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程言夏看著他們親密的樣子,不自覺地移開了視線。
或許是因為今天和壽星撞裳,所以,她盡量往沒人的地方走去。
就在她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冷恒澈突然間抓住了的手,故意把她帶到了葉清嘉的面前。
“帶你來,不是讓你裝啞巴的,向壽星說幾句祝福的話?!崩浜愠汗室庾屗y堪。
看著冷恒澈對程言夏的態(tài)度,葉清嘉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淺笑。
看來,冷恒澈果真只是玩玩這個女人,他喜歡的人,應(yīng)該是自己才對。
程言夏上前一步,強行扯出一抹微笑:“生日快樂?!?/p>
“這樣就完了?”冷恒澈不滿意她的敷衍態(tài)度。
“澈,她看起來有點不高興,還是別讓她掃興了?!?/p>
葉清嘉看也不看程言夏一眼,而是撒嬌地抱住了冷恒澈的手臂。
今天向她祝福的人那么多,這一句生日快樂,她一點也不屑。
冷恒澈安撫性地拍了拍葉清嘉的手,忽而扭頭看向了程言夏:“笑一笑,老是板著一張臉,不要讓清嘉不高興?!?/p>
他的目光中透著濃濃的威脅。
葉清嘉得意一笑,沒想到,冷恒澈居然這么在乎自己。
程言夏無奈,要是真的想讓葉清嘉高興,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帶她來這里。
最終,在冷恒澈威脅的目光中,程言夏深吸一口氣,終于認(rèn)真地露出了一個笑容。
這笑容明媚,而又刺眼。
她的這個笑容,活生生地刺激到了葉清嘉。
葉清嘉想,這個女人,雖然不受冷恒澈的喜歡,但是一直在澈的身邊,也是個很大的威脅。
就算不能除掉她,也要讓她看看,誰才配做澈的女人!
“澈,你和我說過,我生日的時候,你就會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還算不算數(shù)?”葉清嘉撒嬌地嘟著紅唇。
冷恒澈點頭:“當(dāng)然算數(shù)。”
葉清嘉一笑:“那我要你陪我一起去愛琴海旅游,為期一周!”
她早就說過要讓冷恒澈陪著她去,只不過他一直以沒時間為借口,現(xiàn)在總推脫不掉。
愛琴海?他怎么可能單獨和葉清嘉一起去愛琴海。
冷恒澈的目光忽而落到了旁邊許久不說話的程言夏身上。
“這件事情你要問言夏,如果言夏同意了,我就陪你去。”
一時間,話題轉(zhuǎn)移到了程言夏的身上。
她一抬頭,就看到了冷恒澈目光中閃爍著警告危險的冷光。
他們兩個要去愛琴海,關(guān)她什么事?
不過,冷恒澈要是去了,就不用見到他了,挺好的。
程言夏當(dāng)然沒有意見,立刻點頭:“我同意。”
回答完的下一秒,她就感覺到了一陣如同寒冰利劍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
一抬頭,就對上了冷恒澈幽深,充滿了冷意的目光。
程言夏渾身一顫,她說錯了?
很好,還知道怕,冷恒澈不屑地看了她一眼。
“程小姐,你挺識相的。”葉清嘉有些意外她會這么回答,可是依舊對她喜歡不起來。
識相?呵,葉清嘉大概不知道,她是為了自己才會這么說的。
她垂眉不語,因為,剛才冷恒澈似乎對她的回答很不滿意。
這下,不知道回去后又會怎么折磨自己了。
“而且,也挺有眼光,這條裙子,是從哪里淘來的地攤貨吧?如果我是你,就不會穿到這么嚴(yán)肅的場合上,免得讓人笑話?!?/p>
葉清嘉不屑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似乎在看她的笑話。
果然,還是說到了這條裙子。
程言夏想,如果我身上這條是地攤貨,那你身上那條估計也是了。
她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冷恒澈,解釋:“我沒想到會和你撞裳,不過葉小姐你真是慧眼識珠,居然知道我這條是地攤貨?!?/p>
其實,葉清嘉看得出來,她身上的這一條裙子,并不是地攤貨,只是故意這么說而已。
“什么樣的人穿什么樣的衣服,像程小姐這種人,也只配穿地攤貨了。”
程言夏面不改色,仿佛沒有聽到似的,對著葉清嘉勉強擠出一個笑。
“裙子是不是地攤貨不重要,重要的是誰送的裙子,只能說送裙子那個人太上不了臺面。”
大家心知肚明,這條裙子是冷恒澈送的,程言夏這么說,不過是為了擠兌一下冷恒澈而已。
冷恒澈深邃的目光中似乎泛著隱隱約約的笑意,只不過,一點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呵,今天我生日,很忙,就不跟你多說了,你好自為之吧!”
葉清嘉冷哼一聲,拽著冷恒澈的手,往舞臺中央走去。
“澈,你怎么帶著她來了?我可沒有邀請她?!比~清嘉小聲地在冷恒澈的耳邊抱怨著。
“……”
冷恒澈說什么,程言夏沒有聽清楚,不過,特對不會說什么好話。
他們的背影漸行漸遠(yuǎn),聲音也越來越小。
程言夏無語,明明就是他威脅自己來的,什么時候變成她纏著他要來了?
睜眼說瞎話。
不過她不在意這些,冷恒澈和葉清嘉走了更好,她終于可以松一口氣了。
“言夏,我剛剛還看到澈在這里,怎么就跟著葉清嘉走了?”李錦易的聲音響在她身后。
“他們有事吧,我也不清楚?!背萄韵母尚σ宦?。
“喝杯東西吧,澈不在,你也不要太拘束,今天這里都是葉家自己人,外人也就請了我們?nèi)齻€而已?!?/p>
李錦易遞了一杯果汁給程言夏,“你腳傷沒有好,不宜飲酒?!?/p>
“謝謝?!背萄韵恼嫘牡模赡苁堑谝粋€這么關(guān)心自己的人了。
“葉清嘉生日,應(yīng)該是只請了你和冷恒澈兩個人,我的到來,只是個意外?!?/p>
要不是冷恒澈威脅她一定要來,打死她都不會來。
“按你這么說,葉清嘉生日真正邀請的人只有澈一個人,我也是個意外?!崩铄\易笑出聲。
程言夏納悶地看著他。
“要不是葉清嘉纏著我,讓我?guī)退烦海@種場合,怎么可能邀請我?”
程言夏一下子來了興趣,可是瞬間又笑了起來:“葉清嘉在追冷恒澈?她怎么可能追的到。”
李錦易興致勃勃地看著她:“一個是葉家大小姐,一個是叱咤風(fēng)云的商業(yè)巨鱷,怎么追不到?”
“你不懂?!背萄韵牡哪樕蝗黄届o下來,“冷恒澈的心,是石頭做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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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什么?大鍋巴的在小說《強取豪奪:嬌妻寵不?!分薪o了我們答案:世界上唯一的你,與唯一的我相遇時,你我之間總會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拉著我們,這種吸引力,常常被定義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