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山聳聳肩膀,罷了,毛老他絕對信得過,也沒什么可隱瞞的,但是他的身份過于特殊,除了主席,對誰也不能說。
方山用指了指上面,笑道:“我不能透露的太多,我只能告訴你,我是上面派來的?!?/p>
“上面?”毛老露出一個疑惑的神色,不解的問道:“能不能給個提示?”
方山有些無奈,他是真的不能說太多。猶豫了片刻,方山走到了毛老身邊,伸出一根手指,彎曲著,在空中比劃了一下,似乎是要寫什么字。
毛老會意,將自己的手心伸了出來,方山用手指在毛老的手心畫了個圖案。這個圖案,是山龍大隊的徽章,以毛老的身份閱歷,肯定見過。
待山龍畫完,毛老憑借著記憶將徽章復原,印在了腦海里,反復幾次之后,毛老露出一個恍然的表情,“啊,是……”
“噓!”
方山神秘的對毛老做出個噤聲的手勢。
“哈哈哈哈,原來如此。我真是太多心了,沒錯,準沒錯?!?/p>
毛老哈哈大笑起來,對于方山的身份深信不疑,因為也只有那個地方,才能培養(yǎng)出方山這么優(yōu)秀的人才來,無論是方山的身手還是為人處世的態(tài)度,都和那個地方出來的人極為相似,聯(lián)想到方山之前一直吞吞吐吐的不說,毛老一通百通,瞬間明了。
“是我多心了,是我多心了,不好意思方老師,讓你見笑了?!泵蠜_門外擺擺手,說道:“小張,快備酒菜, 我要和方老師好好的道個歉?!?/p>
方山受寵若驚啊,毛老那是何等人物,居然說要跟自己道歉,這不胡來嗎,方山立馬說道:“毛老前輩您別這樣說,我受不起啊,您一直是我崇拜的偶像,況且,我來到這里,還打傷了你的人,說道歉的應該是我才對?!?/p>
毛老贊賞的點點頭,說道:“不錯不錯,你這個年輕人,榮辱不驚,禮貌謙遜,我喜歡,來,別那么多拘束,我們爺倆今天痛快的喝兩杯?!?/p>
爺倆?
方山瞪得眼珠子都出來了,能讓毛老成為爺倆的人,那得有多大的榮譽??!這老頭還真是不拘小節(jié)??!
很快,老管家就備好了一桌子豐盛的飯菜,毛老請方山入座,方山哪敢啊,毛老不坐他怎么敢坐?
毛老將老管家叫過來,說道:“讓小涵下來,賠方老師吃個飯?!?/p>
老管家應聲去了,但是沒多久,他就自己一個人下來了,毛老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吃了閉門羹,這是毛小涵的一貫作風。
毛老充滿無奈的看著方山,說道:“方老師別見怪啊,我這孫女就這樣,被我給慣壞了。”
方山想了想,決定還是開口,他試探著問道:“毛老前輩……”
“哎,別左一個前輩右一個前輩的叫了,你就和小涵一樣,叫我毛爺爺吧?!?/p>
毛……爺爺?
方山愣住了,這個名字很容易讓人誤會??!
毛老知道方山心中所想,又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就直接叫我爺爺吧,我今年九十三,也受的起你這么一叫吧?!?/p>
九……九十三?
方山瞅毛老的氣色,怎么看都不像是九十三歲的人啊,面色紅潤,身體硬朗,毛老說他七十方山都信。
九十三歲,何止能做方山的爺爺,太爺爺都行了!
不過,方山轉(zhuǎn)念一想,毛老是抗戰(zhàn)時期的人,那都多少年過去了?如果毛老七十歲的話,那么三幾年四幾年,他還是個小孩呢。
“爺……爺爺?!?/p>
“哎,好。”毛老滿意的點點頭。
方山繼續(xù)說道:“我看雨涵同學,似乎有心病啊?!?/p>
聽方山這么一說,毛老神色一陣黯然,他沉重的說道:“我知道,唉,其實這都是跟她的童年經(jīng)歷有關(guān),小時候,我對她的照顧也不夠,所以她性格就開始變得古怪了起來,你應該知道,他的父親……所以,我對她也是百依百順,能慣則慣啊。”
方山說道:“可是,我感覺這樣下去,會出事啊,不糾正過來,對她以后的生活都會有很大的影響,她會沒有朋友,更孤立,而越是孤立,就越是厭世,久而久之,肯定會出問題的……”
毛老嘆了口氣,說道:“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也沒有辦法啊,她是我最疼愛的孫女了,我總不能逼她吧?而且,就算是我逼她,她也不會妥協(xié)的,因為她清楚最終妥協(xié)的一定是我,我拿她實在是沒有辦法?!?/p>
方山點點頭,道:“如果爺爺你信任我的話,你倒是可以把她交給我,興許我能給他改過來。”
毛老眼中一亮,說道:“哦?你這么有自信?”
方山點點頭,說道:“之前在……在那里,也接觸過這樣的人,所以也有些這方面的經(jīng)驗?!?/p>
毛老有些懷疑的看著方山,問道:“你說的那些人,不會都是……犯人吧?”
方山苦澀的點點頭,還是被毛老看出來了,他們以前俘虜過很多有潔癖的公子小姐,最后不都給治的服服帖帖,把所有的情報都說出來了。
毛老立馬搖頭,堅定的說道:“不行!他是我孫女,我不允許她收到傷害?!?/p>
方山無奈的說道:“爺爺,你放心吧,她是你孫女,我又何嘗不知呢?我們以前是用最快速的手段,逼供那些人,但是對雨涵同學,我絕對不會的,你、我都不急,不是嗎,我可以一點點的攻占她的心理防線,十天不行就一個月,一個月不行就三個月,一年,慢慢的,她就會改變過來的。”
“這樣啊?!泵下冻龀了紶?,低頭喝了口茶,還是有些猶豫不決。
方山繼續(xù)說道:“爺爺,是讓他苦一年,還是讓她苦一輩子?”
猶豫了很久,毛老終于拿定了注意,他知道毛雨涵不能一直這樣下去,不然會誤了她的一生,他也知道,方山說的話很對,但是他就是心疼孫女。
“好……好吧,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方老師?!?/p>
方山點頭微笑,“爺爺你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數(shù)。”
想到方山是山龍大隊的人,又想到了方山的性格態(tài)度以及身手,軍人向來說話算話,言出必行,行必果,毛老的心中頓時踏實了許多。
“唉,我也該撒手了,行,以后小涵的事情,都交給你了,方山你要多費心了,如果遇到了什么難處,隨時都可以來找我。”毛老想通了之后,便不在糾結(jié)了,直接把毛雨涵交給了方山。
吃完飯,天都已經(jīng)黑了,毛老極力挽留方山留宿一晚,但是方山?jīng)]有同意,他現(xiàn)在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而且他習慣了獨行,單兵作戰(zhàn),那樣他可以隨時保持著清醒。
一名墨鏡西服將方山送回了市區(qū),下了車,方山居然想不到要去哪里。
在華都中學附近隨便找了個賓館住了下來,方山不是那種能在房間里憋得住的人,他要去嗨皮!要去放松!
酒吧,夜總會,肯定是方山的首選。
像他們這種人,常年生活在刀尖上,不知道哪天,一個子彈飛進了頭顱,便會有人送來一大堆寫著永垂不朽的字聯(lián)了。
所以,他們一旦沒有任務,便會去放縱狂歡,享受生活!
來到了酒吧,方山隨意的點了一杯喝的,然后開始在舞池物色獵物。
忽然,方山瞥到角落的包廂里,坐著一個滿臉不情愿的美女。
巧的是,這個美女方山居然認識!
姜俏!
姜俏居然是陪酒女?臥槽,大新聞??!
方山立馬來了興致,悄悄的朝那個角落走去,然后裝作如無其事的在哪里自飲自醉,其實耳朵早就飛進了包廂里去了。
轟隆震動的音響聲,讓方山聽不清里面的談話,方山有些無奈,看來是聽不到什么爆炸性的新聞了。
她本來還想聽聽姜俏是如何“接客”的呢。
既然聽不到,方山留在這里也沒啥意思,他扭著小碎步,朝前面走去,然而,當他回頭再次看向姜俏之時,發(fā)現(xiàn)姜俏居然被一個男人強摟著,姜俏的臉色極為不滿,幾次拿開那個男人的手,但是那個男人非但沒有善罷甘休,反而指著姜俏的鼻子說了幾句什么話,隨后姜俏便乖乖的順從了。
“被脅迫的?”
方山眉頭一挑,看這樣子,似乎并不是姜俏自愿的啊,如果是姜俏自愿,那姜俏想做什么方山都管不著,哪怕她去死,也跟方山?jīng)]有一絲的關(guān)系。
但是,如果姜俏是被脅迫的,那方山就不能坐視不理了,好歹也是同事一場!
旋即,方山轉(zhuǎn)身朝姜俏所在的包廂中走去。
方山一把掀開簾子,里面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姜俏,姜俏睜大了眼睛,不明白方山為何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
包廂之中坐著四個男人,四個女人,算上姜俏,五個女人!
“你誰?。俊?/p>
坐在正中央的一名禿頂眼鏡中年,看了方山一會兒,不善的開口問道。
方山嘿嘿一笑,抬手道:“喲,都在呢,不好意思,我是俏俏的男朋友,不請自來,自罰一杯哈?!闭f著,方山拿起桌子上的啤酒瓶,直接吹了半瓶,然后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姜俏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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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歡子楓的這部小說《護花戰(zhàn)神在校園》,它不僅給我?guī)砜鞓?,而且讓我深刻意識到:初戀像檸檬,雖酸卻耐人尋味;熱戀像火焰,雖熱卻不能自拔;失戀像傷疤,雖痛卻無法釋懷。所以我們要懂得呵護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