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柯,今天報什么題?”南國娛樂周刊首席記者的選題會上,值班總編嚴肅的向黃柯問道。
黃柯這時候正在低頭看著手機上一個大胸的姑娘翹首弄姿的照片,這家伙真是胸器逼人,看著都讓人有沖動。
“喂!”旁邊的妹子陳可捅了他一下,黃柯這才反應過來。他趕緊坐直,攤開面前的本子,裝作一副正經(jīng)的樣子。
“咳!”總編有意無意的在提醒他,旁邊的人看著黃柯,他們心里既有點鄙視,又有點妒忌黃柯這個狗仔隊隊長的能力。
“有個重要的情況”黃柯故意賣了個關子,總編豎起了耳朵,黃柯這家伙干調(diào)查記者可是把好手,不過一年前他卻主動放棄新聞理想,干起了狗仔隊。
“我前幾天跟蹤內(nèi)地某明星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有一個秘密,那個女明星經(jīng)常去一家美容店做美容,我的線人還告訴我,她還在那里做過**和整容手術,線人還說這貨還包了一個浙江某藝術學院的小鮮肉當玩伴。”
“乖乖!”黃柯一說,總編和其他人提高了精神,這個明星誰都知道是天然的童顏**,看來也不過如此。這下要是能夠抓到證據(jù),這家伙,肯定火了。
“好!好!好!”連叫了三聲“好”之后,總編摸了摸下巴提醒說,“記住,一定要抓到證據(jù),要獨家!到時候來一顆大炸彈,還有注意安全啊”。
黃柯站起來齜著牙保證自己不辱使命。
黃柯今年二十六歲,因長期在戶外活動膚色是黝黑發(fā)亮的,一米八的身體上全都是堅實賁起的肌肉。
國字形的臉龐,配合著俊朗的五官讓他到哪都是一個受女人追捧的對象。
大學畢業(yè)后,黃柯懷揣著新聞理想,先是去南方一家名叫《城市快報》干了一段時間社會民生的記者,后來領導器重培養(yǎng)成苦逼的深度調(diào)查記者。
獨自報道過幾起像模像樣的調(diào)查稿后,一年后,黃柯離開滿受限制的《城市快報》,如愿的進入《南國時報》當了一名深度調(diào)查記者。在披露了幾起震驚全國的民生新聞后,黃柯在業(yè)內(nèi)名聲大震。
短短一年就被提為《南國時報》深度調(diào)查部首席記者,稿費也從千字五百元漲到千字五千元。
不過這個時候,黃柯卻毅然離開了以民生新聞見長的時報深度調(diào)查部,主動要求轉到了被新聞人鄙視的《南國娛樂周刊》,當了一名娛樂調(diào)查記者,俗稱狗仔隊。
只有黃柯自己知道,多年的記者生涯已經(jīng)磨滅了他的新聞理想,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透了。
他現(xiàn)在只有一個目標——為了錢。
用同樣的精力和心血去做一個深度調(diào)查,不如挖出來一個明星的花邊新聞賺得多?
傻子才不這樣干!
是金子到哪里都會發(fā)光,這句話在黃柯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這個當年被稱為南報拼命三郎的小子到了娛樂版之后,把調(diào)查記者的天賦發(fā)揮的淋漓盡致。
他先后曝光了香港某女星和比他小十幾歲的內(nèi)地男星亂搞男女關系,還有標準的國民好男人、好老公和好爸爸內(nèi)地某男星私下里去夜店買春等獨家內(nèi)幕消息。
一時間,黃柯成了一個炙手可熱的人才。
辦公室的陳可是留學回來的海歸,去年剛來南國報業(yè)傳媒集團干辦公室的工作。
小姑娘個頭高挑、長相甜美,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是能夠流出水一樣,一對**的**挺拔的聳立。
黃柯之前和她發(fā)展過幾次**關系,兩人也私下里出去開過幾次房,之后就沒有什么聯(lián)系。
黃柯知道人家心氣高,打心眼里瞧不上黃柯這樣干娛樂的狗仔隊屌絲。
“這種貨色就是萬人騎,給自己當老婆也不能夠要”心里面勸慰自己一句后,黃柯拿上偷拍器和長焦鏡頭叫上剛帶的徒弟阿強走了。
阿強是黃柯高薪找來的助手,阿強以前在邊防特種部隊服役,駕駛技術極好。找他來是為了自己的安全,這些年黃柯在跟著他也學會了不少功夫和軍事知識。
驅車開了幾個小時后,倆人到了郊區(qū)女明星居住的高檔小區(qū)前。找個不顯眼的地方把車停了下來后,黃柯開始拿出長焦鏡頭觀察那棟高檔別墅里的動靜。
這地方臨海,交通發(fā)達是廣州比較高檔的小區(qū)之一。
黃柯有時候在想,什么時候老子也能夠在這里弄一套?
不一會,那個女明星穿著一身寬松的運動服走了出來,她戴著大號的墨鏡和帽子,雖然這樣看來和普通大街上的姑娘無異,但是黃柯還是一眼就能夠認出來。
明星的卡宴開出小區(qū)的時候,保安敬了一個禮,不過卡宴絲毫沒有減速,一個勁的竄上了旁邊的公路上,然后一溜煙的向前開去。
“快,跟上去!”阿強發(fā)動汽車,不一會就一腳油門下去跟了上去。
黃柯的福特車一路疾馳,不過在這空曠的公路哪里是凱迪拉克的對手,那輛車雖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但依舊開著較快的速度,不一會就甩開了距離。
“快點??!”黃柯看到明星的車子已經(jīng)快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了,一面趕緊催促著旁邊的阿強,一面拿著相機著急的拍照,他這樣做是為了記錄下明星車子的信息。
阿強一個勁的加速,一腳油門踩到底,福特汽車飛馳向前?!皠e丟了,她今天開這么快肯定有事”。
“你瞧好吧,黃哥”阿強不斷加速,車子馳騁起來。
中午時分,烈日當頭,遠處的大海閃耀熠熠光輝,阿強放下車前的擋板,忽然,在靠近海邊的沖起一個光柱,緊接著,原本平靜的海面上刮來了一陣旋風,阿強急忙踩住剎車,可這時候已經(jīng)晚了……
南國新聞報道:2014年7月,兩名中國娛樂周刊的記者無故失蹤,警方推測或汽車墜入海中,但警察至今也沒有打撈到車輛。
……………………………………………………………………………………
“醒醒,兄弟!”一個粗糙的大手在拍打著自己的臉頰,黃柯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一個長夢,他搖搖腦袋站了起來,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是在一艘破舊的漁船上。
“哈哈,你終于醒過來了”
一個黝黑的漢子走了過來,黃柯看了看他們,這群黝黑的漢子幾乎都沒有穿什么衣服,他們的身上也就關鍵部位掛了一塊布,再看看自己,黃柯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一絲不掛,不知道是被海水浸泡的緣故還是什么,他的皮膚在陽光下格外扎眼。
“自己該不會是被這群漢子……”黃柯一股不祥的感覺涌上心頭,他頓時感覺后面的**一陣痙攣,晚節(jié)不保啊,以前暗訪貪官或者是黑心老板都是被毒打,從來沒有人用爆菊這一招的啊?
“你醒了,兄弟?”
等等!不對勁,黃柯用力的拍拍腦袋,仔細回想剛剛發(fā)生的事情,自己當時只是記得車子好像撞到了什么地方,不會是撞到了海里了吧?
“兄弟,你是不是遇上海盜了?怎么會弄成這樣?”
剛才那個個頭不高的黑臉漢子把一塊大褲頭一樣的衣服遞給了黃柯,黃柯接過來,那個大褲頭上一股子海腥味傳來。黃柯皺了皺眉頭,這玩意肯定是用海水洗的,曬干后上面還有一層層鹽漬。
“你們都是廣州的漁民嗎?現(xiàn)在不是休漁期嗎?”黃柯故意試探性的問了問,他摸不清楚眼前這群人的情況,不過他對廣州的情況有所了解,他知道在這個時候一些海域是休漁期,出來打漁都是犯法的。
“規(guī)定的休漁期?”眾人都不明白黃柯具體的意思。
黃柯知道不知道這些人是故意裝作不懂還是怎么回事,他笑了笑解釋說,“就是為了保持生態(tài)平衡,海洋魚的平衡,在一段時間是不打漁的?!?/p>
這下幾個漁民明白了,黑臉漢子后面一個瘦高個走了過來,他笑了笑拍著黃柯的肩膀說,“兄弟,看你就是一個識文斷字的人,我們老百姓打漁自己有打算,這網(wǎng)眼多大?每年打多少都是一輩輩傳下來的,不用天皇老子規(guī)定,再說現(xiàn)在世道這么亂,一會皇帝一會大**的,誰他娘的管得著咱們?”
“再等等!”黃柯聽不明白了,敢情這家伙是一個典型的憤青啊?什么叫世道亂,雖說現(xiàn)在地方上**多了點,但的的確確是一個世紀來最太平的時候了,什么叫這世道?
那個瘦高個子見黃柯沒有搭腔,也不再多說什么,他走到后面說自己該搖櫓了。黃柯仔細的打量著這群人,他們雖說都是光頭短發(fā),但是衣服卻都是粗布做的短袖短衫,這艘船也是一艘老舊的木船,這不要緊,現(xiàn)在最差的船也用柴油機了,這艘船也不小,怎么還是人工?
“理一理”黃柯回想著剛剛的一切,一個刺眼的閃光和旋風之后還有呢?他好像在一個什么隧道里,然后?
哎呀!黃柯一拍大腿,自己他媽的這是穿越了!
他趕緊走向前,對那個態(tài)度挺好的黑臉漢子問道,“大哥,煩請問一下,今天的日期是幾年幾月幾號?我剛從國外回來”。
黑臉漢子倒也爽快,“按以前的叫法今年是戊午年,不過這不是民國嘛,就興叫民國七年,現(xiàn)在是九月,你具體初幾我要不清楚了,出海約莫有好幾天了,也記不清了”。
黑臉漢子說完,黃柯擺著手指頭算了算,民國七年,1912年是民國元年,今年是1918年。
算到這里,黃柯傻了,想不到自己傻乎乎、光溜溜的穿越了,還是回到這個近代最亂的北洋軍閥時期。
這該怎么辦???
(新書上傳 大家多多支持!?。。?/p>
書友評價
一直很喜歡歷史題材的小說,但真正讓人走心的寥寥無幾,不過,閃亮的彈殼編寫的《亮劍1918》是其中之一,是一部實實在在的良心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