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醫(yī)被周陽無視,心中更加惱怒。
周陽看向他,淡淡地問道:“既然你覺得我是胡亂治療,那你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呢?”
村醫(yī)聞言,表情一頓,隨即慢條斯理地說道:“哼,治療方法嘛,我當然有,不過,你這么不尊重我,我也沒有必要告訴你了。”
周陽有些無語,這還拿喬?
“醫(yī)者父母心,你要是能好好道歉,求我的話,我還是會幫忙治療的。”
村醫(yī)抬起下巴等著他服軟。
周陽微微一笑,沒有說話,轉(zhuǎn)身扶起母親,讓她試著站起來。
周母雖然還有些虛弱,但在他的攙扶下,竟然穩(wěn)穩(wěn)地站了起來。周陽輕輕放開手,她便自己走了幾步,雖然步伐有些蹣跚,但卻已經(jīng)能夠行動自如了。
“看到了嗎?”周陽轉(zhuǎn)頭看向村醫(yī)。
“哎喲!這不是說會癱瘓嗎?怎么我看著腿腳這么利索呢?”
楊春花的聲音適時響起,看向村醫(yī)的眼神滿是嘲諷。
村醫(yī)此刻已經(jīng)無地自容了,漲紅了臉,瞪大眼睛看著周陽的母親,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最終什么也沒說出口,背起藥箱灰溜溜地離開了。
圍觀的村民想到剛才指責周陽的話,也有些尷尬。
“周陽,你真行啊!”之前勸說的中年婦女佩服道:“沒想到你竟然真有醫(yī)術(shù)!”
周陽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沒有說話。
圍觀的村民見事情已經(jīng)解決,便準備散去。然而,周陽卻叫住了正要離開的大伯周強:“大伯,你是不是該解釋下,我媽為什么會摔下山?”
周強一愣,轉(zhuǎn)身看向周陽,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他強裝鎮(zhèn)定地說道:“周陽,你這是什么話?你媽摔下山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有沒有關(guān)系,你自己心里清楚。”周陽冷冷地看著他。
兩人對視,周強的眼神愈發(fā)心虛。
周母想要說什么,之前說話的中年婦女卻搶先開口:“他大伯,你就別否認了,我都看到你和人家在山上吵架了,吵得可兇,保不定就是你推人家下山的!”
周強聞言,臉色頓時一變,瞪了那個多嘴的中年婦女一眼:“你別血口噴人!”
“老娘從來不說謊,再說看見的又不止是我一個,李家大爺,楊家嬸子都能作證!”中年婦女抬手指了兩個人,被指到的都點頭表示她說得沒錯,這還不算完,她又指向周母,嘲諷道:“人家摔下山的還在這呢!你敢當著面否認?”
周強看情況不對,不敢和她糾纏,轉(zhuǎn)頭向周陽解釋:“我那是和你母親商量事情,不是吵架,再說了,我怎么可能推你母親下山呢?我們可是親戚!”
“親戚?商量事情?”周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誰家親戚商量事情是帶人打上門的?。磕闩率峭松项D打是怎么挨的了!”
“我......”周強嚇得捂住臉,偷偷瞥了一眼旁邊的村民,見他們都看著自己,心中更加慌亂,“總之,我沒有推你母親下山!你少冤枉我!”
“冤枉?”周陽眉頭一挑,滿臉不信。
“其實,我是看你年紀也不小了,還沒個對象。就想著把我侄女介紹給你......”
周強話沒說完就被打斷。
“得了吧!”中年婦女忍不住插嘴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侄女都快200斤了,而且脾氣還不好,你這不是坑人家周陽嗎?”
“就是就是!”旁邊的村民也附和道:“你這可太不地道了!”
周強被他們說得面紅耳赤,臉上的肌肉不自主地抽動著,顯然在努力壓制內(nèi)心的怒火。他的真正目的,其實還是周陽那棟位于村中心的寬敞房子,想要那房子做侄女的彩禮。
周陽看穿他的心思,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如同冬日里的冰棱,銳利且冷冽。周強被這目光一瞥,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心底生出一股莫名的恐懼。
“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別吵了?!敝苣甘莻€善良且膽小的女人,她見狀連忙上前打圓場:“陽兒,你大伯也不是故意的,這事就算了吧!”
她聲音微顫,不希望在丈夫死后和婆家這邊的親戚鬧得太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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