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
程素沒有再做什么奇詭的夢,安穩(wěn)的睡了一覺。
反而是沈宗文晚上沒有程素的“騷擾”,一大早,醒過來,眉頭緊皺看著程素若有所思。
程素舒坦的閉著眼睛翻個身,嘴里吧唧吧唧的喃喃自語,正對著沈宗文。
睡夢中,程素總感覺不舒服,有什么東西一直盯著自己。對,就像一頭野獸盯著食物的感覺。
這時,程素猛地睜開眼睛,對著沈宗文火熱的眼睛,愣了愣,轉(zhuǎn)而露出尷尬的微笑。
“早??!宗文兄。昨天睡得怎么樣???好嗎?”程素尷尬的轉(zhuǎn)移著話題。
“不好”機械無一絲感情的聲音響起。
相較剛才,空氣絲里,都充斥著尷尬。
“那個……那個……是我昨天晚上睡覺又不老實,打擾到宗文兄睡覺了么?”程素緊盯著沈宗文小心翼翼地問道。
沈宗文看著程素的多變的表情,面色緩和一些,連聲音也沒有了開始的冰冷。
“無事!”
似乎在現(xiàn)代已經(jīng)絕跡的詞,忽然從對面嚴肅男人嘴里說出來,不由的多了幾分笑點。
“那什么,現(xiàn)在不早了,咱們起床吧?今天還有一場大仗要打呢!”程素憋著笑,連忙轉(zhuǎn)了轉(zhuǎn)話題。
“好。”還是惜字如金。
山村里落后,沒有計時的東西。家家戶戶喂養(yǎng)的公雞就充當了鬧鈴的角色。
起床,洗漱,用早飯。
時間過得飛快,一會功夫就到了該出發(fā)的時間。
即使這個時候,天色也還早。
兩人準備出門。
“爺,我也去,這樣有什么事情也可以有個可以吩咐的人不是。”小四在沈宗文出門前及時問道。
沈宗文想了片刻,點了下頭。
小四立刻喜笑顏開。
小四可真是個容易滿足的人,就這么點事情就這么高興。
就這樣原本的兩人行,變成了三人行。
在這個深秋時刻,山村的冬天似乎來得格外的早,本應該是颯爽的秋天,提前刮起了刺骨寒風。
天氣異常寒冷。西北風像刀子似的刮在行走在外面的人的臉上,零落掉剩下孤零零的幾片枯黃的葉子在枝頭“唰……唰……”作響,盤區(qū)錯節(jié)的老樹枝在風中無力的搖晃,做著最后的掙扎。
天太冷了,出門辦事的人都將大衣緊緊的裹著自己,瑟縮著身子在路上匆匆行走。平時活潑,好動的孩子們也早早躲進溫暖的家中,不愿出來嬉戲玩耍。
程素凍得嘴角發(fā)顫,雙手緊緊的抱著肩膀,好像這樣就可以使身體溫暖一點。
再看沈宗文,還是那樣面無表情,一點也沒有被寒風吹的冷的跡象,仍然腰板挺直,程素心里又羨慕,又嫉妒。
沈宗文感覺到程素的幽怨,身子往側(cè)程素的身邊走,企圖擋住寒風,但是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用處,就急忙將小四出門前給自己的披風解下,披到程素身上。
程素感覺身上一暖,發(fā)現(xiàn)沈總文的舉動,客氣的說:“宗文兄,這怎么行呢?天太冷,還是你披上吧,我天天下地干活的,身強力壯,沒事的?!?/p>
說著,一并準備脫下披肩,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動不了。
男人按著披肩,力度正好,不會覺得疼痛,也扯不下來。
“不用,你披,我,不冷?!鄙蜃谖氖种覆粍?。
一時間,兩人僵持住,誰都沒有絲毫關(guān)心關(guān)心后面同樣瑟瑟發(fā)抖的小四。
你們兩個互相謙讓,怎么能當我不存在呢?爺,我也冷?。?/p>
小四看著程素的樣子,心里面不爽的暗暗鄙視,偷偷在一邊翻了翻白眼。
“那……宗文兄,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迸駥嵉呐?,撫摸著柔軟的狐貍毛,程素身心俱暖,這個男人還挺紳士大方的嗎!
剛出門時,小四就立刻拿出這件披肩給宗文兄,自己說實話,都被驚呆了。從來沒有見過那么漂亮的披肩,即使在科技發(fā)達,物種豐富的現(xiàn)代,自己怎么說也是見多識廣,可是任何一件都沒有這一件好,神秘中透著高貴。一眼看上去,便知道不是凡品,王公貴族都不一定有比這件好的,不用提這偏遠落后的小鄉(xiāng)村了。
一直都知道宗文兄,與一般人不同,一下子拿出這一件披風,更證實了自己的猜測??粗谖男趾敛华q豫的將披肩讓給自己,心里面很是甜蜜。
看來這條大腿抱的特別值。自己更要牢牢把握住了。
沈宗文見程素同意,便默不作聲的將手放了下來。
暗地里手指磨搓,回味著剛剛的觸感,對這種美好的感覺很是滿意。唯一不太滿意的就是時間太短,應該再多一會兒才更好。
小四對前面自己爺和程素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無語了,扭頭裝作看不見。
三人正往程素家中走去。
書友評價
喜歡我非農(nóng)女很久了,更喜歡他的這部小說《鳳命小農(nóng)女》,它讓我明白:最浪漫的事是,遭遇風雨考驗后,還能與愛人牽手夕陽。經(jīng)歷磨難后,仍和愛人細數(shù)滄桑,兩個人肩并肩,相互依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