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父一驚,明顯不相信岑竹所說。
一旁的岑晴推開了劉姨娘,掐住了岑竹的雙臂:“你說的是真的?容郎那天來就是為這事?”
岑竹吃痛,不動聲色推開了岑晴,看著岑父道:“阿父將劉姨娘身邊的宋媽媽叫來,一問便知!”
岑晴聽到此話,癱倒在了地上。
岑竹何曾說過假話。
加上這些天容久推三阻四不與自己行房,這一切都說得通了。
岑父臉色青紫讓人帶來了宋媽媽。
宋媽媽還沒說話呢,便跪在了地面上一面磕頭,一面肯定著岑竹的話。
“阿娘!你幫著容久騙我!你要?dú)У粑业囊簧鷨?!”岑晴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雙眼,“我不要嫁去容家!我不要!”
岑晴跪走到岑父的身邊:“阿父!小晴不喜歡他了!女兒要和阿姐換回婚事!”
“將軍!您念在妾身操持將軍府這么些年,求您救救小晴吧!”劉姨娘見狀,又繼續(xù)拭淚跪在了岑父的眼前。
岑父推開了劉姨娘,恨鐵不成鋼:“你這婦人還有臉說這事!”
岑竹紅著杏眸,看向岑父。
她心里是有一絲希冀的。
一個(gè)人再怎么糊涂,這件事怕也是拎得清的。
但是當(dāng)岑竹望向那雙蒼老的眼眸時(shí),她的心瞬間跌入了冰窖。
是她自作多情了。
岑竹被翠微攙扶了起來,溫婉的聲音中帶了一絲涼薄:“阿父,并非女兒不想體恤晴妹妹,龍湖畫舫上女兒遭到刁難,左丞殿下以兄嫂名義在龍京貴胄面前助女兒脫困,剛剛大理寺卿又派了車架送女兒回家……”
“那又怎么樣!她們又不知道內(nèi)情!我不管這婚事我要和你換回來!”岑晴根本不想聽岑竹的話。
她自己不想吃虧,才說出了這些由頭糊弄阿父。
岑父被吵得頭疼,大吼了聲:“夠了!你們倆全部給我去祠堂跪著!”
劉姨娘被令呵僵在了原地,使著眼色讓岑晴服軟。
岑竹冷勾了唇角。
好一個(gè)一視同仁。
她不再同岑父講一句話,囑咐翠微幾句,頭也不回地朝著岑家宗祠走去。
宗祠里燃著幾十只蠟燭,但還是幽冷得厲害。
岑竹跪在團(tuán)蒲上雙腿麻木,天色也漸漸暗淡了。
她身子骨一向弱,昨晚又不得休息如今受了些寒風(fēng),時(shí)不時(shí)輕咳,人也昏昏沉沉的。
岑晴早已在一旁呼呼大睡,岑晴趁著這個(gè)空子跑到了醫(yī)術(shù)空間中,吞了些藥丸。
這些天她睡前總是掰弄著空間里的東西,也見識了些稀奇的玩意兒。
比如這個(gè)霧化治療器,戴在臉上胸口那邊愈發(fā)清爽,咳嗽也減輕了不少。
空間外,門“吱呀”被推開了。
岑竹看著鬼鬼祟祟地劉姨娘帶著幾個(gè)小廝,立刻回到了現(xiàn)實(shí)。
劉姨娘瞥了眼熟睡的岑晴,忙不迭陪笑著:“小竹,姨娘有事相求。”
“姨娘這是何話,姨娘有通天的本事,什么事何須求我?”岑竹索性不跪了,坐在了團(tuán)蒲上。
劉姨娘臉色微青,暗暗咬牙切齒:“云哥兒在降珠樓把那位左丞大人給得罪了,小竹能否前去帶回云哥兒?!?/p>
“這事我可幫不了?!贬褚豢诨亟^了,瞥見了屋外的影子,轉(zhuǎn)身又跪了下來,“姨娘也知道,每次云哥兒出門都說去李學(xué)究家,哪一次不是瞞著阿父去了降珠樓?!?/p>
書友評價(jià)
周末,宅在家看啪嗒啪嗒的小說《寵妾滅妻?新婚夜被瘋批小叔掐腰寵》,故事情節(jié)感人至深,原來,愛,從來就是一件千回百轉(zhuǎn)的事。不曾被離棄,不曾受傷害,怎懂得愛人?愛,原來是一種經(jīng)歷,但愿人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