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暖到盛家的時候,晚餐正好要開始。
她將帶來的禮物遞給保姆,眼神看向已經(jīng)入座的盛硯。
盛硯低頭在玩手機(jī),聽見她的動靜,也只是抬了下眼皮。
盛滄海很嚴(yán)肅,擰著眉說,“怎么才過來,盛硯還說你不來了?!?/p>
“路上堵了下,叔叔生日快樂?!鄙膛樕媳砬楹翢o破綻,她淡笑著在盛硯旁邊的空位坐下,目光一頓,看到盛硯在和宋音音聊天。
盛硯注意到她的視線,將手機(jī)反扣在桌上,側(cè)目低頭,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我以為你不來了?!?/p>
商暖說,“你說讓我在地下停車場等你?!?/p>
盛硯頓了下:“忘了?!?/p>
他很坦然,“看起來要下雨,我就先送音音回家了,反正你有車?!?/p>
“你沒回我信息。”商暖睫毛輕垂,遮住了眼里的思緒。
她嗓音聽上去和平時沒什么兩樣,只是放在桌面上的手攥的很緊:“也不接電話,我以為你有什么要緊事?!?/p>
原來是去送宋音音回家。
盛滄海的生日,家里來了不少親戚,何穗一直忙著招呼人,才沒時間找商暖的麻煩,商暖也不會主動湊上去。
直到聽到有人關(guān)心了句盛硯的婚事,何穗才不情不愿的看向商暖,.然后輕描淡寫的敷衍了句:“她?還早著呢,事情沒個定論都不好說的?!?/p>
親戚訝異:“商暖和盛硯不是都好了幾年了嗎,怎么還沒定論?”
縱然這些人都知道何穗看不上商暖,可商暖跟了盛硯幾年,就連盛滄海都默認(rèn)了他們的關(guān)系,所以都以為商暖嫁進(jìn)盛家是板上釘釘?shù)氖隆?/p>
何穗聽的有些不高興,不想應(yīng)付了,抬手將商暖招呼過去。
她眼神意味深長,“你和盛硯的事情怎么說?”
能怎么說。
何穗都知道宋音音的存在了,商暖只能如實(shí)道:“確實(shí)還早,我和盛硯都年輕,目前都事業(yè)為重?!?/p>
陪何穗說話不是件舒服的事,商暖又聽了會何穗明里暗里的嘲諷,才僵著臉走開。
她還沒走遠(yuǎn),就聽到身后親戚勸何穗:“你那么針對她,以后要是和盛硯結(jié)婚了,可不行。”
何穗有恃無恐,絲毫沒有避著人的意思:“她和盛硯結(jié)不了婚的?!?/p>
商暖離開的腳步頓住,隨即挺直脊背轉(zhuǎn)到客廳另外的角落去。
剛過去,正好碰見盛硯在和人視頻。
商暖聽見他聲音低沉帶笑,“真沒其他人,就我自己在這?!?/p>
商暖站定原地,正想轉(zhuǎn)身離開。
然而宋音音卻已經(jīng)看見她,小聲驚呼了句,商暖沒聽清她說了什么。
盛硯回眸過來,眸色又冷又淡,落在她身上:“偷聽我說話?”
商暖扯了下嘴角,“無意路過?!?/p>
她說完轉(zhuǎn)身要離開,手腕被人一把抓住。
盛硯眼眸烏沉的盯著她,商暖想了下說:“我什么都沒聽到。”
盛硯的眼睛這才往下移,然后定格在她右手手腕上的那串項鏈上。
他眉梢微動,“怎么還戴著?”
商暖側(cè)了下手腕,“習(xí)慣了?!?/p>
這是她大學(xué)時,盛硯送她的那條手鏈,不貴,但是商暖一直戴著。
盛硯緩了下,松開她的胳膊,說道:“這么多年,也該膩了?!?/p>
書友評價
作者應(yīng)不許的這部小說《為愛入局》,是我有屎以來看過最最好看的小說了,感覺再華麗的辭藻都無法形容它的美好,在此,感謝應(yīng)不許給我們帶來這么優(yōu)秀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