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離站在蕭策旁邊在想,老媽好像沒說過老爸年輕的時候怎么不要臉的追她的事,而且老爸左看右看都不像是會拉下臉倒貼的人,老媽直言是她主動出擊的。這個和老爸長得神似的男人,怎么就能那么不要臉?
不過,這種男人肯定會在外邊招蜂引蝶,誰嫁了他誰自認倒霉咯。
“丫頭,在想什么。”顧小離神思被打斷,后知后覺道:“沒想什么。”
“那來碗豆?jié){,是叫豆?jié){對吧……”蕭策覺得這個小丫頭令人深刻的地方不在于她長得如何,在于她總是給人一種出其不意的感覺,令人驚喜。這“豆?jié){”一出,她是不知不覺,城里已經(jīng)火速傳開了。她能在短短兩日時間里把不起眼的燒餅攤做出名聲,憑的不是過人的機智,又是什么?不過初露鋒芒,難免招來禍患。
蕭策輕嘗一口,齒間留有濃厚的豆香,甜味完全融入漿里,水漿磨得細膩,絲毫不覺粗糙,可說是純粹的香味。
顧小離見狀,笑瞇瞇:“如何?吃慣了山珍海味的王爺,偶爾嘗嘗民間粗食,覺得如何?”顧小離心想,御廚算什么,高人都是出自民間的好吧,嘻嘻。
蕭策聽出顧小離的得意,只是淡淡一笑,“做得好也不見做得久。禍福無常,不要喜極生悲了才好?!笔挷哒f罷,起身,“好了,我也該去賀一賀又當新郎官的八哥了!”顧小離不懂蕭策具體指什么,一時間也沒多在意,只是想著快些送走他,省得心煩。
虎二拿了蕭策隨從給的分量十足的銀子,喜不自勝。顧小離見收入不錯,也是高興,虎二正和顧小離說,今晚要請她好好吃一頓。就來了一隊官兵,亮出一張通緝令,不容解釋就把虎二和顧小離、大娘、青兒抓走。
……
八王府中,一派喜色,酒席間你來我往,笑聲連連。
“這是什么風,居然把九弟吹過來了。難得,真是難得?!笔挮k穿著喜袍,兩手各拿一杯酒,向迎面的蕭策走去。
“來沾沾喜氣?!笔挷哐院喴赓W,避開他的酒,就近坐下。蕭玨當眾被拒絕,面上只是稍一僵,又恢復一貫的笑容,若有深意地道:“也是啊,九弟最近招不到美人歡喜反落一身騷,是該沾點喜氣去去味兒了?!?/p>
蕭策看他一眼,說道:“有空在這浪費良辰美景,何不早些圓房?!?/p>
……
顧小離被抓那一刻,想到的是那說話古古怪怪的九王爺蕭策。畢竟他剛走不久,官兵就來了,這算什么?
官兵拿了張什么鬼紙,寫的什么玩意。那紙在眼前晃了一晃,一行字都還沒看完就被逮了,只知道跟他們做的生意有關(guān)系。
難道生意做得好也有錯?
顧小離等人被推入骯臟黑暗的牢房,幸好大家都關(guān)在同一個房里,大娘和青兒兩人神色慌張,虎二不知道哪來的憤怒,抓著顧小離的肩膀問:“你是不是在豆?jié){里下毒了,害了人命!”
顧小離頓時心里一陣霧草,原來從古代人開始,腦洞就能這么大,沒好氣道:“大哥,那些豆?jié){燒餅我每天都有吃的好吧,我除了上茅坑,基本每時每刻和你一起,我有什么機會下毒?再說了,我能害誰?”
“害誰這要問你自己,你心里最清楚。”虎二說罷,把顧小離推倒在地,青兒見狀急道:“虎大哥,我家小姐不會這樣的,你先不要生氣。”扶起小離,關(guān)心道:“小姐,呃,小離,你沒事吧。”
“我沒事,要是被我知道誰挖的坑弄我,等我揪出來,非扒了他的皮,往死里整。奶奶的,我就擺個攤都有人看不慣!”顧小離憤憤道。
“傳顧離上堂!”
……
又是一日黃昏天,八王爺府的笙樂聲漸漸小了,來的客人也相繼離開,蕭策輕叩桌面,好整以暇,似乎在等著什么。
蕭策的隨從白鈺湊耳道:“主子,可以走了?!笔挷咻p一點頭,起身整衣,“那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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