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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據(jù)類父

劉據(jù)類父木屋城堡

主角:劉據(jù),霍去病
在眾多歷史題材的網(wǎng)絡(luò)小說中,《劉據(jù)類父》是作者木屋城堡的一部上乘之作。小說《劉據(jù)類父》內(nèi)容概述:細數(shù)歷代帝王,要論哪幾位雄才大略,無非便是秦始皇、漢武帝、唐太宗、明太祖。然而。這幾位站一塊,都湊不齊一個原裝的儲君。自盡的扶蘇、流放的承乾、早亡的朱標,以及,冤死的……不。劉據(jù)已經(jīng)決定,不再和這幾位做難兄難弟,他要順利接過老爹的班!方法也很簡單。第一步,對霍去病說:“表兄,多注意健康,身體才是最大的本錢!”...
狀態(tài):連載中 時間:2024-07-21 05:4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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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今天下,帝王的話很有執(zhí)行力。

至于執(zhí)行力有多強,例如此時此刻吧,皇帝說要把刺客抓回來,那必定有人會快速付諸于行動。

而且是非???。

快到無需一年、一月,甚至都不會過了今夜!

長安城外。

向東而行的一條小道上,借著點點星光,正有幾個黑影在疾馳。

對于自己的小命,劉陵向來看重,布置刺殺時,她便找好了退路,趁著京師封鎖前,逃之夭夭。

‘廢物!’

都逃出了幾十里地,劉陵心中仍是氣不過,暗罵田由無能。

順帶著。

她看身側(cè)一人,也多了些不加掩飾的鄙夷。

身邊這位一同逃命的,也不是旁人,正是岸頭侯張次公。

當然。

現(xiàn)在他還有沒有岸頭侯的名頭,不好說。

也正是因為沒了身份,失去利用價值,劉陵方才不再假扮郎情妾意。

昔日心心相印,好似空中浮云,當初種種承諾,也仿佛過眼云煙,再不要提。

畢竟。

這也好、那也好,都是‘事成之后’兌現(xiàn),劉陵記得沒說錯吧?

現(xiàn)在事敗,自然休提!

感受到身邊女人的翻臉無情,張次公臉色難看,只顧悶頭趕路。

心里盤算著,朝廷已沒了他的立足之地,將來只能混跡諸侯國……

然而。

正思慮間。

張次公突然直起身子,側(cè)耳傾聽一陣,立刻緊張起來,“不好!有追兵!”

同行的劉陵聞言臉色大變,連忙回身去看,可身后黑黢黢一片,哪有人影。

“不!”

未等劉陵發(fā)問,張次公便直接勒馬,面向道路前方,咽了口唾沫,“追兵是從東邊來的!”

東邊?

劉陵一行人逃出長安后,就一路向東,準備離開關(guān)中,返回淮南國。

可現(xiàn)在東邊有追兵?

“翁主,我等去擋住,你們快走!”身后跟著的幾名護衛(wèi)急聲上前。

“不,沒用了?!庇质菑埓喂?,他頹然的坐在馬上,面色蒼白,絕望言道:“那是大軍,誰擋得住!”

他說的沒錯。

就是大軍,而且全是騎兵!

起初劉陵等人還未察覺,但漸漸的,他們便發(fā)現(xiàn)馬匹開始焦躁,大地出現(xiàn)震顫,再然后…

轟隆?。?/p>

轟隆?。?/p>

如悶雷般的馬蹄聲響徹天地。

劉陵目露驚慌,來回打馬轉(zhuǎn)向,但都是徒勞。

聲音仿若從四面八方齊齊涌來,要將幾人淹沒在鐵蹄汪洋之中,兇猛,且勢不可擋!

不多時。

遍布火把的荒野上,鐵甲森森,數(shù)萬將士默默佇立,盯著山丘小道下的幾人。

場間出奇的安靜。

劉陵抬眼看向最前方那面‘衛(wèi)’字大旗,冷笑不止。

眼下被團團圍住,她反倒自持宗室身份,不慌了,下巴微抬,朝旗幟下那中年人嗤道:

“好大的陣仗!”

“為了抓我劉陵一個女子,劉徹竟然不惜動用大軍,還讓當朝大將軍出馬?”

“哈哈哈,當真榮幸之至!”

陵翁主直面數(shù)萬北軍精銳,依舊面不改色,放聲大笑,也不知是無知者無畏,還是自視清高,目空一切…

但無論怎樣。

旗幟下那位中年人都不在乎。

他輕敲馬腹,獨騎出列,瞧了劉陵一眼,淡淡說道:“你也配?”

聞言,劉陵臉色瞬間漲紅。

正欲張口呵斥,可她不動則已,一動,四周佇立的兵卒頓時察覺敵意,齊齊握住刀柄。

仿佛一言不合,就要拔刀殺人!

目光無疑是有重量的,其中以滿含殺意的為最,如果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悍卒凝視,那又更勝一籌。

此時。

向來以善口辯著稱的劉陵、陵翁主,便在這‘為最’、‘更勝一籌’中,突然卡殼!

曾經(jīng)令無數(shù)人大驚、大喜、大怒、大悲的唇齒,這會兒卻怎么都張不開。

只能面如土色,緊咬牙關(guān)!

目空一切的女子閉了嘴,讓了道,獨騎出陣的中年人踱至后方,平靜的望向自己那位舊部。

“撲通!”

張次公受不了眼神壓迫,直接從馬背跌落,雙膝跪地,滿臉恐懼,哆嗦著道:

“勞煩大將軍親至,末將…末將惶恐,某利欲熏心,鑄成大錯,望大將軍責(zé)罰!”

寂靜的夜里。

除了火把劈啪作響,便是張次公的跪地告饒。

中年人跨坐馬上,沒有應(yīng)聲。

靜靜地看了會兒,看的張次公自己住了嘴,汗如雨下,這才開口。

他的聲音平穩(wěn),普通,與大多數(shù)人一樣沒有特色,但普通,不代表有人可以忽視他的話。

“我一早就看出你驕狂自大,念在你臨戰(zhàn)勇猛,以為做個武將也無妨?!?/p>

“可誰知,你膽大包天…”

中年人停頓片刻,似乎在無奈,在慍怒!

“我的外甥,你也敢動?”

跪地匍匐的張次公心底一顫,狡辯、開脫的話還在嘴邊,便又聽一句:

“若非茲事體大,我現(xiàn)在就斬了你!”

話音剛落。

漫山人發(fā)殺機,天地反覆!

……

這夜。

逃命的沒逃出去,設(shè)伏的沒伏擊到人,都返回了長安。

逃命,自然說的是劉陵、張次公。

而設(shè)伏。

說的是大將軍,衛(wèi)青!

他曾對劉陵講,讓朝廷出動大軍以及自己,劉陵還不配,難道……張次公就配了?

不,他更不配。

齊出北軍精銳,防的是淮南國!

徹查謀反一案,廷尉只是表面,軍隊才是里子!

皇帝告訴太子時刻警惕,并非虛言,而是身體力行,劉徹始終都知道,什么才是權(quán)力的核心。

一如當年。

太皇太后剛逝去,皇帝便罷免了長樂衛(wèi)尉,從此空置,以未央衛(wèi)尉獨攬衛(wèi)尉大權(quán),執(zhí)掌南軍!

大漢有兩支中央常備軍。

一為南軍,戍衛(wèi)宮廷。

一為北軍,守衛(wèi)京師。

南、北二軍在劉徹登基后,多次進行擴編,人數(shù)、主將都有調(diào)整。

但萬變不離其宗,越調(diào)整,皇帝對其的掌控便越深,而軍隊最大的改變,就是多了一位大將軍。

節(jié)制諸將的大將軍!

如今,衛(wèi)青這位大將軍率軍回朝,第一件事……便是入宮請罪。

隔日。

朝會。

“臣識人不明,用人不當,請陛下責(zé)罰?!?/p>

“人非圣賢,孰能無過,大將軍已將岸頭侯擒回,何罪之有?”

“謝陛下?!?/p>

似乎天大的事情,被皇帝與大將軍三言兩語,就輕飄飄給揭過去了。

可實際上,并非如此。

此刻,宣室殿內(nèi)重臣云集,九卿在列,皇帝和小舅子的雙簧還在唱著。

大將軍又施一禮,再道:

“稟陛下,昨日岸頭侯行刺太子,臣于長安城外將其捉拿,與其同行者,還有淮南王之女,劉陵!”

“哦?”

只見龍榻上的皇帝眉頭微皺,“屬實?”

“臣已將其交由廷尉府關(guān)押,而且兩日前,廷尉張湯傳信,淮南王舉兵謀反,現(xiàn)已被鎮(zhèn)壓!”

嗡!

這次無需皇帝表演了。

大臣們也不再看戲,嘩然之際,有性急者連忙問道:“舉兵幾萬?牽連幾何?”

問話者,是御史大夫李蔡。

衛(wèi)青側(cè)過身來,“王國衛(wèi)隊被張湯挾制,淮南王發(fā)賓客于宮室抵抗,兵敗,已被幽禁?!?/p>

呼!

殿內(nèi)眾人聞言都松了口氣。

大將軍把此次謀反說的嚴重,可到頭來,不就是胎死腹中嘛。

搞得一驚一乍的,還以為出了大亂子,沒想到依舊是在唱戲。

李蔡沒了緊張,退回原位。

他是個直性子的,配合陛下演戲向來不是他的專長,這種事,有其他人。

“咳,咳咳!”

年近八旬的丞相公孫弘緩緩睜開眼,咳嗽了兩聲,將殿內(nèi)聲音都壓下去后,方才蒼聲道:

“淮南王謀反,其女卻與行刺太子之人同行,此間恐有齷齪?!?/p>

“陛下,老臣以為當嚴查,朝廷不會冤枉忠臣良將,但也不能放過任何一個亂臣賊子?!?/p>

“勾結(jié)諸侯王謀逆者,皆當治罪!”

話到此處。

老態(tài)龍鐘的丞相轉(zhuǎn)過身來,望向眾人,慢吞吞道:“諸位以為呢?”

……

書友評價

  • 檬味
    檬味

    有一種上癮,一旦愛上,便無法戒掉!我想我已經(jīng)對小說《劉據(jù)類父》徹徹底底上癮了,更不可自拔的愛上了小說中的主角劉據(jù)霍去病,多么希望現(xiàn)實中也有這么一個人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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