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當(dāng)代女大學(xué)生拖家?guī)Э诖┻M(jìn)了西游記。
我成為了妖怪眼里的香餑餑。
我媽手拿金箍棒。
「呔,妖精哪里逃?」
1
「媽……悟空?!?/p>
「你不要隨便把袈裟拿出去炫耀了啦!」
我苦口婆心勸著面前這只渾身都是金絨絨毛發(fā)的猴子。
沒錯,他,是我媽。
自從穿進(jìn)西游記,我媽體會過孫大圣本領(lǐng)之大,就徹底放飛自我。
菩薩送的袈裟,就跟當(dāng)年那紙清華錄取通知書一樣。
被我媽拿出來給眾人傳了又傳。
我有些擔(dān)憂,這才第一關(guān)。
我媽這個樣子,我們母女+師徒倆能不能走到西天都是個問題。
果然。
某個我熟睡的夜晚,寺內(nèi)某一處燃起熊熊大火。
我的寶貝袈裟不知所蹤。
可已經(jīng)是孫大圣的我媽毫不在意,對著我擺擺手。
歪頭笑著說反正他能找回袈裟,讓我不要擔(dān)心。
我嘆著氣,幸虧唐僧是個光頭。
要不然,我怎么也能給他整個一夜間少年白頭出來。
更讓我無話可說的是,觀音剛送我的小白龍,它就不是一匹正經(jīng)馬。
當(dāng)我第三次看到小白龍因?yàn)樨澥骋娛智喽罩型绞挚椌W(wǎng)時,我知道這支隊(duì)伍我再也待不下去了。
我媽還在一旁嘲笑著。
「嘿嘿,還說是龍族太子。」
「區(qū)區(qū)一個菌子就把他撂倒三次。」
「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笑聲飛出十萬八千里還在我的耳邊縈繞著。
我……
小白龍:「師傅,你好美啊……」
說著小白龍化了人形,搖搖晃晃朝我靠近。
我食指抵在他胸前,阻止他下一步動作。
誰曾想,小白龍順勢停在我面前。
一雙金瞳還滿是迷蒙,手卻往我胸前按了過來。
感謝我媽當(dāng)年培養(yǎng)我練了五年摔跤。
我一個掐腰過肩摔把人丟到地上。
「嘔……」
看著窩成一團(tuán)瘋狂嘔吐的小白龍,我皺著眉頭捏住了鼻子。
太臭了,這馬平時都去吃了些什么臭草?
終于等他吐完。
小白龍卻講出一句令我殺心騰起的話來。
2
正當(dāng)我倆四目相對時,殺氣騰騰。
我的腦袋突然被砸了一下。
「哎喲。」
我伸手捂著光溜溜的腦袋,摸到一個慢慢凸出來的鼓包。
我媽急沖沖跑出來。
「哎呀,怎么砸到你了?」
「我看看腫了沒?」
媽媽,你可真是我的親媽。
現(xiàn)在我離成佛就差頭上的九千九百九十九個包了。
我媽利落地呸呸幾下,往我的腦門抹了一把口水。
美其名曰:「口水消毒。」
順帶著把他手上幾根掉落的猴毛粘了上去。
一旁,小白龍也不吐了。
他躺在地上,雙手枕在腦后,眼神滴溜滴溜在我倆身上打轉(zhuǎn)。
我無視他打量的眼神,問起了袈裟的去向。
老媽嘿嘿一笑,猴手一揮。
一件金光閃閃的袈裟在陽光的襯托下閃瞎人眼。
在場的只有我是個凡人。
所以當(dāng)小白龍從地上站起來去摸袈裟時,我捂著眼睛哎喲哎喲。
我媽把袈裟丟給小白龍就來攙我,口里輕輕吹出一股涼氣。
我眼里的刺芒感才漸漸弱了下去。
袈裟已經(jīng)找回,我們整理行裝再次出發(fā)。
感受著胯下白馬的「婀娜多姿」,我咬碎一口銀牙。
我就說它不正經(jīng)吧。
好好一匹馬愣是扭出了青蛇的步伐。
我媽都覺得辣眼睛。
取經(jīng)之路,道阻且長。
當(dāng)我感覺已經(jīng)走了好幾百里路。
我媽卻告訴我,我們剛到高老莊。
由于小白龍?zhí)L(fēng)騷,我媽怕他帶壞我,硬要自己牽馬,讓我走路。
我嘆了口氣,軟得跟面條一樣的腿只能跟在媽咪身后。
小白龍見我不騎他了,便化了人形挑著擔(dān)。
一滴汗水從額頭滑落滾至下巴,被白皙的一只手抹掉。
我面帶警惕地望著小白龍。
上次大意,讓他探出了我的女兒身。
也不知道對劇情會不會有什么影響。
小白龍卻不在意。
齜著一口白牙對我笑。
「師傅趕路辛苦,為何不騎我呢?」
他把騎字說得很綿長,讓我想起某些不好的觸感來。
「白龍乖,你還小?!?/p>
「為師硌得慌,你再努力長長?!?/p>
論法力,我可能打不過他。
但陰陽兩句,總歸是好的。
主打的就是一個把快樂留給自己。
高老莊里,我媽嫌麻煩,加速了劇情。
用金箍棒直接打伏了豬八戒,押著他向我拜師求生。
我對著那張豬臉看了又看,心里嘆息。
或許我們這一路人馬,就個小白龍長得還行了。
八戒哭哭噠噠地辭行了高翠蘭,被金箍棒打一下走一步,看著活像被強(qiáng)擄的良家婦女。
小白龍將擔(dān)子丟給八戒,又往我眼前湊。
「師傅腳累嗎?」
「師傅腿軟嗎?」
「師傅香汗淋漓,需要擦嗎?」
未等我回答,金箍棒便朝他屁股打了去。
「你這白龍,不好好趕路,凈去擾師傅做甚?」
白龍吃了教訓(xùn),向我投來幽怨的一眼。
我低頭趕路,兩耳不聞窗外事。
沒想到第二天小白龍就不行了。
四只蹄子瘸了倆,一步一蹣跚看著好不可憐。
我大發(fā)慈悲,拿了傷藥去看他。
小白龍捂在被子里,依依喲喲地呻吟著。
「白龍?!?/p>
「起來用藥?!?/p>
我掀開他的被子,還沒看清楚,一雙手就把我拽倒在他胸前。
我感受著手下的健碩的胸肌。
耳根漫起一片灼熱。
「白龍怎么不知,東土大唐來的高僧,竟是女兒身?」
那日白龍的話在心頭響起。
我伸手去推,只感受到這具身體的主人輕笑著帶動胸腔振動。
白龍在被我過肩摔了幾次之后,摸透了我的門路。
他將我囚在他身上,不屬于我的氣息纏繞上來。
狹小的空間兩人極力拉扯著。
很快出了汗。
兩人之間的粘膩更甚。
書友評價
莫笙的這部女頻小說《我媽是孫大圣》,讓我詩意大發(fā),在此吟詩一首:與君相思意,幾人解風(fēng)情?伴君聽雪語,何人會其明?不求天倫之樂,但愿相惜相守度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