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微笑:“小寶,上學(xué)的事兒,沒有商量的余地?!?/p>
“可是,我要去上學(xué)了,家里的開支就多了啊?!绷栊毤钡馈?/p>
夏暖手一頓,目光正視凌小寶道:“不會的,等媽媽考完試,工資就會漲,你不用擔(dān)心,知道嗎?”
楊詩怡眸底閃過黯然,輕嘆一口氣,“暖暖,我那里還有一點(diǎn)兒存款,你明天去取出來?!?/p>
“不行?!毕呐畔峦肟曜叩綏钤娾媲罢f:“媽,我們不能用你的錢,放心好了,錢的事你不用擔(dān)心,小寶的學(xué)費(fèi)是可以交上去的。”
夏暖洗完澡出來,楊詩怡在客廳里等她,“暖暖,過來?!?/p>
夏暖走了過去,楊詩怡說:“這段時間,你去看過你媽媽沒有?”
夏暖搖頭,“媽媽不肯見我?!?/p>
楊詩怡嘆了一口氣,想說什么,最終什么都沒有說。
夏暖打破沉寂,“我扶你去休息吧。”
安置完楊詩怡休息,夏暖回了自己房間,繼續(xù)看起書。
翌日,夏暖上班的路上接到張凱的電話,讓凌小寶在周一進(jìn)行入學(xué)考試。
夏暖接到這個消息很興奮,當(dāng)即給家里打個電話交代一下,讓凌小寶有個準(zhǔn)備。
走入公司大樓樓下,夏暖的心變得很沉重,壓的她幾乎邁不動步子,仰頭看一眼高聳在云端的大廈,她做了好幾次深呼吸,才邁著腳步走了進(jìn)去。
中午下班鐘聲響起,李玫走了過來,對夏暖說:“走,一起去吃飯?!?/p>
夏暖本來不想去,但是執(zhí)拗不過李玫,只好停下手頭上的工作,隨她一起去了食堂。
昨天在食堂見到了陸薄年,今天夏暖很不安,擔(dān)心會再見到他,但是陸薄年沒有見到,卻見到了被公司美女包圍的蘭子鈺。
他仿佛很有女人緣,圍在他身邊的女人,個個笑的花枝亂顫,就差投懷送抱了。
夏暖剛打完飯走了過來,蘭子鈺坐到她身邊,“美女,我們又見面了,是不是很有緣?”
夏暖挪了下位置,說:“是挺有緣的?!?/p>
這一舉動驚呆了李玫,她睜大眼睛看著夏暖與蘭子鈺,胳膊肘搗了下夏暖問:“你們很熟?”
“哪止是熟啊,我的腰差點(diǎn)被她毀了?!碧m子鈺憤然道。
他的聲音不大不小,卻被周圍的人都聽見了,連帶看夏暖的目光都多了莫名的敵意。
夏暖如芒在背,瞪著蘭子鈺說:“你別胡說,我又不是故意的,誰讓你剛好出現(xiàn)。”
李玫的目光落在蘭子鈺身上,頭湊到夏暖耳邊,不懷好意的笑道:“暖暖,我好像嗅到了女干情的味道?!?/p>
夏暖嚇了一跳,連忙澄清道:“你別聽他胡說,我跟他什么都沒有。”
“才怪。”蘭子鈺陰測測一笑,似乎很想看夏暖的反應(yīng),“那你欠我的怎么算?”
夏暖一噎,有些無力的說:“等我有空吧?!?/p>
“不用等了,我今天就有空?!碧m子鈺挑眉道。
夏暖看了一眼他:“我這兩天比較忙,還要做設(shè)計(jì)圖,等我忙完一定請?!?/p>
蘭子鈺露出一抹古怪的眼神兒,“你不會賴賬吧?”
夏暖面色一頓,“特助,你看我像是賴賬的人嗎?”
蘭子鈺意味深長道:“美女,你還是第一個讓我等的?!?/p>
靠,說的她怪想讓他等一樣。
夏暖干笑一聲,沒有說話。
看他離開,李玫對著夏暖嚴(yán)肅的問:“暖暖,你們之前認(rèn)識?”
夏暖將昨天發(fā)生的事情告訴她,當(dāng)然省略掉陸薄年的事。
李玫咬牙,“看他人模人樣的,怎么這么賴皮!”
夏暖嘆了一口氣:“沒辦法,誰讓我倒霉呢?!?/p>
“不行,這頓飯你不能請?!崩蠲捣治龅溃骸艾F(xiàn)在新老板剛接手公司,誰知道下面還會整出什么幺蛾子?辦公室的那些事兒你又不是不知道,萬一被他們盯上,你以后的日子難過了?!?/p>
夏暖對李玫露出一抹微笑,“謝謝你,李玫?!彼龘?dān)憂的根本不是蘭子鈺,而是陸薄年。
想到陸薄年,夏暖的心又漫起無邊無際的疼痛。
蘭子鈺上到辦公室,將打好的飯菜放在陸薄年面前,“老大,羅馬不是一日建成的,你好歹休息一下,先吃個飯?!?/p>
陸薄年的頭從文件中抬了起來,看了一眼飯菜,“放那?!?/p>
“不行,我的主要工作就是監(jiān)督你?!碧m子鈺道。
陸薄年暫時放下手頭上的工作,吃起面前的飯菜。
蘭子鈺幫他接了一杯水,遞到他面前,然后走到沙發(fā)那里,翹著腿,開始撥打起電話。
夏暖剛回到座位上,聽見手機(jī)響,看到是一組陌生號碼,她停頓一下,才接了起來。
“哈嘍,是我?!?/p>
聽到熟悉的聲音傳來,夏暖心尖一晃,“有事?”
“怎么,聽到是我你不高興?”
高興起來才怪!
“特助,如果沒有別的事,我能先工作嗎?”夏暖客氣而又疏離的說。
“當(dāng)然,有?!碧m子鈺說。
夏暖挑眉:“什么事?”
“等我想起來再說?!碧m子鈺笑著掛斷電話。
陸薄年微微皺眉,“我讓你過來,不是讓你談情說愛的?!?/p>
蘭子鈺忙站起來,“老大,我現(xiàn)在就去工作?!?/p>
周一大清早,她帶著凌小寶去找張凱,讓他帶著凌小寶去學(xué)校參加入學(xué)考試。
去到公司,設(shè)計(jì)部門接到總裁要親自開會的消息。
沒過多久,陸薄年在蘭子鈺等一眾人等的簇?fù)硐伦吡诉^來。
他冷冽的視線環(huán)視一圈,最后走到主座位置坐下,表情淡漠,神情疏離,高高在上,猶如睥睨天下的君主。
蘭子鈺則站在他左側(cè)位置,“眾所周知,上個星期進(jìn)行的評估測驗(yàn),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p>
唰的一下,幾乎所有人的視線落在蘭子鈺的身上。
蘭子鈺抑揚(yáng)頓挫的聲音說:“不可否認(rèn),交上來的設(shè)計(jì)圖有幾位設(shè)計(jì)大膽,構(gòu)思新穎,放眼國內(nèi),乃至國外,都稱的上極高水平,但是——”
這一個但是,就說明了問題。
他的目光落在夏暖身上,別有深意一笑,又緩緩轉(zhuǎn)開,“在這次的設(shè)計(jì)圖里,出現(xiàn)了兩張一模一樣的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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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舞天下的這部女頻小說《婚情告急:惡魔前夫放開我》,讓我明白:愛情的美好在于,原本平淡無奇的畫面,因?yàn)橛辛四菢右粋€人,頓時變得生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