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忠告,也是警告。
柳清塵沒吱聲,這身上的吻痕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是怎么來的。
“媽咪說,讓你過去商量一下我們的婚事?!薄∶献渝酒鹕沓稘芍拮哌^去.
“下次再說?!备稘芍薏戎阶?,拖著煩躁的心情離開,孟子妍緊追上他的步伐。
柳清塵撐著身子從地上站起來,孟子喜想過去扶她,卻被柳清塵一把推開了。
“別碰我。”
“漂亮老婆?”孟子喜委屈的看著她。
“我有名字。”
“漂亮老婆你是不是因?yàn)槲掖蚰?,才討厭我?”孟子喜淚眼汪汪,那堆滿肥肉的臉看上去黏膩黏膩的。
柳清塵腳步頓了一下:“看來你也不是那么傻。”
“嗚嗚嗚,嗚嗚嗚?!泵献酉卜屎竦呢i蹄手捂住眼睛,大聲嚎啕。
昨日的噩夢迎上心頭,柳清塵下意識的捂住他的嘴巴:“你別哭?!?/p>
要是被其他人聽到孟子喜的哭聲,孟子喜的媽媽孫雅一定會來。
等到孟子喜的哭聲漸漸停了下來,柳清塵問他:“你想讓我不討厭你?
孟子喜點(diǎn)頭,柳清塵松開了手,濕乎乎的手沾上了孟子喜的眼淚,惡心,還是覺得很惡心。
柳清塵強(qiáng)壓下心頭的不適:“只要你乖乖的聽話,我就會慢慢喜歡你?!?/p>
現(xiàn)在的她逃不出孟家,更逃不出付澤洲的魔掌,與其這樣還不如先利用孟子喜,讓自己的生活沒那么難過。
……
下午,暖陽如火如荼,燥熱的天氣讓人流著清汗。
孟子喜一手拿著遮陽傘,一手拉著柳清塵的手從里面走出來,她的臉上并沒有多少的不高興,但也沒有多開心。
反倒是孟子喜笑的合不攏嘴。
剛出孟家,柳清塵便看見十幾個(gè)保鏢站在付澤洲的身后,明明是躁的出汗的夏日,她卻覺得像在冬天一樣。
付澤洲太強(qiáng)大了,光是一個(gè)眼神就能讓她后背發(fā)涼,更別說對付他,她還沒出手就已經(jīng)被他折磨死了。
“柳小姐這么快就進(jìn)入角色了?”付澤洲輕飄飄的聲音落下。
柳清塵心里咚的一下,默不作聲的低著頭,付澤洲一定知道她是裝的,她該怎么辦,她好想逃走,他為什么不能放過她。
“姐夫,姐姐說我們兩個(gè)很般配,你看我們般配嗎?”孟子喜拉著柳清塵在原地轉(zhuǎn)圈。
“般配,很般配?!彼а狼旋X,恨不得將柳清塵的肉撕下來。
柳清塵下意識的朝孟子喜身后躲,她能看到付澤洲眼里翻涌的怒火,那翻涌的怒火就像是太陽灼燒大地。
“我也覺得很般配。”孟子喜美滋滋的笑。
“你們在說什么?”孟子妍從遠(yuǎn)處走過來。
柳清塵閃過一絲驚艷,又很快的消失,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險(xiǎn),更何況是付澤洲的女人。
“清塵,看來你已經(jīng)想清楚了?!泵献渝那楹芎玫膶⑹痔岚f給身邊的女傭。
“想清楚了?!彼囘^逃跑,試過報(bào)復(fù)付澤洲,兩個(gè)都失敗了,柳清塵只能試著接受并尋找機(jī)會。
只是身邊的那股子視線好燙,她感覺整個(gè)后背都是火辣辣的。
“姐姐,你們別聊了,這里好熱,我要上車?!泵献酉苍谲囘吅八麄?。
柳清塵不敢有多猶豫,甚至不敢去看身后的那個(gè)目光,她知道那個(gè)目光是付澤洲的,她不知道付澤洲為什么對她有這么大的怨氣。
她頂著付澤洲的目光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到孟子喜身邊。
“澤洲,他們看起來很般配是嘛?”孟子妍笑的落落大方。
“很般配?!蹦腥说脑捖牪怀鋈魏吻榫w,卻讓上車的柳清塵差點(diǎn)踩空。
她感覺自己的耳邊有無數(shù)個(gè)付澤洲在對她洗腦說,你和孟子喜很般配,很般配,很般配。
夏風(fēng)燥熱,吹在身上涼颼颼的,一冷一熱,原來冰火兩重天真的可以在一個(gè)人的身上體現(xiàn)出來。
“漂亮老婆,你快點(diǎn)?”孟子喜伸手要拉她。
白嫩,胖乎又有些像豬蹄的手伸到柳清塵面前,她突然心情舒緩了一些。
其實(shí)孟子喜并不壞,他如果不被他媽媽挑唆,應(yīng)該會是個(gè)很好的人。
柳清塵被孟子喜拉上車,車內(nèi)比她想象中要寬敞,感覺再來兩個(gè)人都可以打麻將了。
“讓一下?!备稘芍揸帎艕诺穆曇繇懫?。
柳清塵立刻端正坐好,她剛剛還在想容納人數(shù),這會兒付澤洲和孟子妍就來了。
她身上所有的細(xì)胞都變得緊張起來,整個(gè)人僵硬的像塊木頭。
房車突然變得狹小起來,她眼見著付澤洲走到她的對面坐下來,那淬了毒的眼睛就好像是黑寡婦的尾上針,看得她心里發(fā)毛。
大腦提醒她不要看付澤洲,但她的脖子太硬了,根本就不聽大腦的使喚。
“清塵,吃冰糕嗎?”孟子妍從車載冰箱里拿出兩盒冰糕。
“額?”柳清塵怔了一下:“我吃?!?/p>
她慌忙擺脫付澤洲的眼神,打開冰糕的盒子就開始往嘴里塞,緊張的心情讓她嘗不出任何味道。
“清塵你……”要不要吃美乃滋?孟子妍問。
“額?”冰糕掉在地上,她臉色煞白的看著房車?yán)锏娜齻€(gè)人,生怕自己被責(zé)罵:“對不起,我有點(diǎn)緊張?!彼s緊蹲下?lián)欤粼谘蚪q地毯上的冰糕。
她快頂不住了,和付澤洲在一個(gè)房車?yán)?,她根本待不下去,他的眼神一會熱一會冷,讓她根本不知道該做怎么反?yīng)。
就因?yàn)槊献酉彩敲献渝牡艿?,他就這樣嚇唬她?
付澤洲怎么不想想她,她也是很懵逼的在孟家醒過來,她還想去問柳偉忠為什么要將她賣給孟家。
柳清塵越想越心酸,孟家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個(gè)噩夢,在這里她不僅知道了自己被賣掉,還一同失去了溫子安和孩子。
“漂亮老婆,你不要撿了,讓喜喜幫你撿?!泵献酉材弥鴿窦埥斫o柳清塵擦手。
男人的手粗笨,臃腫,但他擦的很仔細(xì),每根手指上的奶油都被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擦掉。
柳清塵心里覺得好可笑,她竟然淪落到被一個(gè)傻子同情,她是該開心還是該失落。
“弟妹和喜喜感情真好?!?/p>
書友評價(ji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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