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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華絕代紅顏決

風(fēng)華絕代紅顏決南珠有淚

主角:軒云海,竹軒翎
南珠有淚是一位深受書蟲喜愛的當(dāng)代作家,他的每一部作品都相當(dāng)走心,其中,最具代表的是小說《風(fēng)華絕代紅顏決》,該小說主要講述的是:一朝穿越當(dāng)小姐,回首再顧成皇后。也許這就是現(xiàn)實(shí),不論身在何方,仍是掙扎的生活。深宅的積怨,爭王的血腥,后宮的殘酷。如履薄冰,小心翼翼,步步為營。我所追求的,不過是在殘酷的斗爭中獲得久違的溫暖,獲得屬于自己的愛情!只是,當(dāng)塵埃落定,留下的只有一地繁華……...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時(shí)間:2020-11-30 18:5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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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說話,只微微的低下了頭,我順勢取下了夾在羽帽之間的竹葉,那竹葉透著陽光,帶著一點(diǎn)暖色慢慢隨風(fēng)飄逝了。

轉(zhuǎn)眼已經(jīng)到了四月的天氣,空氣中的淡熱夾雜著濃郁的花香,甜甜膩膩的只覺心頭煩惱,蘭若仍然無事也要詆毀我三分,她無辜的笑臉說著些惡毒的話,卻是輕輕盈盈的搖頭弄出一副嬌嬌欲滴的模樣。

“姐姐最近是怎么了?怎么連一副曲調(diào)都彈不出來?不是又病了吧?”蘭若屈膝端坐在檀木椅上,笑盈盈的道:“昨日上官老太君想讓姐姐彈奏一曲,姐姐都不肯呢?”

爹在上座,她這么說分明是想讓爹怪罪于我,我見著她嘴角得意的諷刺,心頭一怒,卻不得不委婉笑道:“前夜里沒有睡好,感覺身子有點(diǎn)不適,所以就……”

“縱是身體不適也應(yīng)該勉強(qiáng)作一首才是,那上官府比不得旁的府邸,上官老爺世襲著公侯爵位,況且兩府又一直較好,你這樣做不是讓老太君下不來臺嗎?亦是讓人說你不知禮數(shù)了?!钡蝗菸曳直妫樕蠋е豢炖^續(xù)說道:“昨日原是上官老太君生日,你們一同前去,梅香怎么也不知道提點(diǎn)提點(diǎn)?!?/p>

梅香何曾沒跟我說過這些,只是我本是21世紀(jì)的人又怎么會彈奏古琴?梅香盈盈笑道:“爹不必生氣,說起昨日倒是翎兒想的周到,雖然她因?yàn)樯眢w不適沒有彈奏一曲,但是卻親手做出一種‘萬福萬壽糕’送給老太君,老太君吃了連連贊好呢,這不今日特特的派人送來表禮,我和蘭兒的都一樣,獨(dú)是翎兒的比我們多了一份,看來老太君是十分喜歡的?!?/p>

“哦,翎兒竟然還懂得這些,難怪今日見著上官老爺,他連夸你們姊妹,又獨(dú)贊了翎兒一番,我當(dāng)時(shí)就想著必有緣故,原來是這么回事,這樣說來,翎兒倒是真想的周到了?!钡f完微笑著看了我一眼,投來贊許的目光。

當(dāng)日沒有彈奏古琴,梅香就覺得不妥,當(dāng)著許多人的面恐老太君下不來臺,所以私下里問我還有什么其它的可以呈上,我想了片刻,才做了那糕點(diǎn)送過去,其實(shí)那糕點(diǎn)就是現(xiàn)代的蛋糕,沒想到老太君吃了后非常喜歡。只是送給老太君蛋糕的時(shí)候,蘭若想是有事出去了,并不在此,所以不知這一節(jié),今日她原是想讓爹責(zé)罰我,卻沒想到變成這樣的局面,由不得她眉間緊鎖,一副深恨的模樣。

我抿嘴笑道:“當(dāng)日因?yàn)樯眢w不適不能彈奏,所以女兒就想了這個(gè)法子,沒想到老太君竟然喜歡,我心里也稍稍安慰了。”

“你這樣做很好?!鳖D了頓,爹又說道:“蘭若,你應(yīng)該常跟翎兒學(xué)學(xué)才是。”

蘭若臉色發(fā)白,使勁的揉著手中的絹?zhàn)?,“是?!?/p>

此番事后,蘭若便不再輕易挑釁我,只是每每在言語上逞口舌之快,如此,我也不去理他。閑來無事我歪在榻上繡著剛學(xué)的荷包,粉紅色的絲線輕輕柔柔,我極為小心的捏著針線,可食指還是慘遭厄運(yùn),我疼的輕叫出聲,鶯兒即刻上前抿嘴笑道:“小姐,今日就到這里吧,你看這水蔥似的指甲都快要起毛了呢。”

我將繡著鴛鴦的荷包往旁邊一扔,不耐煩的撇了撇嘴,“這東西真難學(xué),我都繡了這么久了,都沒入門?!?/p>

鶯兒找著止痛的貼藥,笑道:“小姐別急,想當(dāng)初小姐學(xué)這個(gè)很快的?!彼嫖野持?,口內(nèi)笑道:“奴婢看小姐竟是不要著急的好,這失去的東西總有一天會回來的,況且,小姐如今不懂這些針線也沒幾個(gè)人知道的,小姐就像尋常的樣子就好了?!?/p>

“我是著急,萬一哪天用的著這些,那我豈不是又要出丑了,更有甚者還丟了竹軒家的顏面,到那時(shí)可就不好了。”我看著鶯兒小心的為我包扎,一副認(rèn)真的模樣,我微微笑道:“其實(shí)這只是小傷,用不著這些貼藥的?!?/p>

鶯兒身上散發(fā)著淡淡的茉莉花香,小巧的臉蛋上揚(yáng)著,“小姐可別這么圖省事,萬一傷口感染可就不好了,小姐等著吧,奴婢這就去夫人那再去寫貼藥來?!?/p>

我懶懶的起身,負(fù)手望著遠(yuǎn)處大紅的彩霞一片片的聚在一起,仿若是鮮紅的血液染得半邊天空血亮。

云海這幾日忙的不可開交,他再也沒有帶我出去過,我快要無聊的發(fā)瘋,每天不是和鶯兒學(xué)著做針線就是和梅香談些家常,不得不感嘆,古代大家閨秀的生活還真是枯燥。

心頭不由得想起了那個(gè)小太監(jiān),那樣清澈的眼神,那樣慵懶華貴的氣質(zhì),想著想著臉上竟是沒來由的一熱。

“翎兒,你整天悶在屋子里做些什么?”我一驚,自己光顧著胡思亂想,竟然都沒看見梅香走過來,連忙笑道:“我閑的無事,在屋里和鶯兒玩耍呢?”我見著她穿著縷金挑線紗裙,微微及地遮擋住一雙繡鞋,隨常髻上戴著一支孔雀展翅金步搖,手里拿著月白手絹。漫步輕盈,溫柔一笑,如溫和的美玉泛著婉雅的明輝。晚霞漸至灑在她的臉上,她仿若虛幻中的仙女?!澳阃媸裁茨??也給我看看?!?/p>

她這一問,我才想起自己的針線豈是能入她的眼的?連忙走至里間欲將方才的荷包收起,梅香卻先一步看到,面色不由得起疑,繼而笑道:“鶯兒這丫頭怎么連這個(gè)也繡不好了?”

我欲為鶯兒分辨,想來若是她知道我的近況,又不知會惹出什么事端,還是暫時(shí)不說為好,于是笑道:“鶯兒的針線哪能與姐姐相比,姐姐就不要說她了,馬上就要用晚飯了,姐姐這會子怎么來了?”

落日愈沉,深紅的如一個(gè)血盤般掛在海棠樹上,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西墜,晚風(fēng)微微襲來帶著些許涼意,梅香微微笑道:“看你這幾日總是無精打采的,我來這里和你說會話。”

“姐姐來的正好,我這里有哥哥剛送來的新茶,姐姐嘗嘗。”說著我親自給她倒了一盞茶。梅香溫和一笑半是嗔怪半是打趣“哥哥有好東西總是第一個(gè)想到你?!?/p>

“姐姐可別這么說,哥哥只是覺得我懶得動彈才如此的?!蔽乙皇滞兄掳停H有不滿,“姐姐想要什么娘早就先人一步送到了?!?/p>

梅香笑道:“好了,好了,我不說就是,翎兒,你可知最近發(fā)生了一件大事?”

大事?我總躲在屋中從不問世事,此刻見她說的這樣鄭重,想來此事定不簡單,于是小聲地問道:“什么大事?”

“李家的千金李茜桃昨日暴斃了。”梅香說得極為傷感,兀自感嘆了一番。我因?yàn)椴⒉徽J(rèn)識這個(gè)李茜桃,心里倒是沒什么感覺,但是看見她這個(gè)樣子,也不免傷色,“她是得了不治之癥嗎?”

“哪里是不治之癥,大約是禍從口出吧,你還記得上次進(jìn)宮為皇后祝壽,在流云殿中出言大膽的那位姑娘嗎?”梅香嘆息了一聲,“本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她為何要說出來白白送了性命?!?/p>

我方想起上次在流云殿中,有個(gè)姑娘說起太子選妃一事,早就有司徒府捷足先登之語,心頭也禁不住一怔,當(dāng)日就覺得在那樣的場合說起這些話不妥,沒想到還是……

“姐姐是說她死的不尋常?難道是……”梅香立即做了個(gè)噤聲的手勢,“自己知道就行了,沒必要說出來?!?/p>

“這樣行事也太大膽了吧?”我隱隱的憤恨,“他們這樣做,就不怕天下人恥笑嗎?”

“恥笑?”梅香冷哼了一聲,“這些算什么?其實(shí)這些年司徒氏的勢力已經(jīng)不能和從前那樣相比了,只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空架子還是有的,若是真的暗中為太子選妃的話,司徒氏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排除其它的障礙?!?/p>

涼風(fēng)慢慢吹進(jìn)肌膚仿若浸入骨髓,梅香的意思我明白,早前她就告訴我,我是這京城有名的才女,不僅才思敏捷而且容貌更是出眾,她是怕我一不小心被選為太子妃,日后可能就要涉足這些血腥了。

我微微笑道:“姐姐放心吧,太子連我長什么樣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會被選為太子妃呢?”

梅香抿嘴一笑:“我不是那個(gè)意思,左右不過是要告訴你小心罷了,哪里就扯得那么遠(yuǎn)了?!?/p>

我總覺得她的話里有深意,但是她既然不愿意說,我也不強(qiáng)求,此刻夕陽沉入無邊的天際,黑夜?jié)u漸襲來,梅香和我并肩說笑著向著膳廳走去。

入夜,空中月明如白晝一般溫和的撒著淡淡的銀光,寂靜處無一點(diǎn)風(fēng)聲,西府海棠靜靜的矗立在那里,我站在樹下抬頭仰望著夜空,只覺夜涼如水,漸入脊骨。

耳邊風(fēng)聲一緊,背后冷意襲來,我急忙回頭,卻見一個(gè)身穿夜行衣的人直直的站在眼前,不覺心頭一緊,下意識的就要叫出聲來,但那樣溫和的目光不像是有敵意,這樣頃長的身材好像在哪里見過。

“小太監(jiān)?”我試探著問道:“你是不是小太監(jiān)?”那人的眉眼處沒來由的一笑,清澈的眼眸如璀璨的星輝樣放著光明,“你怎知是我?”說著他放下面前的黑布,“你倒是不怕?膽量還行?!?/p>

見果真是他,我剛才的緊張一掃而過轉(zhuǎn)為氣憤,“你怎么這個(gè)時(shí)候過來?大晚上的也不怕嚇?biāo)廊藛?!”他立即堵住我的嘴,示意我輕聲說話。

“還說我怎么會過來?你不是拜我為師了嗎?我是過來教徒弟的。”南宮沐說得極為自然,絲毫沒有破綻。

我見他說的冠冕堂皇,心頭也不覺一笑,他就是這樣來教我武功嗎?不過,竹軒府雖是皇商但是府中也有些高手守衛(wèi),他竟能躲過那些人一徑來到這里,就是連云海也沒發(fā)覺,想來他的武功也是不弱的。

月色欲銀,淡淡的桂花香襲在鼻尖,我傾靠在海棠樹上,毫無顧忌的說道:“教我武功需要這么偷偷摸摸嗎?你白天光明正大的來就是了?何必搞成這樣?”

南宮沐淺淺一笑,“你要是不怕別人知道你的師父是個(gè)太監(jiān)的話,我是無所謂的?!闭f完后還輕輕瞟了我兩眼,看其樣子甚是得意。

這個(gè)人怎么回事?此時(shí)此刻我敢斷定他定不是太監(jiān),可真實(shí)身份我又不知道。我暗暗下定決心,明天一定要找云海問問清楚。

書友評價(jià)

  • 喬莫兮
    喬莫兮

    小說《風(fēng)華絕代紅顏決》是我讀過最好的小說了,很喜歡小說里的主角軒云海竹軒翎,他們的愛情很感人,不知道讓我為他們流了多少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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