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咬牙切齒,抓住男人胳膊的手懲罰性的往上一抬。
男人痛的悶哼一聲,“不是,我中了藥誤入這里!”
若是普通人,此刻早應(yīng)該痛得哀嚎,沒想到男人竟然只是悶哼了一聲。
還挺能忍!
上官若離扯下床帳掛鉤上的繩子,將男人五花大綁。
“誤入?那你怎么知道我看不見?”
她動作干凈利索,捆的繩子結(jié)很專業(yè),越掙扎越緊。
但男人并沒有掙扎,微微發(fā)抖,嘴里發(fā)出痛苦隱忍的悶哼聲。
上官若仙摸到他的頸動脈,心跳快的可怕,這古代的藥效還挺好啊。
這么下去,要是沒人給解,還不得被那股火活活燒死?
“哎,你沒事吧?”
男人似乎沒聽到,痛苦得緊閉著眼睛,大口地喘著氣,面色發(fā)紅,下唇已經(jīng)被咬出血了。
若是他高聲呼喊,把人引來,不用做什么,上官若離的名聲就毀了。
當(dāng)然,名聲這種東西,她早就沒了。
男人雖然那地方一副要沖鋒陷陣的樣子,但是四肢癱軟,所以她覺得那藥里應(yīng)該還有軟筋散之類的東西。
這就說明,需要女人主動才能成事。
所以這應(yīng)該不是上官若仙搞的鬼。
她若是用藥,一定會選擇讓男人化身為狼的猛藥,這樣才能徹底毀了上官若離的清白。
仔細(xì)觀察這男人的模樣,臉色蒼白,相貌普通,但他痛苦的表情有些僵硬。
難道是……
手伸到他的臉邊,想確定他是不是戴著傳說中的人皮面具。
“不要!讓本……讓我離開!”男人轉(zhuǎn)頭躲開,仿佛用盡了最后的力氣。
“離開?你有這個力氣么?”
上官若離覺得好笑,這人真有意思,竟然寧愿死也不丟臉。
他肯定戴著人皮面具,上官若離也不愿意羞辱他,就沒強摘。
只是覺得他這一雙墨色的黑瞳,像極了那個禁欲的高冷宣王,她的便宜未婚夫。
嘖嘖嘖,要真是他,未免也太春光無限好了吧。
“喂!你看什么!還不趕緊放開本……放開我!”
“放開你,你也走不了,老實點,我?guī)湍憬舛?!?/p>
她閉上眼睛,摸索著解開他的衣帶。
“你?”他不敢相信,“你怎能如此……”
上官若仙解開他手上的繩子,惡狠狠道,“要不你自己來!”
他的手抖得像帕金森似的,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上官若離怒道,“老娘今日救你一命,來日你要敢恩將仇報,老娘就弄死你!”
咬了咬牙,心一橫,伸出手去。
……
天蒙蒙亮的時候,他的藥終于完全解開了。
“看來這藥還真夠猛的……”上官若離靠在床柱子上,一陣頭昏眼花,“我手腕都快折了!”
那人看了她一眼,咬了咬唇,“本……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p>
上官若離手一哆嗦,“不是剛才說了別恩將仇報嗎!”
男人似乎從沒被人這樣說過,臉色出現(xiàn)了一抹羞怒,“你還嫌棄?”
上官若離擺擺手,“不是,負(fù)責(zé)就不必了,舉手之勞嘛,反正我什么都看不見?!?/p>
那人語噎,咬牙切齒,“你這個女人,怎么如此豪放!這些事情竟然無師自通,也不知是跟誰學(xué)的!”
“你這人!”
上官若離一口氣沒上來,氣得直接一腳把他踢下了床。
“咱可是良家婦女,有未婚夫的!救你只是怕你死在我房里而已!真是好心沒好報!”
男人跌在地上,有些狼狽,上官若離懶得管他,裝作瞎子從他身邊走過,到屏風(fēng)后洗手。
太惡心了,洗了好幾遍覺得洗干凈了,但她一聞,又嫌惡的洗了一遍。
再回來時,屋里已經(jīng)沒有了那人的影子。
若不是空氣中那濃濃的栗子花味兒,上官若離都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想想那人言行有些怪異,還知道她是瞎的,肯定認(rèn)識原主,不會真賴上她吧?
上官若離腦海里浮現(xiàn)出被一個大男人追在屁股后面求獻身的情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突然,她聽到外面廂房的門吱呀一響。
無意間往窗外一瞥,發(fā)現(xiàn)是春桃出來,鬼鬼祟祟的四處張望了一下,然后就出了梅香園。
這一大早的,她要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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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什么?此木為柴的在小說《傾世溺寵:王爺寵妻無下限》中給了我們答案:世界上唯一的你,與唯一的我相遇時,你我之間總會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拉著我們,這種吸引力,常常被定義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