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安熠明的眸色一瞇,看向安熠成的眼中透著閃爍不明的光芒。
跪在地上的祁宏天更是不知安熠成要表達(dá)什么,于是抬頭看向安熠成道:“王爺?shù)囊馑际???/p>
“本王于昨夜有幸見過祁家二小姐祁月一面,也算是一見鐘情,不如就將祁家二小姐許配給本王做王妃吧!”
“萬萬不可、王爺小女祁月生性茹莽,玩略不堪,根本就無法與王爺匹配,更何況是正妃之位,老臣還是以為······”
“以為什么?你還想祁陽在行刺本王一次嗎?你覺得本王是怎么見到祁月的?”
不等祁宏天說完,安熠成便打斷了他的話,同時(shí)他的身形越壓越低,最后一句話說幾乎只有離他最近的祁宏天才能聽清楚。使得祁宏天心里就是一個(gè)咯噔,顯然安熠成這是在威脅他,他什么都知道了。
像是看戲一般看著兩個(gè)人在下面爭執(zhí),顯然這樣的結(jié)果是當(dāng)今皇帝最愿意看到的,直到祁宏天沒動(dòng)靜了,安熠明才冷冷的說道:“此事、朕要聽一聽祁家二小姐的意見?!?/p>
不過一晚上,就出現(xiàn)了這么多的變故,他這個(gè)一向不近女色的弟弟,不是該千方百計(jì)賴掉這樁婚事嗎?怎么會(huì)憑空喜歡上一個(gè)女人?看樣子事情是越來越有意思了,他倒要看看這個(gè)祁月長什么樣子,能入安熠成的法眼。
“這······”祁宏天有些為難的看著地面,一張老臉抽搐了好久。
“怎么?愛卿的二女兒長了三頭六臂不成,還怕朕看?”安熠明的嘴角微微漏了絲笑意,像是嘲諷又像是警告,總之祁宏天明白這是他發(fā)怒的先兆。
只好硬著頭皮道:“回皇上,小女昨夜與老臣爭執(zhí)了幾句,便離家出走了,至今不知去向,老臣、老臣真是教女無方??!所以·······”
他剛要借此讓安熠成打斷娶祁月的念頭,卻不想安熠成搶先道:“祁將軍教女無方也不是祁月一個(gè),她將來入了碩親王府,本王有信心一定會(huì)讓她教導(dǎo)有方的?!?/p>
打臉、赤裸裸的打臉,祁宏天只覺得臉上火燒火燎的熱,若是平時(shí)他的暴脾氣一定跟安熠成這樣的人針鋒相對,可今日不同。他的死穴握在人家手中。
倒是安熠明真的笑了,笑安熠成還是像以前那樣不懂變通,很容易就能將人得罪死了,越是這樣他越高興。
“朕就不明白了,既然碩親王能對祁月教導(dǎo)有方,就不能也教導(dǎo)教導(dǎo)祁陽嗎?同樣都是祁家的女兒,想必也差不到哪去吧!”
這句話正中祁宏天下懷,祁陽與他父女同心嫁給了碩親王也好掌控,可祁月不一樣,她是祁家庶女,自幼在祁家待遇就不好,難免會(huì)對祁家心懷怨恨,更何況昨夜做的事情若是被她記恨上了,在想利用她都很難了。
沒想到安熠成卻是笑了,越笑越大聲道:“祁月溫柔似水、善解人意,她做什么本王都愿意寵她。祁陽卻行刺過本王,所以皇兄覺得本王更愿意娶誰多一點(diǎn)?”
整個(gè)大殿鴉雀無聲,殿中的三個(gè)人各懷心事。
對于安熠成的一番言論,祁宏天的嘴角抽搐的更嚴(yán)重了,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的二女兒是這樣一個(gè)人哪?若說膽小怕事他同意,可是什么溫柔似水?什么善解人意?好像說的都是祁陽吧?可他不敢回嘴,因?yàn)槠劬锏陌驯赵诖T親王的手中,只要他一句話,他就腦袋搬家了。
安熠明在想什么沒人知道,只知道他眸光閃若星辰,不時(shí)的看看這個(gè)又看看那個(gè),最后只是一笑道:“這件事等找到祁月在做定奪,至于祁佑也等找到祁月在定,畢竟你們兩家是否連親都還在祁月這個(gè)人的身上?!?/p>
祁宏天緩了一口氣,只要皇上不是當(dāng)場做決斷,什么都還來得及。
可安熠成卻不這么想,掃了一眼祁宏天信誓旦旦道:“皇兄這是允了,那祁月就算是臣弟的未婚妻了,臣弟對她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嘍,那臣弟告辭。”
話音落也不等安熠明說話,起身邁步就往外走。
祁宏天轉(zhuǎn)身剛要說什么,卻被安熠明的話阻攔道:“讓他去吧!在這件事情你祁家是理虧的。”
“那臣的兒子祁佑······”
“你還好意思問朕?朕不是說了嗎?等找到祁月在說?!币簿鸵馕吨钤虏怀霈F(xiàn),祁佑就永遠(yuǎn)得在天牢里呆著,祁宏天這口氣憋得難受之極。
書友評價(jià)
最近,一直再追這部小說《試婚小逃妃》,每當(dāng)夜深人靜之時(shí),輾轉(zhuǎn)反側(cè),回味無窮:人生百態(tài),千滋百味。有些人,有些事,成為鏡花水月;有些人,有些事,卻成為我們內(nèi)心中最美麗的風(fēng)景。放棄應(yīng)該放棄的,珍惜應(yīng)該珍惜的,未嘗不是一種智慧和人生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