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說炎亦忱在二樓的書房。夏清晨推門進(jìn)去時,他就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目光太過掠奪性,夏清晨心慌。
明明就幾天的功夫,這人轉(zhuǎn)變怎么那么大?
走去他對面坐下,桌上已經(jīng)放著兩份合同,夏清晨拿起看了一眼,合同沒什么問題,很公平,合同期限一年,一年時間里他們要住在一起,誰要是提前違約的話要賠償三千萬。
只是有一點(diǎn)她不能理解,為什么要按手印?而且合同后面還寫著一句,“此協(xié)議在期限到達(dá)前一個月如果還未申請終止合同,協(xié)議將自動變成無限期?!?/p>
“筆跡誰都可以模仿,還是手印比較穩(wěn)妥?!彼忉?。
夏清晨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不再糾結(jié)于最后一句,想起自己一直以來的疑問,于是問:“既然我們要合作,你總得跟我說明你娶我的原因吧?”
聞言他抬眸看她,似笑非笑,“理由我上次不是說過?”
“你覺得我會信?”
他表情無辜,從沙發(fā)上站起來,繞過她這邊,“如果我說是因?yàn)槲乙獙Ω堆桌蠣斪哟蠓磕沁叺娜?,而你作為一顆很有用的棋子,我需要利用,這個理由可以嗎?”
夏清晨挑眉看他,半響,點(diǎn)頭,“可以?!?/p>
這個理由還比較合理。當(dāng)初她之所以看上炎亦忱幫她,就是因?yàn)樗?,炎亦忱不喜歡大房那邊的人,所以能夠名義上是給炎老爺子解決麻煩,而實(shí)際上是給他們大房添堵的事他肯定樂意做。
不再猶豫,夏清晨按下自己的手印。
見狀他面上滑過一絲詭笑,面色不動聲色,抽走合同,讓律師進(jìn)來收走,然后才看著夏清晨正經(jīng)談?wù)?,“既然合約已經(jīng)簽了,今晚就住這兒吧。你的行李我今天已經(jīng)派人去收拾過來了?!?/p>
“住這兒?”夏清晨怔愣,呆呆地看著他,“所以這就是你今天叫我過來這里簽約的原因?”
不對……
夏清晨想到了一個更重要的問題,突的站起來,“你怎么進(jìn)的我家?!”
他哂笑,“自然是我跟房東說你是我妻子,要搬家,她給我鑰匙的?!?/p>
“……”靠,這房東怎么能這樣?
有些不爽炎亦忱這種先斬后奏不尊重人的行為,沒好氣地瞪著他,“我行李在哪兒?”
“當(dāng)然是在我們的房間里?!?/p>
我們?
夏清晨整個人都不好了,“……炎亦忱,你不是忘了合約里寫著我們只做名義上的夫妻了吧?”
“同住一間房又不代表就會做什么?”他臉上綻放出了一絲微笑,緩緩朝她走近,打趣:“還是說,你在幻想著想做點(diǎn)什么?”
“才沒有!”夏清晨惱羞成怒,后退了一步,“我才沒有……”
“那就好。小然明天放假,到時候我會派人把他接回這邊,你今晚就安心住下,過兩天我?guī)慊匮准依险?。?/p>
“……”
啊啊啊,不該是這樣的啊,感覺主控權(quán)正在一步步流失……
夏清晨跟著他去到今后兩人要一起住的房間,看到自己的行李已經(jīng)全都擺放整齊,衣柜里的一半位置也放著她的衣服,一時心思復(fù)雜。
為了找出傷害姐姐的兇手,她拼了……
“晚飯時間快到了,你整理一下,等下下去吃飯。”
“我不吃了,我不餓?!?/p>
“合約第一天,總該有點(diǎn)積極的態(tài)度吧?”
“我……”回頭看著他,有些氣餒,“好吧?!?/p>
別墅里人不多,就幾個傭人負(fù)責(zé)平時的衛(wèi)生以及做飯,夏清晨下樓的時候,大家看到她已經(jīng)自動叫她太太了,應(yīng)該是炎亦忱吩咐過。
大大的餐桌上,就他們兩個人,夏清晨有些不習(xí)慣,不知味的隨便吃了幾口牛排,就見他讓人倒上了酒。
夏清晨皺眉,“我不喝酒。”
“第一天,當(dāng)做慶祝合作愉快?!?/p>
“……”這可真是個讓人沒法拒絕的理由。
她一向酒量不好,勉為其難同他喝了一杯,怕自己喝醉后說露了什么,就再也不肯喝第二杯了。
他坐在對面,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最后淺淺一笑,倒也不勉強(qiáng),自己興致高昂的喝了起來。
夏清晨看他這樣,不覺皺了皺眉,倒也懶得勸阻他。
可誰想到,他竟然喝醉了!
紅酒也能喝醉?
“太太,先生喝醉了,你要不要扶他回去休息?”
夏清晨嫌棄,側(cè)著身體一臉抗拒,“你們扶?!?/p>
他們一臉為難,“先生最不喜歡人碰他,我們不敢……”
“既然他不喜歡別人碰他,那我更不敢?!?/p>
“太太說笑了,太太是先生的妻子,先生不會生氣的?!?/p>
夏清晨還想推脫,可是他們一個兩個都用期盼的眼神望著她,搞得她不好再說下去。
道德綁架啊這是……
心不甘情不愿地走過去,扶過他的手搭在肩膀上,把他扶上樓,同時心里暗暗嘀咕咒罵著。
重死了……
回到房間,還沒靠近床他就要往一旁倒下,夏清晨怕他傷到,只能用身體去接住他給他支撐。誰曾想他那樣重,直接把她給壓在了毛毯上……
他的鼻子正好湊在夏清晨的頸窩,鼻尖貼到她白嫩的皮膚,刺激得她動作一激靈,把他推到一旁。
咚的一聲,貌似頭撞到了床腳,他悶哼著動了動,蹙眉睜開眼,“這是怎么了?”
夏清晨沒好氣的看著他,正要抱怨,就聽他突然傻笑,一臉醉態(tài)地說:“這是我的……”
話沒說全就一把抱住她壓在了身下,“我老婆……”
這么靠近著,又聞到了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體香,炎亦忱輕勾起嘴角。
故作神志不清地耍酒瘋,嘴巴早已控制不住地吻上了她的脖子,感受著唇上傳來的美妙觸感,炎亦忱滿意地勾起嘴角,一口一口咬著由輕到重。
夏清晨氣炸了,拼命和他反抗起來,合作第一天,這人就不遵守合約,以后還得了!
“炎亦忱!你給我起開!”
他裝著沒聽見,吻滑過她的下巴,最后落在唇瓣上。夏清晨反抗無效。
三番兩次被吃豆腐,這次還得寸進(jìn)尺,夏清晨想殺了他的心都有了,手腳并用和他對抗起來。
炎亦忱卻懲罰性的咬了下她的下唇,夏清晨受痛微微張開嘴。
夏清晨嚇得腦袋一個勁地往后仰,炎亦忱有些不滿,貼著她的身體往上挪,用整個身體包裹著她,讓她動彈不得。身下柔軟的感覺讓炎亦忱控制不住加重力道,兩人力量懸殊,夏清晨手根本推不開他。
……
直到胸前透進(jìn)涼意,夏清晨混沌一片的腦子才意識到要發(fā)生什么。
心中氣急,用力地咬了下炎亦忱的舌頭。他吃痛,停下動作,抬頭看著她,眼中朦朧而迷離。
書友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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