吐了口氣兒,動作極其妖嬈。
“喲,我當(dāng)你這幾年死了呢……”裴沐菲抬手?jǐn)埳鲜┱募绨颉?/p>
施政依舊是沒有什么表情,只是在她沖自己吐了眼圈之后略微皺起眉頭,隨后甩開她攬在肩膀上的手,“她怎么離婚了?”
裴沐菲吸了口煙,頗為諷刺地笑了笑?!笆┱?,我真不知道你有什么資格問這個問題,當(dāng)初不是你讓江琰親眼看到江婉和邵驊上`床的么?離婚了不是正合你意么…… 不過施政,老天他媽的有眼!你這種人,永遠(yuǎn)不配得到什么!”
施政不疾不徐地走到她面前,然后傾身——將她圈在自己與吧臺之間。
“裴沐菲,要不要我提醒一下你你的身份?”他的聲音已經(jīng)隱含著怒火。
裴沐菲的脾氣因?yàn)槭┱倪@句話瞬間就沒有了,甚至有些絕望地低下頭,輕聲說:“我沒忘?!?/p>
“那你告訴我為什么江琰身邊又多了個男人?”
“……”
“別給我裝聾作啞。”
裴沐菲有些疲憊,這么多年來,在施政面前,在所有人面前,她都是堅強(qiáng)的,從來沒有服過軟,只是現(xiàn)在她覺得很累,尤其是在聽到施政如此關(guān)心江琰,而自己還要裝作無所謂的時候。
“我說真的,施政,你和她不可能?!迸徙宸苿傉f完這句話,就抬頭摟住他的脖子將自己的唇覆上他的。
施政的唇還是和以前一樣涼,涼到裴沐菲心里。
饒是施政這么沉靜的人也被裴沐菲突如其來的吻搞得身子微微一僵,只是僵硬過后瞬間推開她的,然后摁住她的肩膀?qū)⑺舻拱膳_上。
“我和她不可能難道和你這種婊`子可能?”他冷笑。
他說話仍舊是一如既往地傷人,只是裴沐菲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就在她當(dāng)初為了能和施政接觸不惜出賣江琰的時候,就知道施政已經(jīng)將她看扁了。
“對不起,我越距了?!迸徙宸苿e開臉,強(qiáng)迫自己不去看他。
施政見她別開臉,二話沒說便伸手扣住她的下顎將她的臉扳正:“呵,裴沐菲,你的骨氣呢?”
“……”骨氣?她比誰都清楚自己是個什么東西。
她要是有骨氣,怎么會到現(xiàn)在還說不出她愛他?
“幫我把她約出來?!笔┱畹馈?/p>
“好。”
施政將她從吧臺上拽起來,打量了下她的裝扮。“還是和以前一樣……騷?!?/p>
“……”
“沒事了,滾吧?!笔┱闷鹁票p啄一口,立馬下逐客令。
裴沐菲拎起自己的黑色channel背包走了出去,仿佛沒有被施政的話刺激到,她臉上還是掛著一貫妖嬈的笑,走起路來依然是性感無比,只是,沒有人看得到她眼里快要傾瀉而出的淚水。
她自嘲般地笑了笑,掏出手機(jī)。
“琰琰???”
江琰覺得她聲音有些不對勁,有些擔(dān)心地問:“菲菲你怎么了?”
“沒事兒啊,我他媽的就是最近有些感冒了。對了,琰琰,我想你了,咱明兒見個面吧?!?/p>
“行啊?!苯鼭M口答應(yīng)下來。
“嗯,那明天你到老地方啊,不和你說了,我還要去應(yīng)酬,掛了……”
江琰在電話那邊搖搖頭:菲菲還是這么工作狂……
第二天快下班的時候江琰接到岑肅的電話,岑肅想約她一塊兒吃飯,江琰想想自己還和裴沐菲有約,就對他說:“岑肅啊,我今天和菲菲去吃飯呢。咱們改天……”
“改天什么改天,我也好久沒見她了,我和你一起走就行了?!贬C說。
江琰想想也是,畢竟她和裴沐菲的關(guān)系,岑肅也是知道的,反正帶著男朋友和閨蜜約會一下也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情,于是就答應(yīng)下來了。
“那
……好吧?!?/p>
“嗯,下班以后到我車那等我就行了?!?/p>
“嗯?!?/p>
……
江琰和岑肅一起走到和裴沐菲越好的地方的時候,卻沒有看到裴沐菲。
岑肅看了一會兒周圍,對江琰說:“先進(jìn)去吧,咱們進(jìn)去等她?!?/p>
江琰點(diǎn)點(diǎn)頭:“嗯。”
過了大約十分鐘,江琰非但沒有看到裴沐菲,反而看到了自己幾乎已經(jīng)快要忘記的那個人。
——施政。
施政嘴角噙著一絲冷笑走近她,但在看到她身邊的岑肅的時候臉色變得更加陰沉。
“琰琰,這位是?”岑肅偏頭問江琰。
江琰有些詞窮,不知道該怎么介紹。只得支支吾吾地說:“以前的一個……朋友?!?/p>
施政十分紳士地向岑肅伸出手:“你好,施政?!?/p>
岑肅將自己的手伸過去與他握了一下,“我是岑肅,江琰她男朋友?!?/p>
施政的太陽穴開始突突的跳起來,別有深意地盯著江琰。
“今天裴沐菲不來了,其實(shí)是我約你?!笔┱伺?,“只是沒想到你帶了家屬。”
“我……”江琰有些說不出話。
恨他么?
是他帶著自己看邵驊和自己的親妹妹偷`情,是他一直想要讓她和邵驊一拍兩散。
只是現(xiàn)在,江琰卻有些無所謂了。
岑肅聽施政開玩笑的話語,至少不像之前一樣不自然,開口說:“我以為琰琰過來見裴沐菲呢,就跟著過來了?!?/p>
這頓飯吃得極其不自在,江琰幾乎要被這么壓抑的氛圍折磨得消化不良,岑肅依然同平時一樣笑意盈盈的,施政也是面無表情像是對什么都淡淡的,表面看起來和諧得不得了,只是江琰還是覺得氣氛不對勁。
吃過飯剛和江琰還有岑肅作別,施政就撥通了裴沐菲的電話。
“晚上到我那等我?!?/p>
裴沐菲自然聽得出他話語間的怒氣,“我晚上有應(yīng)酬,可能過不去。”
“聽不懂我說話?”施政的語氣已經(jīng)不耐煩。
“……懂了?!?/p>
施政沒再說什么,就掐斷了通話。
裴沐菲承認(rèn)她害怕施政,每次施政讓她過來,結(jié)果就是她被施政折磨一夜甚至更久,每一次施政不開心的時候,就會將所有的怒氣都發(fā)泄到她身上,然后不斷地在她身上肆虐。
所以裴沐菲九點(diǎn)半才到了施政那邊。
她剛抬手敲門,門就開了,恍然間她被一個大力拖進(jìn)門,然后被施政摁在門板上。
“聽不懂我說話?嗯?”
“……”
“咋?現(xiàn)在這么愛裝死?”他一個大力將她的衣服撕下來。
已經(jīng)入冬,天氣冷得不得了,施政
喜冷,家里的氣溫也很低,突然被扯掉衣服,裴沐菲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
“冷?”施政掐住裴沐菲的脖子,“等等你就熱了?!?/p>
裴沐菲也沒再接話,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有用,她一向不是矯情的人,既然自己早就賣給他了,一次和幾十次,都沒什么區(qū)別。
“死了?”施政看到她毫無反應(yīng),心頭莫名的有些煩躁。
裴沐菲咧開嘴一笑,笑得極其嫵媚,“沒有啊,這不是覺得你喜歡這樣玩么?”
“脫1褲子?!彼渎暶?。
……
“到臥室做可以嗎?”她的聲音毫無起伏。
施政沒有回答,拽住她的手腕一直將她拖到臥室,然后“嘭”地一聲將她扔在床1上,隨后棲身而上。
……
裴沐菲有些失望地閉上眼。
書友評價
遠(yuǎn)離城市的喧囂,摒棄世俗的煩惱,利用周末的閑余時間,全身心的拜讀了這部小說《破鏡難圓》,不想對這部小說評頭論足,因?yàn)樵倜篮玫脑~語也無法表達(dá)我對這部小說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