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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鳶1940

紙鳶1940一朵小煙火

主角:唐仲林,陸忠良
男頻小說《紙鳶1940》的作者是一朵小煙火,當今一名實力網(wǎng)絡小說家,本部小說《紙鳶1940》是他實力之作的一部代表。該小說講述的是:唐仲林,一個燕京大學畢業(yè)的高材生,頂替自己的哥哥,大漢奸唐伯林打入敵巢,意外得知我黨的最高機密——代號“紙鳶”。為何會取名“紙鳶”?他說,戰(zhàn)爭太殘酷了,鮮血,生命與死亡交織,這個世界需要一絲浪漫...
狀態(tài):連載中 時間:2024-07-04 00:4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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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對于全世界的人民而言,是命運多舛的一年,這一年納粹德國憑借著鋼槍利炮在歐洲大陸橫掃一片,什么海上馬車夫,日不落帝國,世界第X號強國,都在德國人的槍口下瑟瑟發(fā)抖,歐洲大陸一片哀鴻遍野,這一年對于中國而言,同樣是風雨飄搖的一年,兇殘的日本人仍在華夏大地肆虐,楊靖宇,張自忠等抗日高級將領共襄國難,舉國垂哀,國內(nèi)抗日之士氣達到了最低潮,不過對于國內(nèi)抗日士氣打擊最為沉重的,則是原國民黨的二號人物汪精衛(wèi)在日本人的扶持之下,年初于南京成立偽國民政府,正式公開投敵,成為中華民族第一大漢奸,同樣的,也是在這一年,著名喜劇動畫片《貓和老鼠》在美國上映了。

在中國的西北大地,陜甘寧邊區(qū),勤勞,善良且貧窮的中國人,依舊對日寇進行著不屈不撓的抗爭,八月的陜北,隱去了她的荒涼與貧瘠,山溝縱橫,層層疊嶂的莊稼間,彌漫著醉人的香氣——這是豐收的一年。此時在延安邊區(qū)政府的一處簡陋的土房子里,傳出一陣陣高亢的讀書聲,破舊的門楣上掛著一塊破舊的木牌,上面用白色粉筆工整地寫著五個大字——干部培訓班,班上坐著得,年紀有大有小,盡是穿著淡藍色軍服,仔細聽著教導員的講解,講臺上,站著一名約莫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他也是穿著一樣的淡藍色軍服,只是干凈整潔些,身材修長偏瘦,身姿挺拔,膚色棕黃,鼻直口闊,一對濃密的劍眉甚至威武,雙目堂亮有神,只見他右手捏著粉筆,左手端著一本舊書,慷鏘有力地念道,

“……我們不但要把一個政治上受壓迫,經(jīng)濟上受剝削的中國,變成一個政治上自由和經(jīng)濟上繁榮的中國,而且要把一個被舊文化統(tǒng)治因而愚昧落后的中國,變成一個被新文化統(tǒng)治因而文明先進的中國,一句話,我們要建立一個新中國!”

年輕的教導員放下舊書,對著講臺下的學員莊重地說道,

“同志們,今天我們不談戰(zhàn)術,學習政治,領袖曾經(jīng)說過,軍事是流血的政治,政治只是不流血的戰(zhàn)爭,同志們,成熟的政治才能帶來成熟的軍事,剛才我念的這句話,是領袖在一月份于陜甘寧邊區(qū)文化協(xié)會第一次代表大會上的演講內(nèi)容摘要,題目是《新**主義的政治與新**主義的文化》。”

話音剛落,只聽“咣當”一聲,本就是破舊不堪的木門被人硬生生撞開,只見一名約莫四十七八歲,穿著軍服,帶著眼鏡的干部站在門口氣喘吁吁,顯然是遇到了什么特別緊急的事情跑過來的,講臺上的教導員對于擅闖課堂的行為卻并不生氣,反而高興得眉毛都挑上了天,脫口而出,

“羅政委!”

羅政委并未與教導員說話,而是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對著臺下眾學員說道,

“同志們,今天的培訓到此結束,放假半天!唐仲林同志,你馬上跟我走!”

唐仲林聽到羅政委的話,臉上更是高興,幾步上前,雙手握住羅政委的手,喜悅地說道,

“政委,是不是上面已經(jīng)同意我的申請,讓我去前線打仗了!”

羅政委推了推圓框眼鏡,沒有說話,只是含糊其辭地嗯嗯了兩聲,待學員走凈之后,羅政委拉著唐仲林的手就往外扯,邊扯邊說道,

“快跟我走!有位首長要見你,馬上!”

唐仲林是燕京大學的高材生,畢業(yè)后加入中國**并且參加了多次反圍剿的斗爭,作戰(zhàn)中的唐仲林身先士卒,奮勇殺敵,表現(xiàn)非常優(yōu)異,級別至營長,一年前在一次戰(zhàn)斗中唐仲林身負重傷,被送到后方療養(yǎng),在陜甘寧邊區(qū),像是唐仲林這樣有文化,能打仗,會打仗的干部都是香餑餑,因此傷勢稍好之后,唐仲林便擔任干部培訓班的教導員,成了一名教書先生,這半年多的時間里,唐仲林多次給上級寫信要求調(diào)回至前線作戰(zhàn)部隊,可每次都沒有回訊,此次羅政委突然來找他,唐仲林料定是上級已經(jīng)批準了自己的請求,心里頓時樂開了花,為了證明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痊愈,唐仲林跑的比羅政委都快。

推開窯洞的大門,唐仲林滿心歡喜以為能夠見到自己的老首長,但是坐在唐仲林面前的,卻是一位素不相識的人,此人也是穿著一席嶄新的淡藍色軍裝,天庭中正,骨相清瘦,眉毛清淡略顯短,下頜無肉緩有尖,山羊臉配著一撮稍有花白的山羊胡附在下巴上,顯得氣質精誠,只是這一雙臥心眼不甚清亮,似乎在他那渾濁的眼眸里,藏著許多的秘密。

只見這位首長起身與唐仲林握手,然后便是圍著不知所措的唐仲林轉了兩圈,嘴角輕輕一笑,口中喃喃道,

“不錯不錯,就是偏瘦,眉目也清秀些,還沒有胡子,不過都不要緊……”

唐仲林瞅了一眼首長那一身新軍裝,頓時有些泄氣,扭頭看著身后剛剛進門,跑得氣喘吁吁的羅政委,問道,

“政委,這位首長該不是給我保媒拉纖的吧,您沒跟這位首長說,我剛剛結婚,個人生活問題就不用他操心啦……”

“唐仲林!不要胡說八道!這位是……”

羅政委似乎有些緊張,眼鏡后的那雙小眼睛悄悄地向首長方向撇去,不過首長卻并不在意,擺了擺手打斷了羅政委的話,一雙渾濁的眼睛看著唐仲林,嘴角突然一撇,笑道,

“唐仲林同志,你見到我似乎有些不太高興啊?!?/p>

唐仲林回答道,

“您又不是從前線部隊來的……看來我的申請書又石沉大海了……”

“哦?”

首長疑惑一聲,隨即問道,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從前線來的?”

唐仲林微微一笑,嘴角輕輕上揚,劃出一個漂亮的弧度,只聽他說道,

“第一,您的軍裝嶄新嶄新的,邊角還有褶子,顯然是不經(jīng)常穿,這不是前線作戰(zhàn)部隊的風格,第二,您身邊沒有警衛(wèi)員,級別嗎……第二,您的手上沒繭子,不是常年持槍的人,因此我猜您的工作,是搞后勤的……搞后勤……我可不去!”

羅政委急忙上前,扯了一把唐仲林的衣角,道,

“別胡說八道!這位首長不是搞后勤的!”

首長一愣,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頓時哈哈大笑,微微點了點頭,說道,

“我喜歡你的洞察力和判斷力,不過有一點你可說錯了,我可不是搞后勤的?!?/p>

說罷,首長扭頭對羅政委笑著說道,

“老羅,我到你這一趟可不容易,怎么著也得請我抽支煙吧!”

羅政委趕緊從兜里掏出一個手掌大的鐵盒,扒開里面土煙,取出一支,遞給首長,首長把煙夾在手里,看了看,突然滿臉都是佯做不滿意的神情,埋怨道,

“人家都說你是羅老摳,你真是摳,我都看見了你辦公桌上放著盒白馬,給誰的,哦,我來了,你就拿土煙招待我,你不夠意思??!”

羅政委一愣,突然哈哈大笑,用手指著領導,說道,

“我說你啊老李,想支我出去你就明說,找什么借口!放心吧,你們談你們的事兒,沒人打擾你們!”

說罷,羅政委轉身出了窯洞,把門帶好,羅政委剛剛出門,這位李姓的首長,臉上突然變了另外一種神情,方才的戲謔玩笑陡然間消失不見,換而一副無比嚴肅的表情,這位李首長變臉速度之快,嚇了唐仲林一跳,只聽首長回過頭,說道,

“唐仲林同志,請坐,下面我跟你的談話,無論最后是什么結果,我都希望你嚴格保密,對外一個字都不能說!”

氣氛陡然間有些緊張起來,不明所以的唐仲林原本已經(jīng)坐下了,聽見首長要求保密,唐仲林猛然站起,“啪”地一聲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大聲說道,

“請首長放心,我絕對保密!”

“坐下,坐下,不必拘束,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李田禾,我的職務就不需要介紹了,目前從事滬寧方面的諜報工作,你可以叫我李主任,這次回到邊區(qū),我主要是想跟你了解一下有關情況,時間很緊,我們要加快速度!”

“諜報工作?”

唐仲林大吃一驚,“諜報工作”這四個字,唐仲林在燕京大學讀書的時候曾經(jīng)聽說過,但也只是淺嘗輒止,沒有深入研究,作為一名沖鋒陷陣的軍人,這四個字對于唐仲林來講,太過于遙遠了。

李田禾卻沒有理會唐仲林的驚訝,他坐在唐仲林對面,并主動為其倒了杯水,然后左手扶著桌子,繼續(xù)說道,

“你叫唐仲林,熱河人,燕京大學的高材生,畢業(yè)后便投入到為民族獨立解放的抗日戰(zhàn)爭的鋼鐵洪流中去,打過很多硬仗,一年之前因負傷被調(diào)派后方休養(yǎng)至今,半年前與妻子周萍慧結婚,目前妻子已經(jīng)懷孕七個月,這半年你向組織打了很多次報告,要求把你調(diào)到前線的作戰(zhàn)部隊中去?!?/p>

“是的!”

唐仲林眉峰似山,目光如炬,堅定地說道,

“我現(xiàn)在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康復,我希望能夠回到前線,回到我的戰(zhàn)友身邊中去,不把日本鬼子趕出中國,我誓不罷休!望組織慎重考慮我的請求!”

“恩,”

李田禾微微點了點頭,面容依舊冷峻,只聽他緩緩地說道,

“你還有個哥哥,叫唐伯林,比你大五歲……”

“我沒有哥哥!”

出人意料的,唐仲林打斷了李田禾的話,只見唐仲林面色異常冷酷,怒皺著眉頭,說道,

“自從他成為漢奸之后,我跟他已經(jīng)恩斷義絕了,至少七八年沒有見面,也沒有通過信件,請組織考察我對黨的忠心!”

“不,仲林同志,你誤會了,我不是因為你有個漢奸的哥哥,便質疑你,”

李田禾抿了抿嘴唇,微微嘆了口氣,然后輕輕說道,

“他死了?!?/p>

聽到這句話,唐仲林身軀微微一震,鼻尖微微有些酸楚,緊皺的眉頭釘在他堅毅的臉上,眼眶微微有些蕩漾,不過這些細微的表情只在他的臉上停留了短短的幾秒鐘,隨即便恢復如常,只聽唐仲林一字一頓地說道,

“死得好!大漢奸人人得而誅之!”

唐仲林說完這句話,一抬頭,發(fā)現(xiàn)李田禾正正緊緊地盯著自己,那雙深邃的眼睛似乎要將唐仲林的心思看個透亮,李田禾從懷中掏出一方用手帕包裹起來的巴掌大小的東西,遞給唐仲林,說道,

“這是給你的?!?/p>

“這是什么?”

“你打開看看。”

唐仲林輕輕打開手帕,里面是一把已經(jīng)擁有很多磨損痕跡的七連發(fā)勃朗寧手槍,套筒處已經(jīng)有了幾塊小面積的掉漆,握把上的棱線也磨得有些平了,整體顯得很是斑駁,唐仲林抬頭看著李田禾,低聲問道,

“這是?”

李田禾輕聲答道,

“這是你哥哥生前的配槍……你難道不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嗎?”

唐仲林雙手捧過這把透著斑駁的勃朗寧,面沉似水,眼睛里卻隱隱有東西在流動,他抑制住情緒,冷冷說道,

“怎么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大漢奸已經(jīng)死了,我們多少好同志,都死在他的手里!李主任,這把槍您代我交還給組織,我不要!”

李田禾輕輕搖了搖頭,拍了拍唐仲林的肩膀,說道,

“收下吧,人死如燈滅,功過是非自有后人評說,他畢竟是你親生兄長,血濃于水,當時事發(fā)緊急,倉促之下只取下了他的這把配槍,也算是他給你留的遺物。”

李田禾看著默然不語的唐仲林,輕輕嘆了口氣,說道,

“確實,唐伯林手里有我們同志太多的血債,仲林同志,我知道,這些年你一直希望用你在戰(zhàn)場上的表現(xiàn),來洗刷你哥哥給你帶來的屈辱,這也是你為什么一直希望組織把你調(diào)到前線的原因,我希望你能夠不受你哥哥的影響,堅定不渝地為黨和人民做貢獻,關于唐伯林,你還知道些什么,你能跟我說說么?”

李田禾說罷,把羅政委送給他的那支土煙含在嘴里,掏出火柴點燃,窯洞里的光線不甚明亮,李田禾嘴邊的那簇火光,時而明亮,時而暗淡,似乎也如李田禾一般,等待著唐仲林的訴說,唐仲林看著眼前的手槍,微微皺著眉頭,他著實是不想再回憶從前,滿臉微微透露出痛苦的神情,只聽他簡短地說道,

“小的時候,我哥……不,那個大漢奸從小不愛讀書,只喜歡舞槍弄棒,他16歲的時候就跑到湯玉麟的軍隊里當了兵,當時東北比較亂,他也打了很多仗,一直升到了團長,那時候我在燕京大學念書,我們之間還有聯(lián)系,33年的時候,日本人進攻熱河,湯玉麟兵敗如山倒,他的部隊也被打散了,于是就占山為王,糾結老部下在老龍山當了土匪,那時候兵荒馬亂,通信不暢,也就是從那時候起,我們之間就沒了聯(lián)系,連我娘走了他都沒回來,兩年之前,我在報紙上才知道,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投靠了日本人,成了大漢奸,并且殺害了我們許多同志……”

書友評價

  • 黛眉
    黛眉

    《紙鳶1940》不愧是一部爆火的男頻小說,作者一朵小煙火善于捕捉細節(jié),精于場景設置,多用氣氛烘托劇情,可讀性極強。在此力薦這部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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