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宋清譯一路跑到校門口的公共電話亭里,我瞄著對面的旅館,心說我們兩都濕了,不來點什么對得起這場大雨嗎?
于是故作大方的說:“外面雨一時半會停不了,我請客,咱們?nèi)ヂ灭^待會?”
結(jié)果這位小哥哥一本正經(jīng)的教育我:“現(xiàn)在像這種鐘點房都不太干凈,好多客人走了,他們連床單被褥都不換,鋪一鋪直接給下一位客人睡,你怎么知道之前走的人有沒有艾滋什么的。”
我一聽性趣全無…
我還在回憶的浪濤里直翻滾,恰在這時,手機響了,我趕忙去接。
小尾巴在電話那頭咋咋呼呼的:“姓唐的,昨晚快活夠了?把你男神辦了沒?”
我殘留的記憶里,貌似昨天晚上我是和小尾巴跑酒吧喝酒的,然后她呢?
我瞥了一眼宋清譯小聲對電話里說:“你不會是目送我跟著他走的吧?你怎么不攔我?”
“攔個毛???你特么跟磕了春 藥一樣黏在人家身上,我那會要上去把你架走,估計你能拿酒瓶砸我頭…”
我心有余悸的捏著電話,小尾巴卻忽然說道:“哦,對了,打電話是想告訴你,昨天你走后,我看見你老公在酒吧里跟一群道上混的干起來了?!?/p>
“什么?”我大驚失色!果真我昨晚沒看花眼!李兆真的在那?
“那后來怎么樣了?”我急急的問小尾巴。
“尼瑪你老公又招來一大批人,整個酒吧都要被這些人掀翻天了,我還不趕緊躥,等著殃及池魚嗎?我又不傻!誰知道他們后來怎么樣了,好像聽說對方那些混混被抓起來了…”
我心一拎,趕緊掛了電話,又急急撥回公司,那邊說李兆今天沒來。
我只好打電話給他司機,結(jié)果他司機倒是告訴我,昨天晚上把李兆送進醫(yī)院了。
我這一聽就不淡定了:“什么?人都進醫(yī)院了?”
要了地址就掛斷電話打算趕去,宋清譯問我:“誰進醫(yī)院了。”
“李兆那家伙,又學古惑仔跟人打架!媽蛋!”
宋清譯拿起外套:“我送你去?!?/p>
狹小的空間,他撥弄著方向盤,我早已心猿意馬,似乎到現(xiàn)在都無法接受他回來的事實!
我不敢說話,整個人十分緊張,還不時拿眼偷偷瞄他。
他倒是很專心的開車,沒看我一眼卻忽然說:“我不知道原來你這么喜歡盯著我看?!?/p>
我臉頰緋紅一片:“我…”
還沒“我”完,他又問道:“你回富潤了?”
我有些詫異:“是啊?!彪S即又皺起眉嘟著嘴:“別提了,我話說大了,揚言一個月賣掉十萬盒新品,估計要打臉了。”
宋清譯修長的手指帶著方向盤輕輕一轉(zhuǎn),瞥了我一眼似在想什么:“你們的新品我還不太熟悉,不如過幾天我找個機會,你把樣品帶著,我?guī)湍阋]一下,如果大企業(yè)批量訂購做福利發(fā)放,你這十萬盒應(yīng)該不難?!?/p>
我仿佛遇見了救星兩眼直冒光:“行!我回去就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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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遠兮的小說《如愛未曾見過光明》里,我嗅到了浪漫的純正味道。那么,浪漫是什么?如果兩人彼此傾心相愛,什么事都不做,靜靜相對都會感覺是浪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