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逛了一天,腰酸背痛的,還得時不時的防著這三個人使壞,真是心累。盧小婭面露疲色。
回到盧家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暗了。
盧小婭身上穿著今天新買的衣服,整個人精氣神比起之前都好了許多。剛把鞋子換了,張媽便過來傳話盧老爺子讓她去書房。
盧小婭到了書房門口,輕輕地打開房門,看到盧老爺子正靠在椅背上養(yǎng)神。
她怯生生的喊了一句:“爺爺……”
盧老爺子張開微閉的眼睛,入眼的便是盧小婭俏麗可愛的模樣。
小婭的樣子不差,這樣一看,還有了幾分當(dāng)年葉嵐的感覺。
盧老爺子瞇著眼笑了:“小婭,今天出去逛了逛,感覺好些了么?”
盧小婭甜甜的笑著:“很開心,爺爺。小婭今天還吃到了美味的鵝肝?!?/p>
聽了這話盧老爺子的眉頭微微皺起,嘴上沒說什么。
“小婭今天累了吧,早點回去休息?!?/p>
“爺爺,那我回去了?!?/p>
“嗯?!?/p>
盧老爺子也沒再說什么,心里卻隱隱有了些計較。
回到房間,發(fā)現(xiàn)張媽已經(jīng)把她今天買的東西都收拾好了,首飾也都放在了梳妝臺的盒子里。
盧小婭撲倒在柔軟的床上,把臉埋入被子,整個人都放松了不少。是時候該好好想想以后該怎么辦了。
盧小婭輕輕嘆了口氣。她既想為上一世的自己,自己珍愛的人報仇,又想能夠又一個屬于自己的能展示自己的舞臺,再也不要活在別人的影子里,要過屬于自己的生活。
重生歸來,或許,有些東西自己可以掌握主動權(quán),不僅僅是對白芷、柳夢茹的報復(fù),還有別的……
盧小婭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睡夢中,她好像看見了韓軒,還有……柳夢茹。
另一邊。
盧奕歡一回到自己房間就沖著白芷大發(fā)脾氣。
“媽,盧小婭那個小賤/人差點弄傷我!”盧奕歡咆哮著。
白芷安撫著女兒:“奕歡,你以后不要與她作對。她沒什么教養(yǎng),也不懂禮貌,行為舉止還粗鄙不堪,離她遠些,不要被她傷到?!?/p>
“媽,你能不能把她弄走啊,看著她我就心里憋著氣,憑什么爺爺對她那么和顏悅色,我……我……”盧奕歡說著說著把頭埋到了白芷懷里。
白芷摸了摸盧奕歡的頭,輕聲呢喃著:“她不過是風(fēng)光一時罷了,有些東西不是說改就能改的,時間一長,看她這只丑小鴨還怎么裝白天鵝?!?/p>
“我不管我不管,媽,你趕緊想辦法把她弄走嘛!”盧奕歡拽著白芷的手臂不依不饒。
“奕歡,不許鬧脾氣了。”白芷看著鬧騰的女兒有些無奈。
盧家好不容易才找回來的孩子,哪是那么容易就能弄走的。
白芷又安撫了盧奕歡好一會,才讓她消停了下來。
等白芷回到自己和盧建豪的房間時,發(fā)現(xiàn)盧建豪已經(jīng)穿著浴袍坐在了床上。
“芷兒?!北R建豪輕輕喚著她的名字,而白芷媚眼如絲的看著盧建豪。
一言不合兩人就開始了造人運動。
大汗淋漓之后,白芷軟軟的躺在盧建豪懷里,酥酥麻麻的氣息噴到盧建豪的胸膛。“建豪,”白芷的聲音簡直要把盧建豪的骨頭都化掉了,“等小婭適應(yīng)了家里的生活就該安排她上學(xué)了吧。”
盧建豪一只手揉捏著白芷的大白兔,一邊說:“是該準備安排了?!碧岬竭@兒,盧建豪皺了皺眉頭,“小婭她過去十五年缺失的東西太多了,冒然安排她出現(xiàn)在公眾視線,怕是不太妥當(dāng)。”
聽盧建豪這么一說,白芷就明白,其實他還是對盧小婭有些許的愧疚之意。
白芷忙說:“小婭這孩子其實也就是性子有些浮躁,好好教導(dǎo)應(yīng)該還是能矯正過來的?!?/p>
白芷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又說道:“就怕小婭受了外人什么刺激,她自己又還小不能控制自己,做出些什么事來……”
盧建豪有些煩躁:“總不能把她關(guān)在老宅里不讓她見人吧?!?/p>
“建豪,我不是那個意思……”白芷喏喏的說著。
“讓我再想想吧?!闭f著盧建豪一頭埋在了白芷雪白的胸脯,“現(xiàn)在我們該干點正事了。”
“討厭……”白芷嬌笑著。兩人又開始了一番顛鸞倒鳳。
書友評價
劉秀秀的這部小說《寵妻如命:我的腹黑嬌妻》,題材新穎、內(nèi)容脫俗、人物鮮明、敘事清爽,給讀者呈現(xiàn)出一幅幅極具時代氣息的畫卷,是一部難得的優(yōu)秀網(wǎng)絡(luò)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