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公子?”
張璐微微一愣,接著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周圍人的表情變化不一,就在我好奇對方是誰的時候。
王得發(fā)出口說道:“秦總!什么風把您吹來,這……這讓我這蓬蓽生輝啊……”
秦總?
確定看的出來,眼前這個女子身份絕非一般。
“秦總?莫不是林西市大佬,秦家!”王莉莉一臉震驚的看著女子。
王姐也說道:“沒錯了,只是不知道秦總來這里,是來找張?zhí)斓拿?,這里能和秦家說的上話的怕只有張家了吧?”
一旁的張璐馬上叫了起來:“我就說,這韓麒麟一個屌絲怎么可能認識這樣的大人物!能見到秦總還不托我閨蜜老公的福分?”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一旁不說話的張?zhí)臁?/p>
只見張?zhí)毂砬槲⑽⒃尞?,但很快換上了截然不同的狀態(tài)。
“秦總,我是張?zhí)?,張豐正是家父,您這次來……”
然而話沒說話,秦總好看的眉毛皺了起來。
十分客氣的說道:“麒麟少爺,這里閑雜人等太多了,方便借一步說話嗎?”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肉眼可見的尷尬了起來。
尤其是自認為夠份量的張?zhí)?,一臉笑容僵在臉上?/p>
張璐不可置信的看著我:“不可能吧,這家伙……”
既然對方指名道姓的找我,我直接點了點頭。
接著在眾人驚訝的表情中,緩緩來到一旁的一個戶外茶臺旁坐了下來。
遮陽傘只有一個,秦總也十分客氣的讓給了我,自己把白皙的皮膚就這么暴露在太陽下。
明眼人的都看得出來,她對我十分的恭敬。
“麒麟少爺,我叫秦問天,家父秦國生和韓老有些交集。”
剛一落座,她就十分自然的說道。
秦問天?
這是女孩的名字嗎?
而且這不是男性化那么簡單,這樣的名字誰扛得???
關(guān)于取名也是有各種的講究。
“你這個名字……”我話說一半,險些笑出聲。
對方卻并不介意,把眼睛上的大墨鏡摘了下來:“麒麟少爺,這名字是韓老賜名,其中原因,暫時不方便透露。”
好家伙,爺爺這操作屬實厲害。
而且這幾天發(fā)生的事來看,爺爺并不是一個普通先生那么簡單。
“我沒別的意思,不知道秦總找我什么事?”
“這次并不是受家父之托,我個人找您有件事需要您……”
她話說了一半,我直接出口說道:“不好意思,秦總找錯人了,我這些年不問陰陽事,會的只是一些皮毛,讓秦總親自出面的事,我恐怕是幫不了?!?/p>
說完,我沒有任何的逗留。
直接站起身子離開。
對方著急喊道:“麒麟少爺,我這事只能找您……”
我來到王得發(fā)面前說道:“王叔,該辦正事了,把莉莉和……你女婿的生辰八字給我?!?/p>
王得發(fā)還沉浸在剛剛震驚中。
聽到我說話馬上反應(yīng)了過來,一臉媚笑的說道:“好好,這樣,我在樓上給你定了雅間,咱們進去詳聊?!?/p>
我點了點頭,和他一起來到了酒樓的二層。
里面的裝飾很自然化,周圍都是樹木和流水。
看起來很悠閑輕松。
坐在二層還能俯視下邊的一切。
不由的感慨一句:有錢人是真會活啊!
因為是半露天的雅間,十分的復(fù)古,其他兩個雅間的人也能看到。
其中一個雅間的男人引起了我的注意。
這人我見過,正是那徒手拉棺的男子,依舊赤著上身。
默默坐在哪里,一手拿著酒壺,眼神看著樓下。
他在看什么?
我低頭順著他的眼神看去,正是站在原地不耐煩的秦總。
此時她被張?zhí)炷莻€癩皮狗纏的心煩,一雙眼睛著急的看向了樓上。
正好和我的眼神對在了一起。
我馬上收回目光,抬頭看向那個赤身男子。
而他不知何時眼神落在了我的身上,然后沖著樓下挑了一下眉毛。
什么意思?
我不解的站了起來,正準備詢問,那成想,一轉(zhuǎn)眼的時間。
那赤身男子不在了。
只留下他手中的酒壺在凳子上。
這家伙到底是誰,是在跟著我,還是巧合?
我更相信前者。
而這時,王得發(fā)把其中一個紙條推了過來:“麒麟,這是小女和女婿的八字?!?/p>
我低頭撇了一下,然后拿出爺爺?shù)牧_盤。
正準備張卦,王得發(fā)出口說道:“麒麟,你現(xiàn)在混的這么好了?那秦總怎么都對你客客氣氣的?你們怎么認識的……”
我頭也不抬的說道:“我不認識她?!?/p>
見我沒有聊天的意思,他也不再說話。
同樣的方法,八字取字數(shù),分卦定卦!
突然一個信息傳入我的腦海,九子奪魂,狐魅難擋!
結(jié)此緣,大兇!
我猛的抬頭看向王得發(fā),他被我突然的眼神嚇了一跳。
然后一邊拍胸口,一邊出口說道:“哎呀,麒麟,你嚇叔一跳,咋回事,你這表情咋了!”
就在剛剛一瞬間,我看見他原本子女宮的灰暗變淡了很多。
說明有變數(shù)。
難道說,這個變數(shù)是我?
但如果我出手幫忙,就改了其他人的命運軌跡,屬于泄天機。
損了陰德不說,還會面臨五弊三缺。
不外乎:鰥、寡、孤、獨、殘。
爺爺和一家人的性命就是這么沒的,到了這步,我卻猶豫了起來。
“麒麟?咋回事啊,咱們都是老街坊了,有啥事你說,你是韓老的孫子,你說啥我信,要是錢不夠,叔給你加錢??!”
我嘆了一口氣。
爺爺這么大的天罰,因為本事太大,我這樣的菜鳥應(yīng)該不會吧?
退一萬步講,拋開這些僥幸心理。
我和王莉莉青梅竹馬長大,真的就看她出事不管不顧嗎?
“啪!”
王得發(fā)一急直接拍出兩摞老人頭:“麒麟,叔不是假客氣,這是兩萬,一共三萬,你看夠不夠!”
剛才王姐不是說給三萬嗎?加錢了還三萬?
我眉頭一皺,卻沒在錢上糾結(jié):“叔,你覺得我是為了和你多要錢?”
他趕忙說道:“不是,不是,麒麟,叔現(xiàn)在看出來了,連秦總那樣的人都找你幫忙,你是得了你爺爺真?zhèn)髁?,我也不能太小氣不是。?/p>
王得發(fā)雖然是個奸商,但對我爺爺一直都十分恭敬。
而且剛剛也在袒護我,對于老街坊和青梅竹馬的女孩。
我嘆氣說道:“日子定在三天之后!”
“三天!”
王得發(fā)直接驚的跳了起來:“麒麟,這看日子到結(jié)婚當天,這怎么也得半年以上,哪有剛訂婚選日子就定在三天后的!”
“就是三天!信我就辦,不信另請高明!”
書友評價
拜讀作者玄一哥哥的小說《布衣神相》,讓我深深的領(lǐng)悟到:沒有經(jīng)歷過失去,就不會懂得珍惜。有的人看你一眼,你再也忘不掉;有的人,一直在你身邊對你好,你卻沒有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