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國,某軍營,一個纖瘦高挑的女子站在鏡子前面,她身上的一身軍裝沒有一絲的褶皺,不過她似乎還是不太滿意,依舊伸手整理了一番。過了好久,她走到椅子旁緩緩坐下,手指輕輕拂過放在桌子上的肩章和臂章,眼睛里滿是不舍。
“老大!”門口傳來一個清脆的女生:“該走了!”
“知道了!”李冰站起身,將一張照片塞進雙肩包里,上面的男子雙眸清澈見底,露著八顆牙齒笑的格外開懷。
宿舍樓外面站著一排女生,各各腰桿筆直,眉宇間充滿了英氣,引得過路的人紛紛駐足。
看見李冰和蛟龍出來了,花菜上前一步:“老大,我們送你一程!”
李冰嘴角微微翹起,嘴角兩側(cè)有兩個小小的梨渦,那笑容就像是春風(fēng)一般,看的眾人心里一暖,老大有多久沒笑過了?
“不用送了,又不是不會再見!”背著雙肩包,李冰背對著眾人頭也不回的走了,看似瀟灑,帥氣。實際上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么不舍,指甲幾乎都要嵌進肉里,嘴唇抿緊也在微微顫抖著。
“老大!”看著李冰走遠,蛟龍和花菜喊道。
李冰腳步頓了頓,沒有回頭,她怕,怕她回頭淚水會忍不住。只是揮了揮手,她腳步加快,不!是逃也似的走了。
李冰,人如其名,性格冰冷,不善與人交談。從小父母去世,由叔叔撫養(yǎng)她長大,不幸的童年生活鑄就她性格獨立,機智果斷,服役與Z國某特種部隊。擅長狙擊,近身格斗,精通各種槍械。外號:冰狐!
離開了部隊,身邊只有一把匕首相伴,李冰摩挲著它,一時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匕首上散發(fā)出冷厲的光芒,一條銀白色的細絲在匕首上彎曲的穿過,與匕首融為一體形成大理石一般的花紋,刃上的寒光仿佛不停地流動著,給人一種頭皮發(fā)麻的感覺。
習(xí)慣了,沒有利器在身邊總是不自在!只是這習(xí)慣也是要改改了。李冰抬頭看到正在路邊查崗的警察,將匕首收回腰間,要是路上都是拎著匕首滿街溜達的人,警察估計會瘋掉的!看著一輛輛停下待檢的汽車,李冰瞇起雙眸,這是,出了什么事情么?
“讓開!快讓開!”忽然人群騷動起來,有人大喊道。
所有人都往遠處跑去,只有李冰沒有動,她抬頭看向前面,然后逆著人群往里面擠去,不斷有人撞著李冰的肩膀,身上的背包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擠丟了,好不容易擠出人群,還沒有來得及喘口氣,李冰就看到有一輛車速度極快,沖著崗?fù)ぞ妥擦诉^去!
崗?fù)み呑粋€小女孩,她手里握著冰淇淋吃的非常專注,不時還露出甜美的笑容。
“小心!”
嘭!車頭撞進崗?fù)だ镒兞诵?,巨大的沖擊力讓司機撞的七葷八素,被警察死死的按到了地上。小姑娘跌坐在一旁,冰淇淋也掉到了,她四下看了看,忽然咧開嘴哭了,她指著車底:“姐姐!”
李冰只來得及推開她,自己卻卷進了車輪之下。路過的人紛紛過來幫忙,眾人合力想將汽車抬起來,汽車下,李冰渾身是血,巨大的撞擊讓她的肋骨近乎全部斷裂,內(nèi)臟多處出血,手指動了動,李冰睜開眼睛,眼前的世界越來越模糊,她似乎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正緩緩向她走來,李冰張了張嘴,鮮血從她的口鼻溢出,是他來接自己了么?
急救車發(fā)著刺耳的聲音趕到,李冰被人抬上了車,她傷的太重了!一行人目送著急救車走遠,心都系在上面!卻忽略了崗?fù)さ耐叩[之下,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閃爍著不一樣的紅光…
痛!真的很痛!尤其是腦袋。李冰扶著頭從地面上坐起來,手上有些粘,鼻尖能聞到淡淡的血腥味。還沒等她緩過神,腦海里不斷的記憶往出涌著,腦袋脹的更痛了,和剛剛單純的痛完全不一樣!像是有人拿著棍子在腦海里不斷的攪動一般,李冰捂住頭感覺自己快要瘋了,僅僅幾分鐘汗水便打濕了衣衫,李冰脫力的躺在地上,天很藍!樹很綠!她很無語!
記憶告訴她:父親是個酒鬼下落不明,母親被殺害了,幾天沒吃飯,餓的來上山找吃的,結(jié)果摔下了懸崖,就這么摔死了?靈魂消失,身子卻被她占領(lǐng)??箲?zhàn)時期,R國人非常猖狂,太狗血了吧?李冰甩了甩腦袋,不行,果然疼的厲害,有可能是輕微的腦震蕩。
好不容易攢了些力氣李冰坐起身,低頭看向自己,一身粗布的褲褂,手心處有些薄繭,手腕就像麻繩那么細,好像隨時都要折了一般。手指摸向后腦刺痛傳來,果然是摔破了,嘆了口氣,李冰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身體是真實的,痛也是真實的!她!一個Z國頂尖的特種兵,從不信什么牛鬼蛇神的人,竟然穿越了!
又坐了一會,李冰感覺天馬上就要黑了,她這樣的身子在山里度夜肯定不行了,沒準(zhǔn)會成為某個野生動物的晚餐!李冰不想死!她還有事情沒做。嘗試了一下雖然渾身都疼,還胳膊腿都沒啥問題。想了一下李冰決定先回村子里,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吧。
按照自己的記憶,李冰拄著一根棍子慢慢的往回走,天色逐漸昏暗下來,她心里有些著急,這具身體對山林的記憶很模糊,走了這么久依舊沒有找到村莊,再這樣下去真得在山里過夜了!她還不敢太快,這具身體太虛弱了她走快一點就感覺天旋地轉(zhuǎn),要是再暈過去,怕是就沒那么幸運了!
又走了好久,李冰跌坐在地上,不行…她快要累死了!臉上透著病態(tài)的紅色,胸膛一起一伏,大口的喘著氣。意識又開始模糊起來…
呵!李冰自嘲的笑了一下,即便穿越了又怎樣,終究還是逃不過一個死字!
砰!一聲槍響在寂靜的森林里響起,李冰一個激靈忽然清醒過來。槍聲?很近!李冰以為自己聽錯了,但之后又連續(xù)傳來了很多槍聲,看來是有人在交戰(zhàn)。
她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過去看看,反正在這里也是一死,不如賭一把!想到這李冰又鉚足了力氣,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往著槍聲傳來的方向挪去。等她走到近已經(jīng)過去了十幾分鐘,槍聲漸漸變得稀疏,李冰知道這槍戰(zhàn)接近了尾聲。
“快!看看還有沒有活著的?!币坏篮芎寐牭穆曇魪臉淞掷飩鞒?,李冰下意識的壓低了身體。幾個身穿軍綠色衣服的女生在一堆R本人的尸體上穿梭。原來是她們殲滅了一個R軍小隊,但總覺得不太對勁。
李冰雙眸瞇起,常年在刀鋒上行走,讓她的感知遠高于常人!她一一掃過地面上的尸體,心里有一些不安!直到眼睛掃過領(lǐng)頭的R本軍官,李冰差異的發(fā)現(xiàn)他沒死!剛要出聲提醒,那個軍官忽然從地面上跳起來,軍刀自上而下沖著一個高個女生砍去,而那個女生背對著他,想躲閃卻已經(jīng)不及了!
“雪莉!”那個好聽的聲音再次響起,卻帶滿了絕望,速度太快!距離太遠!她們沒有人可以救她!
歐陽雪愣在那里,忽然從森林里竄出一個瘦弱的女生,擋在了她的身前!
李冰雙手死死地抓住軍官的手腕,她的力氣太小了,拼盡了全力才使軍刀勉強停了下來,但依舊在她脖頸上留下了一道淺淡的傷口!R本軍官顯然也沒想到會竄出來另一個女生,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李冰下意識的摸向腰間!用匕首利落的劃開了他的喉嚨!唰!軍刀掉在地上,軍官的眼睛瞪大,連嗚咽聲都沒有發(fā)出來!
這一連串的動作用光了李冰所有的力氣,她回過頭看向歐陽雪,眸子里透出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你沒事吧?”
歐陽雪下意識的搖頭,李冰松了口氣,盡管她心里非常清楚,但不知道為什么還是問出了口。
繃緊的身體猛然放松,李冰眼前一黑向著后面倒去!歐陽雪連忙伸出手將李冰攬在懷里。
“雪莉!”王舒文幾個人跑到她身邊,將她上下打量了一邊:“沒受傷吧?”
歐陽雪搖頭:“我沒事?!比缓笏凵駨?fù)雜的看向李冰,這個女生的眼神太冷了,讓她感覺血液都停止了流動一般。
王舒文俯下身蹲在李冰身邊,看到歐陽雪略帶焦急的神情說道:“她沒事,只是暈過去了!你們繼續(xù)打掃戰(zhàn)場,小心點!不要再出現(xiàn)類似的事情!”
“是!”
從包里掏出紗布,王舒文簡單的將李冰身上的傷口都包扎了起來,然后輕輕嘆了口氣,能在戰(zhàn)場上能為你擋刀的都是過命的交情,這個人情欠的有些大了!
幾個人將四周清理完,劉洋走過來:“頭!我們該撤了!”
“恩!”
“她怎么辦?”錢茜茜指著昏迷的李冰,按照規(guī)定她們在執(zhí)行任務(wù)期間是不能接觸外人的。
歐陽雪張了張嘴沒有出聲,規(guī)定是死的,但人是活的!把她扔到這里顯然不現(xiàn)實,更何況她還救過自己的命!
王舒文將李冰抱起來:“先找個地方休息?!?/p>
女子特戰(zhàn)隊:
王舒文,女子特戰(zhàn)隊隊長!長著一張瓜子臉,扎著利落的馬尾辮。性格聰明冷靜,擅長戰(zhàn)術(shù),戰(zhàn)地救護,具有很強的指揮能力和團隊凝聚力。
歐陽雪,女子特戰(zhàn)隊副隊長!個頭很高,眼眸是難得一見的淺黃色,笑起來非??蓯?。性格伶俐活潑,精通電子儀器,外號:雪莉。
錢茜茜,女子特戰(zhàn)隊隊員!柳葉彎眉,櫻桃小口,標(biāo)準(zhǔn)的古典美人。人如其名,超級愛錢但正義感很強,善于偽裝、交際,嘴碎,油滑,人稱錢串子。
劉洋,女子特戰(zhàn)隊隊員!皮膚白皙,鼻梁高挺。為人機警靈敏,性格膽小,卻非常腹黑,擅長爆破,人稱玫瑰。
女子特戰(zhàn)隊是國手下的一張王牌!她們行蹤詭異!變化多端!利用女生特有的優(yōu)勢,游走在鬼子、漢奸周圍!執(zhí)行刺殺、竊聽、救援、截取等各類任務(wù),給鬼子造成了不小的損失!
幾個人找到了一個山洞,王舒文將李冰輕輕放下:“雪莉,給總部發(fā)電,告訴他們?nèi)蝿?wù)完成?!?/p>
“是!”歐陽雪答道,然后有些猶豫:“大姐…”
“她的事不用提起?!蓖跏嫖目聪蚶畋骸懊魈煲辉缯覀€村莊托村民照顧一下?!?/p>
“好?!睔W陽雪點頭,出去發(fā)電報了!
李冰身體蜷縮在一塊,陷入了深深地昏迷中,她做了一個很長的夢,父親是個酒鬼天天毆打母親和她,母親溫柔、漂亮,應(yīng)該是大戶人家的女子。戰(zhàn)爭時期填飽肚子都難更何況喝酒?沒有了酒的父親如同發(fā)了瘋的野獸,畫面一轉(zhuǎn),R本人占領(lǐng)了她們的村子,男的全部抓了當(dāng)壯丁,女的被屠殺,她被母親塞到炕洞里勉強躲過一劫,她叫白憐珊!
“她為什么要救雪莉?”劉洋看著李冰訥訥的問道。
“反正我覺得事出蹊蹺!不是為了錢,就是為了權(quán)!”錢茜茜有些不屑。
昏暗的山洞里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盡管現(xiàn)在是夏天,身體還在輕微的戰(zhàn)栗,冷!那感覺像是掉進了冰窟里,四肢百骸都凍僵了,王舒文見狀伸手摸了李冰的額頭:“糟糕,發(fā)燒了!”深山當(dāng)中,物資匱乏,發(fā)燒是可以致命的!
“錢串子,我記得外面有條河,你去將布弄濕,幫她降溫。”王舒文說道。
“為什么是我?”錢茜茜翻著白眼,身體卻麻利的去辦了。
“玫瑰,去拾點干柴!”王舒文又說道。
“好!”劉洋點點頭也出去了。
“大姐!”歐陽雪見兩個都走了,急急忙忙的進來。王舒文將外衣披在李冰身上,歐陽雪見狀問道:“她會沒事的吧?”
“會的?!蓖跏嫖恼酒鹕恚骸吧厦嬲f什么?”
“總部命令我們原地待命!”歐陽雪立刻正色答道,然后臉上擔(dān)憂的神色一閃而過。
“雪莉!你看好她,我出去找到吃的,雖然這是在國統(tǒng)區(qū),但是還是要小心一些?!?/p>
“是!”
等到王舒文再次回來,山洞里已經(jīng)點起了一個小火堆,盡管這山洞里的溫度上升了,李冰的情況卻更嚴(yán)重了!臉色蒼白,額頭上全部都是虛汗,手腳蜷縮在一起,一絲溫度都沒有。
“頭,燒一直沒退。”劉洋說道。
“放心肯定死不了,最多也就是燒成傻子!”錢茜茜快嘴答道,但是眼神里的擔(dān)心卻是藏不住的。
“你什么時候能改了你這個嘴臭的毛??!”王舒文將手里的一只野兔,兩只野雞扔給錢茜茜。
“就這樣,反正你們都習(xí)慣了,也不會怪我,還有肉吃,我們是不是借了她的光?”錢茜茜嘴角撇了撇,無所謂的說道。
“嗯,在國統(tǒng)區(qū)問題應(yīng)該不大,而且冬天了也沒有什么果子,改善一下伙食?!蓖跏嫖淖旅艘幌吕畋念~頭手腳冰涼,額頭卻燙的要命。她輕輕將李冰抱在懷里,似乎感覺到了溫暖,李冰的戰(zhàn)栗慢慢停了下來…
這里是哪里?好冷!李冰掙扎著想遠離這,卻怎么逃也逃脫不了!忽然一股溫暖包圍了她。
“來,冰冰,把手給我?!睖嘏氖?,硬朗的臉龐,曹鴻軒,不可能他已經(jīng)死了!唯一一個走進她心的人,唯一一個可以給她溫柔的人,已經(jīng)去犧牲了!他不在了!雖然李冰日日夜夜幻想那是一場夢,但!這是真的!
就是因為曹鴻軒的犧牲,使她精神渙散導(dǎo)致一次執(zhí)行任務(wù)時疏忽,被打中脊椎,無法再進行高強度的訓(xùn)練,部隊本來想讓她當(dāng)教官,但是他死了!她活著也沒有任何意義!因為是境外組織,她必須為他報仇!因此她選擇離開部隊,結(jié)果,她竟然穿越了,她如果再死一次,是不是可以回去?如果沒有仇恨的支撐,她該何去何從,不在一個時空,縱使她死去,靈魂還能和他在一起么?
“頭,你看!”劉洋叫道。
王舒文低下頭,看到懷里仍在昏迷的人,一行清淚順著她的眼角流下,嘴唇**:“孤狼…”
“她說的什么?”歐陽雪問道。
“你是誰?是誰派你來的?你的目的是什么?”錢茜茜不失時機的問道
但是,她們再也沒從李冰的嘴里聽到一個字,李冰緊咬著嘴唇,甚至滲出絲絲血色。若不是高燒昏迷,傷心過度,縱使一個字,她也不會說!如果沒有你,誰能帶我離開著冰冷的深淵?曹鴻軒!就讓我在這夢里在放縱一次,再牽一次你寬厚的手掌,在撫摸一次你溫暖的臉龐。
次日,三個人在熟睡,王舒文靠在山洞邊上,李冰的燒已經(jīng)退去,她保持這個姿勢好久了,身子已經(jīng)麻木。王舒文將李冰輕輕的放下,然后準(zhǔn)備活動了一下身體。
這里是哪?李冰瞬間清醒,未知世界!未知危險!本能的她跳起來,抽出匕首橫在自己身前做出防御姿勢。王舒文嚇了一跳,其他三人也相繼清醒。
“你們是誰!”李冰聲音有些沙啞,剛剛退燒的身體還有些虛弱,感覺眼前陣陣發(fā)黑。
“這正是我們想問你的!”錢茜茜毫不客氣的說道“你是誰?你的目的是什么?”
聞聲李冰轉(zhuǎn)頭看見了和錢茜茜站在一塊的歐陽雪,“是你?”李冰記得歐陽雪,高個的女生,應(yīng)該是安全的,她一個趔趄,扶住了山壁,陣陣眩暈襲來,歐陽雪忙上前扶住了李冰。:“別逞強了,你現(xiàn)在還很虛弱?!睔W艷雪扶著李冰坐下,掏出水袋:“喝點水吧,你昨天一口水都沒喝,我們怎么都灌不進去,剛剛聽著你說話嗓子都是啞的?!?/p>
李冰沒有說話,接過水袋,拿在手里卻并沒有喝。她現(xiàn)在思緒還有點亂。
“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是誰?”錢茜茜大大咧咧的說道,劉洋緊緊地挨著錢茜茜,這個女生剛才的眼神好嚇人。
“錢串子,出去警戒!”王舒文看著李冰不善的臉龐說道。
“哦!”錢茜茜不樂意的嘟著嘴出去了,姐大的命令她不敢違背,反正玫瑰姐大都在,這個女生也不能怎么樣!
昨晚的火堆已經(jīng)熄滅了,王舒文在上面點燃了新的干柴,將昨天沒有吃完的烤雞遞給劉洋,然后對李冰說道:“讓我看一下你的傷口,有沒有感染!”王舒文蹲在李冰的身前,李冰不著痕跡向旁邊讓了一下,躲開了王舒文伸過來的手。王舒文嘆了一口氣,這個女生是防著她們的。
李冰呆呆的看著自己手中的匕首,王舒文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這把匕首絕非凡品!白龍?這把匕首不是曹弘軒送給她的么,昨天沒反應(yīng)過來,靈魂穿越了?匕首也穿越了?
劉洋熱好了肉,走了過來,王舒文用刀削下一塊:“我去換錢串子進來?!?/p>
劉洋站了起來,攔住王舒文:“頭,你昨天晚上就沒睡覺,我去吧?!蓖跏嫖南肓讼朦c了點頭
“吃吧?!睔W陽雪拿來一個雞腿,遞給李冰:“沒有鹽對付吃一些,這里離淪陷區(qū)很近,我們還是要小心一些?!?/p>
李冰還在發(fā)呆,歐陽雪將雞腿塞到她的手里,李冰本能的將歐陽雪按倒在地上,水壺和雞腿掉在了一旁,咔嚓槍上膛的聲音,錢茜茜從外面進來正好看見這一幕,拔出槍對準(zhǔn)李冰。
“你干什么,放開她!”
李冰回過神來,松開了歐陽雪,歐陽雪站起來揉了一下肩膀,毫不懷疑如果剛剛她亂動一下,這個女生會殺了她!
錢茜茜見李冰松開了歐陽雪,將槍頂在李冰的腦袋上,王舒文也站起身來看著李冰。
“我不喜歡別人用槍對著我?!崩畋桨l(fā)冰冷的說道。
“哦,那又能怎么樣?!卞X茜茜有些不屑,裝的人她見多了!
“錢串子,把槍放下!”王舒文說道,但錢茜茜這次沒有聽她的。
李冰沒有理會其他人,盯著錢茜茜說:“他們的下場通常都比較慘!”說完李冰快速側(cè)身躲過頂在腦袋上的槍,右手握住錢茜茜的手腕使勁,錢茜茜手臂一麻槍落下,李冰伸出左手快速接住,將槍頂在錢茜茜的腦袋上。
“不要鬧成這樣,大家都是朋友!”歐陽雪急急的說道。
“我救了你,你們也幫助了我,我們兩清了?!崩畋褬屓咏o歐陽雪,沖出了山洞。
“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歐陽雪喊道。
“冰狐!”幽幽的聲音傳來。
等到王舒文趕出去,森林里已經(jīng)沒有了李冰的身影,想起剛剛在山洞里的一切,王舒文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頭,就這么放她走了?”錢茜茜不甘的說道。
“那能怎么樣?你少惹點事情!”王舒文鄧樂她一眼。
“那我…我不也是著急么!”錢茜茜不滿的跺腳。
“她走了??!”歐陽雪走出來,能聽出來她語氣中有淡淡的失落:“總部剛剛發(fā)來電報,讓我們前往X城,說到了自然有人聯(lián)系我們。”
“有機會總會再見的!”我有感覺,一定會再見的!王舒文說道:“叫上玫瑰,馬上出發(fā)!”
書友評價
三生有幸,能讀到這么一部優(yōu)秀的網(wǎng)絡(luò)小說《穿越之鐵血玫瑰》,大結(jié)局的那一刻,突然有一種深深的失落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再遇到如此優(yōu)秀的小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