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堇寒打開自家的門,神色正常的走進臥室,凌亂的腳步卻表明她的激動:“我明明記得把他放在床上的,到哪去了?”白堇寒翻著床上的被子,沒有;又趴在地上看看床底,還是沒有;難道是還在水里泡著,白堇寒跑到浴室去看,還是沒有。我的‘紅花’走了嗎?白堇寒跌坐浴室里,喃喃著說:“又不見了,都不見了。”竟是神色凄然。
夢澤溪睡醒了過來,環(huán)視四周,原來是在自己家里,記得昨天自己到淺約換了一套衣服就叫車把自己送回老宅,但是自己卻在半路上暈了過去,是怎么到家的完全沒有印象,也許是司徒把自己弄回來的吧,畢竟昨天自己消失了一夜。
他剛想站起來,門外便傳來驚呼聲:“二少爺不要動,你現(xiàn)在受傷了?!惫芗覐拈T外幾個跨步來到夢澤溪的床邊,心疼的看著夢澤溪說:“二少爺要吃點什么嗎,餓不餓?”
夢澤溪癟著一張嘴,委屈的看著眼前的人:“司徒叔叔,我餓了!”說完這話的夢澤溪哪有黑暗世界里的冷酷,根本就是一個溫暖的鄰家男孩,無限的依托著讓人安心的司徒。
“二少爺?shù)纫幌?,飯已?jīng)做好了,就在門外,我家人端進來?!彼就娇粗矍暗墓孕『⒀劾镩W著嘆息,這么好的少爺,這么好的人兒,他放在手心里捧著都怕壞了。
司徒拍拍手,站在門外的人端著盤子就走了進來,六個女傭,手里端的各不相同,但是同樣的都是珍貴的補品和藥材熬成的。
“二少爺,今天先吃這些,明天再熬其他的,你受了傷要緩緩的來?!?/p>
夢澤溪看著魚貫而入的人,緩緩的點了點頭:“司徒叔叔安排的總是最好的?!彼粗荒樒诖乃就?,知道他是在等自己的話。就像以前的無數(shù)次,只要有自己的表揚,他就像一個孩子得到了糖果似得開心,干起事來特別有勁。
司徒也的確是特別有勁,只要有夢澤溪的表揚,他就充滿了活力,感覺夢澤溪是他在夢家的全部原因和活著的全部動力。
白堇寒還在尋找她的‘紅花’,她不相信自己明明把‘它’放在家里的,白堇寒在自己家里亂找了一通,終于找到自己今天早上放在袋子里的衣服,她就把那件衣服洗干凈晾了起來,并嘆道:“你總有一天會回來的吧,我會等著你的?!泵悦院g就這樣睡了過去,懷里抱著剛烘干的衣服。
星期一上午八點,白堇寒出現(xiàn)在面包店門口,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很多人在排隊等著面包的出爐了,白堇寒趕緊走到店里。
“早,小柔姐!”白堇寒微笑著對正在抽面包箱的店主打招呼。
“早,今天堇兒看起來很有精神呢!今天也請加油哦?!钡曛鬓D(zhuǎn)頭看了一眼白堇寒,同樣揚著微笑對白堇寒微笑道。
“是,今天的小柔姐更漂亮了,也充滿了干勁!”翠綠色的連衣裙,烏黑的頭發(fā)束著漂亮的馬尾,白凈的臉上揚著溫柔的微笑,這是一個令硬漢也會變的溫柔的女子。
“早,堇寒,你這條黑色格子的連衣裙好漂亮哦。”冰冰扭著她豐滿的臀部走到白堇寒的身邊,用她五百度的近視眼湊在白堇寒的胸前上下掃描著:“還有,今天堇寒的小左小右也很不錯哦。”冰冰用調(diào)笑的語氣看著白堇寒,小眼睛色咪咪的看著白堇寒的小左小右。
白堇寒尷尬的捂住自己的上身,臉色緋紅的的轉(zhuǎn)向一邊:“早···冰冰!你的··狀態(tài)也很不錯···呵呵··很不錯!”白堇寒來這里這么久了,但是還是很不習(xí)慣冰冰妹子的不正經(jīng)調(diào)笑,因為她總是突然的出現(xiàn)在你的身邊,一下子揉揉這,一下子揉揉那,而白堇寒以前的十八年都沒有別人觸碰過她的身,除了佳心阿姨和她的母親,所以每當冰冰碰白堇寒時,白堇寒前面幾天感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后來慢慢的也就不會那么嚴重,但是白堇寒還是不習(xí)慣冰冰的觸碰。
“好了,冰冰趕緊過去,那邊也有客人來了!”小柔姐看到白堇寒拘謹?shù)臉幼樱滩蛔〉男χ鵀樗鈬?/p>
“是,是,小柔姐?!北鶖[正了一下自己衣服,揚起脖子掀開門簾走了出去。
“小柔姐,我也先出去了?!卑纵篮畵Q好工作服,輕輕的對店主點頭。
“恩,去吧。”店主對她點了點頭,看著穿著白色工作服漂亮有勁的樣子,順便感慨一下‘年輕真好’。
白堇寒在雙手不斷的接錢和找錢之中度過了今天的八個小時,白堇寒走在回家的路上揉揉自己笑僵的臉:“臉都僵了?!彼檬置銖姷淖隽艘粋€微笑的樣子,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好痛苦,感覺這輩子再也不愛笑了?!?/p>
書友評價
這兩天,完全被小說《撒旦的寵妻》給迷住了,作者墨歌詼諧幽默的筆調(diào),獨具特色的寫作風(fēng)格,深邃的思想維度,讓讀者折服!在此力頂墨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